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無處話淒涼(第2/2 頁)
三輛香車,都裝飾得極其精緻,牛皮蓋頂,綠色紗羅圍窗,車門垂掛珠簾,銅柱銀欄,既顯得玲瓏精巧,卻又顯得豪華氣派。肖準身穿繡花緊袖帶有護心銅鏡的戰衣,腰挎寶刀,騎在一匹烏油黑亮的馬上,十分威武地走在前面。
白墨臨仍著儒服,只是腰間繫了根絲帶,帶上佩了柄長劍,騎著白馬。
將他面色一看,只見滿臉發青,額角上有銅錢大一塊紫黑色的傷痕,又見他兩目緊閉,神志昏迷。
白墨臨便在身旁取出一個小葫蘆來,將塞子拔出,倒出一粒丸丹,約在紅豆大小,掐在手中,命人取了一盞開水,將丹丸研開,給司徒香香徐徐灌下。
跟著人潮擠入廟門,但見廟裡香菸繚繞,朝拜上香的信眾此去彼來,更看不清楚面目。二人便出得廟來,站在廟前石柱旁觀望。
說這一席話時,態度之間十分從容靜定,聲調也極柔和,彷彿隨意談論一般。但凡是熟悉裴敬亭脾氣的人,都知道他已動真氣。。。。。。
常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或貪利、或貪名、或貪酒、或貪色,各貪其所貪,各取其所需,本來互不相干,也可相安無辜。
他所站的礁石雖距火海尚隔數十丈,但一道道火舌撲天蓋地般迎頭捲來,霎時間已到身前,嚇得白墨臨魂飛魄散,雙足奮力一撐,向後疾退。
他借一撐之勢,身子往斜刺裡急翻,左手揮掌猛擊地面,砰的一聲響,碎石飛迸,跟在礁岩上滾了十幾轉,一撐一滾十八翻,總算躲過烈火焚體的厄運。
偏是貪利者指責貪名的吹牛拍馬,貪名者指責貪利的見利忘義,貪酒者指責貪色的行同禽獸,貪色者指責貪酒者胡地胡天,於是乎,治浩蕩蕩,大起爭端。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十餘丈外,隱隱約約有一個淺淺的腳跡印在雪上。。。。。。。
那觸目的鮮血一滴滴自額上傷洞內汩汩流出,淋在胸、腰、手、足上,條條血痕平空增加了許多赤色的恐怖,令人不寒而慄他心中怦然一動,再仔細打量他的臉孔,竟有幾分相似他的父親,這一個發現使他一切迷疑的念頭都霍然解開。
只感小腹翻湧著一股狂瀾,一顆心在急促的跳動著,幾乎躍出了口腔,腦海裡的綺念,不停的在迴旋、盪漾……
但卻被上官擎天的“虛張聲勢”嚇得招式一慢,予白墨臨有機可乘,趁隙而入,根本讓他有閃避的餘地,白墨臨的長劍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對準他的心窩戳下!
她此刻閉著雙眸,嬌軀緊偎著北雙,唇角漾起少女憧憬的快樂與幸福的微笑。
已從馬鞍上取出隨帶的乾糧,有麥餅,有土豆,有羊肉,還有一包半乾的葡萄乾。
他把這些擺在草地上,自己盤著腳坐在那兒,兩手按在膝上,似乎在等候貴賓一般,態度顯得很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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