第326章:捉襟見肘(第2/3 頁)
,到後來已沒有了路。再奔了些時,她赫然發現意識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她迷路了!
“這是說我們要看到更廣闊的天地,不要像困在涸轍的兩條泥鰍一樣,只能靠著彼此所吐的口沫滋潤。其實這也正如那天你和我說過的那番話的意思一樣,有許多事情等待我們去做,我們是不能愧對死者的。”
她此刻的神態,已成了名符其實的“羅剎女”,披著一頭亂髮,一件羅衫濺滿了鮮紅的血跡,連嬌靨上也斑斑累累,盡是血跡,雙目閃射著一種可怕的光焰。
狂烈的血紅隨著旋風捲天而上,將天地都染得一片熾赤,這天地彷彿已失去了本來的顏色,變成了血池地獄。他的心驟然收縮,然後匯聚成一團極為狂烈的力量,猛地爆開。
三個帶頭套的人進入石室一個著長衫,另兩個是短打扮,頭套掩齊脖子,只露兩眼,而每一雙眼都閃著兇殘的光焰。
細細辨識著那些鳥鳴聲,果然有長有短,有的如鳴琴清脆,有的如流水婉轉,有的如金玉相振,有的卻如老人輕咳…
血霧宛如盛放的孽世之花,瞬間變得奪目之極。而兩行鮮血,卻從血霧中緩緩流出,彷彿沿著一種神秘的軌跡,徐徐流下山谷。
他們二人一個是中原後起之秀,一個是漠北天生奇材,這時已各把一身所學施出,愈打愈激烈,頃刻便已人影難分,掌勢所蕩起的勁風潛力直震得桌椅紛飛,牆壁嗡嗡震響,猶如發生地震一般。
經過一段石級,升到地面,是個大木櫃般的東西,邊上開了個口,鑽出去一看,赫然是一問破敗的大殿,木櫃般的東西是神龕,原來囚禁他倆的石室便在神龕之下。
一位瘦小的老頭不知如何出現在了金軍之前,他的雙眼眯著,彷彿永遠睡不醒。但偶爾眼睛睜開,所暴露的寒光卻讓黑衣人凜然心驚!
只見此人散漫側臥著,一臂曲於枕下,另一手卻輕輕拉起胸前那襲散開的麻衣,目光中帶上些慵懶,似乎剛剛醒來。
藤蔓依舊濃翠欲滴,宛如遍地桃樹的花瓣隕落之後,並沒有被春風春泥收起,而是浸透了淋漓的鮮血,堆砌在兩人的身上。
風景端的秀麗。這時上空雖然濃霧瀰漫,下面湖水卻是碧波翱翱,湖面有如一片白玉,但濃霧下顯得分外晶瑩。
茶庵寺很小,小到幾乎就不能叫做寺,幾片瓦堆在一起,就比它要大。這麼小的寺院,居然也有個小小的院子,幾所房子擁擠地堆在院子周圍,在月下顯得柔靜而恬和。寺內並沒有燈光,靜靜地一點聲息都沒有,彷彿無人居住。
神智已漸呈昏迷狀態,傷口一條條烏紫色的黑紋,直向全身伸展,尚幸他功力異常深厚,仍能用那一點未渙的真元護住心脈,不令劇毒攻入心臟。上官紅看了一會,不禁緊蹙雙眉,暗中焦急萬分,默算他從負傷到現在,至少已經有了五個時辰,再過六七個時辰,便是仙丹,也難挽救他的生命。
隨著天色的昏暗,月兒吐出悽迷的光暈,鬼墳堆更像墳場了。一聲呼哨破空響起,內圈的齊齊揚手,不同的暗器飛蝗般集中射向冷一凡,群攻,暗器發自各個不同的角度,而且是密集的。冷一凡拔劍、掄圓,振盪出層層光圈。
她的話宛如焦雷一般轟進了黑衣人的心底,一瞬間,他也怔住了。愛一個人的感覺?那是什麼?他的心忍不住顫慄起來,難道他心中這扭曲的殺人慾望,竟是在逃避著什麼?
此女真可說得上是一個極惹人憐愛的女郎,只可惜那雙柳眉煞氣太重,臉上更籠罩著一層令人戰慄的冷峻之色,落地之後,閃著那雙大眼,全廳一掃。
看了他一眼,道:“徒兒,這些人身邊寫的經文,乃是俱舍論中所載,講的是佛所說的十二因緣:無明、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無明緣行,行緣識,識緣名色,名色緣六處,六處緣觸,觸緣受,受緣愛,愛緣取,取緣有,有緣生,生緣老死。若是有人參透因果,跳出這十二因緣,便可頓悟而成大道,超出輪迴,是為涅槃。”
司徒香香格格一陣嬌笑,伸手從他懷內拿出玉瓶,倒出二顆藥,塞入白墨臨的口內。
白墨臨這時鼻息微弱,連呼吸都成問題,哪有辦法嚥下丹藥,無可奈何之下,司徒香香抬頭四下看了看,見沒人來,立時運集一口真氣,俯下臉去和他嘴對嘴,用力吹了下去。丸藥入腹,腹內頓起一陣雷鳴。
很雅緻的軒院,佈置著竹石盆栽,小軒有鐵欄護著,名符其實的囚籠,不用說,這就是為了關禁謝志祥而特設的。軒前屋簷上吊著兩盞小型宮燈,燈光昏昧,僅僅能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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