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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天第一幕(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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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翠濃深處

居住著美麗的天使”

推開門,門沒有上鎖,高光發現門後是個房間,他的對面有扇門。

房間裡有張床,床旁邊是張桌子,上面有臺老式打字機。

床上躺著個女人,看上去頗為高大,有著一頭秀麗的長髮。

在整體昏暗的燈光下,高光並不能看清對方的長相。

高光看了一下鍵位,然後靜步來到另一扇門前,發現可以互動。

一樣的不需要鑰匙。

高光走向打字機,發現這竟然是

“存檔點?”

一個存活三小時的新手教學關卡,竟然有存檔點這種東西?

高光後知後覺的想到,也許這根本不是什麼新手教學,而所謂的存活任務

更像是三小時倒計時!

在三個小時裡通關第一幕?

話說這遊戲到底有沒有戰鬥?

高光看向床上的女人,發現確實可以互動,按下互動鍵他的角色就會伸出手去推那個女人:

“喂,醒醒,零號,你該起床了。”

零號?

高光腦海中閃過四個字,“零號病人”,為什麼要叫這個?

而且,這麼看來,他的這個只穿著褲衩的角色,應該是認識這個女人的。

就在高光這麼想的時候,那個女人醒了過來,並以極快的速度下了床。

之後,在高光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那女人倒在地上,以一種比較奇怪的姿勢抽搐了起來。

高光掏出門把手握在手裡,看著地上的女人,直到對方忽然猛地從地上彈起來,朝他的角色撲了過去。

高光揮舞著門把手,將對方擊退,看著對方長髮下隱藏的面孔,顯露著極為猙獰的表情。

昏暗的燈光下,高光甚至看到對方身上,出現了黑毛?

不過看對方的樣子,門把手似乎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僅僅只是將她擊退了。

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高光還是選擇了離開,走的當然不是來時的門。

門後有焦糊的味道,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的角色是這麼說的:

“哪兒來的焦味兒?”

任務列表終於更新了,“尋找焦糊味道的源頭”,存活任務的正計時還在繼續。

是的,正計時,而不是倒計時。

當然,門後是完全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

而在門關上後,在發出了幾聲撞門的聲響後,便再次安靜了下來。

高光一手拿著門把手,一手拿上手電筒,照亮了四周。

在左手的位置,看到了兩行字:

“曾有座美麗莊嚴的宮殿

輝煌奪目、擎天而起”

又是天使又是宮殿的,還真的是鬼宮啊。

高光忽然就有了靈感,找出紙筆開始寫了起來,順便把遊戲暫停了。

【最近我時長被噩夢纏身。

無比蕭索的曠野、荒涼的垣牆、孤單的府邸、池塘中已然發臭的蘆葦,還有那對重病纏身、陰鬱且充滿謎團的兄妹,羅德里克·厄舍,瑪德琳·厄舍。

連續幾個夜晚,我都會夢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座已崩塌成碎片的厄舍府,坐在厄舍的旁邊。

我們一起畫畫、一起看書,聽厄舍為我演奏六絃琴,他的音樂還是充滿著奇異變奏與誇張,這令我感到愈加的驚悚。

夢境的最後,厄舍總是為我演唱那首他創作的狂想曲。】

想了想之後,在最上面加上了如下的內容:

“我曾經在夢中看見一艘船在海上,在午夜,在一場風暴中。

甲板上是一個纖細、模糊、美麗的身影,在享受著這所有的恐懼、昏暗和動亂。

我可怕的夢中人可能就代表著坡,他的精神,他的命運,以及他的作品。

它們本身就是可怕的夢。”

是啊,他的心兒是一柄詩琴,輕輕一撥就舒揚有聲。

【仍記得那年秋天一個晦暝、昏暗、寥落、雲幕低垂的日子,我一整天都策馬獨行,穿越一片異常陰鬱的曠野。

當暮色開始降臨時,愁雲籠罩的厄舍府終於遙遙在望。

不知為什麼,一看見那座房舍,我心中便充滿了一種不堪忍受的抑鬱。

我說不堪忍受,因為那種抑鬱無論如何也沒法排。

而往常即便到更淒涼的荒郊野地,更可怕的險山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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