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八日誌(第1/2 頁)
十八年三月十八日,夜間吹風。
凌晨0:20,寫完作業,拿紙巾第四次擦鼻涕,太難受啦!
鼻涕泛黃,感冒已經出現第二階段。
想搞點沖劑喝,東翻西倒下,找到一大包複方板藍根顆粒。
看了看日期,想起來是我高一開學的時候在家鄉的藥店買的,已經過期了。
0:23,找到在網店買的藥片。
一盒蓮花清瘟膠囊,複方萬氨酚胺膠囊(一排連盒子都沒有的,只剩下四顆膠囊的藥)
………
今天是陰天,不是個能令人開心起來的日子(但總比下雨好吧,不然你又要穿那雙硬邦邦的“防水鞋”了)
6:13,鼻塞,沒有再流鼻涕,說話鼻音重。
6:30—11:50,上課。
期間一直流鼻涕,狀態很差。
拿上去的七八張紙巾已經“全軍覆沒”啦,我只好問隔壁宿舍的“同行”要了五六張。
上語文課,黃女士要求我們寫一封信給自己或父母或親人,最後挑選最好的在成人禮上本人朗讀,從8:15寫到9:15。
9:15,下課。
很多人都沒有寫完,甚至有些連第一頁都沒寫幾行,而我已經寫完了。
整體上運用了我最喜歡的文言文體,但有些地方仍採取了現代白話,這是我的不足,需要找時間精進一下了。
我與其是說寫信,更貼切的說是給自己下“罪己詔”。
我在信中說了我如何不用功學習、學不下去、後悔沒去春考、辜負父母、在清醒中墮落等事情,最後以一句“付之笑柄”結尾。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母親會不會看到這一封信,即使是看到了,我又能如何呢?
1:17,吃藥,睡覺。
下午有三節數學課,是全年級每隔一週的數學測試,兩節寫題,最後一節講題(本來是三節都是測卷子的,但由於我們前幾次都有人趴臺睡覺,以及沒幾個人會寫大題,所以才搞特殊)
11:29,儲州發來一條資訊,問我關於成年禮服裝的問題。
州:“成人禮你穿什麼?”
“要不要搞套中山裝?”
“其實我是想穿長衫的。”
功:“長衫看起來比西裝還要成熟吧!況且憑你的身形(一米八左右,但是很大隻,壯碩。到有點像蘇|聯大兵的感覺)怕是要定製才行。”
“我沒錢了,最近買了對鞋。”
“我建議你去搞一套蘇|聯將軍服(我和他,還有阿光都是馬|列愛好者,同樣平時也喜歡聊一下關於蘇|聯的舊事)”
州:“靠”
州:“我先看看質感如何。”
功:“到時候叫我去合影啊!”
州:“【好的】表情”
………………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穿回來,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來看,大機率吧。
x儲州將軍?
希望能早日,與之會面。
2:00,起床。
雖然沒有再胡思亂想,但還是沒睡著,是枕頭的問題嗎?
開啟宿舍門,看見外面陽光明媚,涼風習習(嶺南的天氣就是如此),感覺鼻子瞬間通暢了,人也精神了。
2:30—4:55,星期六不用上晚讀。
5:13,我從飯堂吃完飯後,就跑去拿快遞,因為我的鞋子到了。
5:38,回到宿舍,立即拆包裝。
鴻星爾克減震跑步鞋,橡芽白\/星際藍,四十三碼,直一百五十九錢。
外觀設計好看,穿上鞋子,感覺比赤兔軟,今晚穿上教室試試先。
7:32,沒想到,都過了三天了,他們還在聊關於禮服的事。
這件事不是沒有緣由,因為廣信今天舉辦了成人禮,他們看著以前的同學穿的“身光頸靚”,自然虛榮之心暴漲,心想自己也要如此“漂亮”。
他們還記得三模嗎?
8:03,班主任跟我們說了關於買模擬卷的事,六科一共66塊(正好是我之前相中的一件衣服的價格)。天呀,我還能從哪裡掏出這66塊錢。
還有,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寫,因為我們班連一輪的都沒寫完、講完,現在已經被迫趕上進度,開始二輪了。
…………
10:25,放學,回宿舍。
我脫下鞋子,檢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