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尹桐兒把陛下關門外:“繼續唱,繼續唱。”(第1/1 頁)
陸瑧之攥著血書在宮牆外就聽到這裡唱著小曲,腳步頓時一停,對一旁的常喜道:“她不是上吊了嗎!”
常喜掩著笑,還沒說話呢,肆兒就拉著尹桐兒的貼身宮女迎春跑來,邊跑邊喊:“孃親親,孃親親……”
尹桐兒正聽著小曲呢,忽然間聽到肆兒的聲音,隨即就起了身,剛起,迎面就撞上了撲來的肆兒。
“孃親親,迎春姐姐說您上吊了,可嚇死孩兒了。”
肆兒舉起雙手要抱抱。
尹桐兒笑著蹲下抱起小肆兒,正要說話的當口,瞥見站在門口的陸瑧之,那男人揹著一隻手,右手還拿著她用硃砂寫的血書。
不由噗地笑出聲,遂抬手讓唱戲的停了,再抱著肆兒悠悠走過去,還喊了迎春。
“今夜什麼風啊,把不相干的人吹來了。”尹桐兒邊說,邊推陸瑧之出去,還招呼迎春關宮門。
常喜說:“大膽,這是陛下……陛下…”
迎春仗著尹桐兒在,大著膽子說:“不巧了,我們娘娘這會不想上吊了,勞煩陛下跑一趟了。”
陸瑧之望著尹桐兒這副幼態的小臉,心想怎麼就娶了一個小女崽當嬌妻,說什麼自盡,還寫一封血書,甚至說“死生不復相見”這樣決絕的話,他倒是真被嚇著了,跑過來一看,小嬌妻不僅沒事,還悠哉哉聽曲。
這時,尹桐兒把他推出檻外,垂著眸子說:“哪來這麼大隻老鼠…迎春,那邊門也關上。”
陸瑧之:“……”
站在他身後的常喜窺了一眼,心想得虧陛下心裡愛娘娘,不然,就憑這句“大老鼠”,得斬了這小皇后的頭。
就在門要關上時,陸瑧之一掌抵在門上,拈著血書在尹桐兒眼前,說:“皇后,血書,嗯?自盡?這又是在做什麼?聽曲?”
尹桐兒不耐煩地抱著肆兒轉身道:“不是解釋了嗎,尊敬的皇帝陛下,剛才要自盡來著,現在不想自盡了,怎麼的,這你也要管?那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啊?臣妾,失德——!嘁!陛下還是不要踏入我這個失德的妾身宮裡——!”
“朕看你這張嘴,是越來越放肆了。”
陸瑧之說完把血書扔向尹桐兒的背,轉身道,“常喜!皇后宮中之事,無需再向朕稟報!二皇子若回宮,即刻命人把三皇子和四公主帶來見朕!哼!”
“嗻…”
隨著背後熟悉的暖意逐漸遠去,尹桐兒抱著肆兒轉身,眼看陸瑧之越走越遠,不由心酸起來:“他做皇帝了,了不起了,竟然對我這麼兇,他以前不這樣的…”
肆兒呼呼尹桐兒的臉:“孃親親不哭,孃親親不哭。”
尹桐兒整理整理情緒,抱著肆兒進去,退了唱曲的戲班子,叫了幾塊夜宵,抱著肆兒吃。
陸瑧之邊走邊回味,到了雲卷殿,對常喜說:“朕方才嚇到她了嗎?”
常喜笑說:“陛下,皇后娘娘在您走後,深情望著您哭了。”
“哼,哭得好。”陸瑧之雙手一背,繼續往前走,踏進大殿,走向桌案,“皇后恃寵而驕,膽大包天。常喜,她若是要跟朕道歉,你再來回稟朕。”
“是,陛下。”常喜甩著拂塵,前往尹桐兒宮中傳話去了。
正巧,在路上遇上了二皇子,他正在咿咿呀呀學語的洵兒和芷兒面前舞劍。
“哥哥棒……哥哥棒…”芷兒拍著小肉手道,一旁的洵兒卻不以為然。
“二殿下,您可回了。”常喜走來躬身道,“奴才叩見二殿下,叩見三殿下,叩見公主殿下。”
小乖說:“常喜,何事啊,父皇母后又吵架了?”
:()凰命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