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嬤嬤,新噩夢(第2/2 頁)
沒辦法,兄弟五個只能把鍋重新抬回去。
路途中,聽到一箇中年婦女的叫喊:“誰把廚房的鍋偷了!”
是月家的廚師,她氣哄哄的走過來,正好看到月家五個人帶著的鍋,一下子氣上加氣:“好啊,你們居然偷鍋,我要告訴月家主!”
白天,吳嬤嬤就接到家主的命令,要罰月家五兄弟,每人二十下戒尺。
接到能打男人的命令,吳嬤嬤一下子活躍起來。
看到五個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心中的優越感真的難以形容。
接下來,兄弟五人的手都捱了二十下戒尺,還是極其用力的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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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能聽到吳嬤嬤揮舞戒尺時的風聲,可見是有多用力。
兄弟五人的右手,沒有一個不是發紫的,只是走路甩手,都會感覺到隱隱作痛,但是要忍著痛,把今天剩下來的活全部幹完。
一整個白天過去,終於把該乾的活全部幹完。
可月超左顧右盼,卻怎麼都沒有看到月元洲。
著急的問其他兄弟:“你們有看到月元洲嗎?”
月顧一臉無所謂的說:“我們怎麼知道,又在哪裡偷懶給抓了唄。”
月超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傻,明知他們三個看不慣月元洲,還問他們這個問題。
於是就找了月元洲的主子月霞。
聽月霞說,月元洲打翻了茶杯,還把滾燙的茶水倒在她身上,就又讓吳嬤嬤懲罰了他二十下戒尺。
月元洲本來力氣就不大,今天還捱了二十下戒尺,痛到拿不了東西也是很正常的,沒想到現在還要挨二十下。
月超趕緊回到宿舍,看到正在受罰的月元洲,以及在旁邊看戲的三兄弟。
再仔細一看,月元洲被打的手,依舊是早上被打的右手,再這麼打下去,手不得廢啊?
月超趕緊制止了吳嬤嬤:“請您先停一下。”
月超看了一下月元洲的手,他的手疼得發抖,原本發紫的地方,現在又挨二十下,已經被打出了傷口,流出了血。
可是不應該啊,按照月元洲平時的習性,他怎麼可能會這麼老實的受罰?
吳嬤嬤很冷淡的說:“還有八下沒打完,不打完就翻倍打。”
月離還在旁邊嘲諷:“還有八下哦。”
月顧也是嘲笑的說:“好慘哦,一天下來打了四十下。”
月元洲臉上的汗止不住的流,緩緩把手伸出來,讓吳嬤嬤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打,自己一聲不吭,硬生生的忍著。
終於,剩下的八下全部打完,掌心就像被刀割一樣,傷痕特別明顯,血也在不停的流。
月超趕緊去拿草藥,給月元洲包紮。
月超很不理解的問月元洲:“平時看你那麼犟,這回怎麼自願受罰了?”
月元洲遲鈍了挺久,開口:“你不用多問。”
這背後真正的原因,是三姐月霞。
自打知道了葉嬤嬤的事物之後,懷疑月元洲已經習慣葉嬤嬤幫他僥倖逃脫,覺得月元洲肯定不會乖乖受罰。
恰好月元洲在伺候過程中出現問題,藉此懲罰他。
就對月元洲說:“如果你不乖乖受罰,我就讓吳嬤嬤給你們五個人再賞二十下戒尺。”
月元洲自己清楚,葉嬤嬤已經走了,月元洲又不想讓哥哥們因為自己的差錯而受牽連,自己必須受罰。
於是月元洲非常聽話的捱了二十下戒尺。
可為什麼,吳嬤嬤明知月元洲的右手已經被打,卻還要堅持打右手?
這就是吳嬤嬤自己的過分要求,她就是故意要打月元洲已經受傷的右手,與今天凌晨讓兄弟五個燒洗澡水,抬洗澡鍋是一個性質。
她就是單純看不慣男人這種生物,為什麼會被當成人一樣看?
:()我在修法的女尊世界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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