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應該還要多水一段時間(第1/2 頁)
上官雲剎將陳公公的話深深刻在心底,那關於盜乾坤的傳奇故事,以及他師傅莫子嬴的落魄現狀,都讓他感同身受。這些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割開了他平靜的生活表層,讓他看到了隱藏在繁華背後的滄桑與沉重。他知道自己肩負的不僅僅是一門手藝的傳承,那是一種更為深重的責任,一種對師傅莫子嬴的承諾,一種對盜門精神的堅守。
夜深人靜時,上官雲剎獨自坐在破舊的屋內,手中把玩著師傅傳授給他的那枚精巧的鎖具。這是莫子嬴曾經用以開啟無數寶箱的利器,如今卻成了上官雲剎心中的牽掛。他回想起師傅那雙曾經靈活有力的手,如今卻因傷病而顫抖不已;回想起師傅那雙曾經充滿智慧的眼睛,如今卻因疼痛而變得模糊。
上官雲剎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情感,那是對師傅的敬仰,對未來的擔憂,以及對自身能力的懷疑。他知道,盜乾坤的名號在江湖中意味著什麼,那是無數次的生死考驗,是無數次的智勇較量,是無數次的化險為夷。而現在,這一切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他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將師傅的技藝發揚光大,不負盜乾坤的名號。他要在江湖中留下自己的足跡,不僅要為了師傅的榮譽,更要為了那些像他一樣,在底層掙扎求生的百姓。他要用盜門的技藝,去做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上官雲剎的臉上,他的眼神堅定而明亮。他知道,從今往後,他將不再是那個單純的乞丐,而是盜門的傳人,是莫子嬴的弟子,是未來可能改變江湖命運的人。他深吸一口氣,將鎖具緊握在手中,彷彿握住了自己的命運,也握住了對師傅的承諾。
柳歸塵坐在回皇宮的馬車上,車身隨著陳公公熟練的駕馭在青石板路上輕輕顛簸。車廂內,柳歸塵的神情顯得有些凝重,他的目光穿透車廂的窗簾,落在遠處的天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深奧的問題。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馬車外的世界喧囂而繁忙,街道兩旁的小販叫賣聲、行人的談笑聲、以及偶爾傳來的馬蹄聲,構成了一幅生動的市井圖畫。然而,這一切似乎都與車廂內的柳歸塵無關,他的心思顯然不在這車水馬龍的景象上。
陳公公雖然專注於駕車,但也不時地透過車廂後方的鏡子偷瞥柳歸塵的表情。他知道這位小主的心事重重,但作為皇宮中的老僕,他懂得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保持沉默。
車廂內的氣氛有些沉悶,只有車輪壓過青石板路的聲響和車軸轉動的吱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柳歸塵的思緒似乎飄得很遠,他在思考著皇位的繼承、朝廷的權力鬥爭、以及那些暗流湧動的勢力。他的心中有著太多的疑問和不確定,而這些疑問,是他必須獨自面對和解決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馬車逐漸駛近皇宮的高牆。柳歸塵緩緩收回目光,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一旦踏入皇宮,那些紛擾的思緒就必須暫時放下,他需要以最完美的姿態去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準備下車,而陳公公也已經默契地放緩了車速,讓柳歸塵可以平穩地步下馬車。
皇宮的宏偉與莊嚴讓柳歸塵的心情更加沉重,但他也明白,這是他的責任,是他無法逃避的命運。他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脊背,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皇宮深處走去。
“小主,您不必憂慮,那少年的確是一普通乞丐,只不過幾年前被那盜乾坤收為徒弟,成為了盜門弟子而已。”陳公公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他一邊駕車,一邊安撫著柳歸塵。
“陳公公,這盜乾坤是何人?”柳歸塵收回目光,轉向陳公公,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
“盜乾坤,本名莫子嬴,盜門內稱其為盜聖,本只是一普通農民,在其妻子離世後離開家鄉在外闖蕩,後無意間習得盜門真傳,成為一名俠盜,因其技藝高超,被江湖人稱為盜乾坤。”陳公公開口解釋,語氣中透露出對這位傳奇人物的敬仰,“這盜乾坤行蹤詭秘,時常脫離六道的監視,幾年前再次回到六道視野時一身武功已是十不存一,許是受了嚴重的內傷沒有得到有效的醫治,這徒弟恐怕也是覺著自己時日無多要將自己所學傳承下去才收的。這幾年他們在臨天也只是摸些過往富人身上的碎銀用以勉強度日。”
“原來如此,這小乞丐也算是學了一手能活下去的手藝了。”柳歸塵點點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同情,沒再多說什麼。陳公公也不再言語,專注於駕車,馬車緩緩馳進皇宮之中,穿過重重宮門,最終停在了柳歸塵的寢宮前。
春去又秋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