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感同身受(第1/2 頁)
那天柱穴是在後頭兩側,但要替她推宮活血,卻非將她翻轉身來不可,因為人身四大脈主要的“督脈”,是在背後,帶、衡、任三脈,方在兩側和前胸,司徒香香既然觸手即痛苦萬分,怎能將她翻轉身來?
平生未和人用刀打過架,這回可是真拼命的場面,心中一凜,忙不迭刀交右手,翻院一架。對方正要試他的腕力,猛可砍下。噹的一響,兩刀相交,那漢子哼一聲,騰騰騰達退了四五步。
這一帶地方產金最多,玉雖然也產有,但是沒有這麼大一塊冷玉,可成了問題。白墨臨百思莫解。不知冷氣從何處侵入,待掌心靠到門隙,不但不覺得冷,反一面覺得比壁要石溫暖得多,這更使他覺得十分迷糊。
用上了“無妄神咒”中的武功,看似輕描淡寫,實則玄妙無比。
兩足一彈,立了起來,又是一聲悶哼,身形一陣搖晃,踉蹌的後退兩步,只感喉中一甜,一股逆血衝竄而出,哇一聲,大嘴一張,噴出一口血箭,身子跌坐了下去,只覺心中五臟一陣翻騰,臉色一陣蒼白,額角泌出了斗大的汗珠,還好適才自救得快,否則現在哪有他坐地調息的份兒?
種仙的武功光華燦爛,大宇之氣五彩繽紛,有一種使人神往入迷的氣勢。種人的武功深奧博大,浩然剛正,收攝人之魂,毀去人之魄,有生殺手奪的威嚴。
種鬼的武功奇詭莫測,出沒無常,邪僻陰森,鬼氣逼人,讓人心頭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饒是上官擎天的暗器功夫獨步天下,卻猜不出對方用的是什麼手法。氣得他面色鐵青,將手中的酒壺朝天上一扔,隨後一揮袍袖,但聽得嗤嗤聲響十餘枚細小的銀針激射而出,釘在青瓷酒壺上,砰的一聲,酒壺裂成數十片,四散飛進。
這少年來到近側,白墨臨見他面如美玉,姣媚若美女,面龐兒又紅又白,白中透紅,紅中泛白,真個桃腮帶靨,恰似出水蓮荷,自言自語之時,更露出兩排碎玉,若非身著男裝,絕不會相信他是男兒之身。
略一停身,聽了聽艙中正在低聲聚語,這才一聳身飛縱上堤埝,只見這一帶是絕無人跡。白墨臨遂立刻飛身撲奔了中央那隻大船。來到船後堤埝上,暗中向船頭看了看,後梢並沒有人出入,腳下一點,騰身躥上了船尾。見後艙門內,似有人影晃動,遂輕點船板,騰身躥上了廂房的頂上。。。。。
早就防備有此一變,此時不退反進,一步迫近樹身,起手一劍,跟著就是一掌,“咋嚓篷!”一聲巨響,一株三四人才抱得過的大杉樹竟被打倒下去,但她腳下也用了上重力,踏斷了幾根樹枝,直往下沉。
四個少女手中都託著一個玉盤,盤中是熱氣騰騰的萊餚,江風把她們的風衣吹得飄飛,步也下輕盈,恰似化霓裳羽衣之舞,美妙已極。
一聲大叫,一個“死人提”翻出丈外,雙臂、胸口、兩肋、大腿等處皆被飛鈴劃傷,傷雖不很重,卻也皮開肉綻,鮮血遍出。
又知那透骨打穴,是打穴中最厲害的手法,如非氣功精純,或有極其陰柔的功夫,不能施為,自己更解不開,因此,一面戒備,一面看他伸皓腕,五指作藍花狀,先是懸在上官紅背上,漸漸掌心下落,輕輕貼在上官紅的靈臺穴上,緩緩下移,直移後海底穴上,然後又向上輕推,回到靈臺穴。
心下大喜,揮一揮手,立又有一隊美女捧著樂器進廳,為首一名向各人道過場白,隨即指揮樂隊奏起和樂,霎時絲竹管絃的聲音,激盪著廳裡的空氣,輸進每一個人的耳膜。
趕到了九州堂,卻從九州堂的西面轉過去,眼前的情形又復一變。這一帶,全是竹籬茅舍,碧草花畦,古柏蒼松,全是參天的古木,濃蔭匝地,時光又早,朝曦甫上,有遠處的巒影蔽著晨曦,更顯著景物清幽。哪還看的出是多少江湖俠義道出生入死之地?
向左右一張望,連一隻漁船也無,饒他在水面上縱橫了一生,此刻也是無法,憑他的輕功,雖可登萍渡水,但也僅能渡得三五里水面,像這方園有八百里的洞庭湖,除非是陸地神仙,血肉之軀,如何渡得?
他一掌向竹門推去,勁力微吐,已將重鎖震斷。竹門大開,頓時,一股清新涼風吹面而來,涼而不寒,如紗拂面,吸入肺更是說不出的受用。
左手劃個圈,右手劃個圈,神妙無倫,居然封得嚴嚴密密。可是上官擎天內力太強,迫得她立足不住,直往後退。
艙中紅燭高燒,亮如白晝,艙中地勢很大,迎著艙門,是一鋪木炕,上面放著一隻炕幾,點著一隻潤三明炕明子燭臺,三隻紅燭,已燒剩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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