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楊學山的仕途之路——受到嚴重衝擊(二)(第2/4 頁)
,“我跟你講,說得客氣些,這是不瞭解情況,是誤會。說得不好聽,這就是誣陷!”楊學山調整了一下氣息,抑揚頓挫說,“首先說,我不是靠造反起家才當上這個林地所的所長的。我,1953年,也就是,25年前就被提拔為正縣級幹部了……”
“放他媽狗屁!1953年你就被提拔上正縣級幹部了?到這時候了,還敢在這兒吹牛!”工作組長悲哀地吼了一聲,“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上去給我打!往死裡打!我就不信打不出一句真話來!”
旁邊三個小青年一下衝上去,向楊學山揮動拳頭就揍,還抬腳踹楊學山。
那個年代法制還不健全,逼供信經常發生。
楊學山眼疾手快,抓住衝著自己臉打過來的一個人的手,一擰,然後對準背過來的屁股,狠勁踹了一腳。
這一青年隨即“咚”的一聲,一頭撞到了對面的桌上,然後捂著被撞出血的鼻子痛苦地叫了起來:“哎喲,我操!這麼大手勁!”
那兩個看見同夥被楊學山一抓、一擰、一搡就嗚呼哀哉起來,趕快退避三舍不敢再對楊學山放肆。
看到三個小青年不敢再上前對楊學山造次了,工作組長趕緊對那三個小青年招手叫停道:“好了!好了!”
楊學山正了正衣冠,說:“趙丙乾組長,還是有話好好說!別跟小孩似的毛手毛腳的!”
趙組長不得不點頭讓楊學山繼續說。
楊學山不緊不慢地繼續說:“1953年,我被任命為南方省貴縣糖廠的壓榨車間的書記,當時糖廠書記是正行署級幹部,車間是正縣級幹部。所以說,我1953年就提到正縣級了。按級別,我現在當副縣級的林地所的所長比我1953提拔為糖廠壓榨車間書記的正縣級還差著整整一級呢!”說到這兒,楊學山頓了一下,更有力地說,“我現在當個副縣級的林地所的所長,就看著紅眼了?我跟你毫不誇張地講,不是為了改變咱家鄉太行縣的貧窮落後局面,從南方省調回太行縣,我現在的官肯定比正縣級還要高!……”
趙丙乾組長斜著個眼,不服地打斷楊學山說:“縣級幹部都裝不下你了?還比正縣級還高?你口氣還不小!”
“你還別不服氣!南方省上上下下都是我們南下幹部!我回來的時候,我的領路人就不讓我回來!我工作的那個縣的縣委一書記也想方設法攔住我不讓我回太行縣。”說到這兒,楊學山不屑地瞥了趙丙乾一眼,又說,“還以為跑到太行縣跟你們來搶官來了?我是捨棄個人的官爵,才回到咱們太行縣治理咱們縣的貧窮滿後面貌的!見我當副縣級的林地所的所長,認為我發家了?發家發大份兒了?可從我的仕途發展看,我來到太行縣,我損失大了去了!老子要是一直在南方省作官,當一個小小的縣級幹部算個屁!”
“喲喲喲!看把你能的!”趙丙乾撇著嘴,歪著身子,一副蔑視楊學山的樣子。
見趙丙乾一副小人落井下石的樣子,楊學山輕蔑看著趙丙乾繼續說:“你也是太行縣人。你不是不清楚,文革期間,我是被打倒的物件,是被關進黑屋的整治物件。我沒有發言權,怎麼他媽的顛倒黑白地說我靠造反起家的?哪個造反派聽我的了?我指揮那個造反派了?我天天挨批,甚至多的時候,一天挨好幾場批鬥,在西關沙灘上開的十幾萬人的批鬥會時,你可能也參加了?你沒看見我站在臺上被批鬥嗎?造反派聽我說過話嗎?現在我怎麼又成了 ‘三種人’了?我始終是被‘三種人’打擊的物件!你說話能不能實事求是一點兒?”楊學山越說越覺得冤枉,不得不停下來,緩口氣,繼續說,“你在太行縣混了這麼長時間,你沒聽說,我這個林地所的所長是我上訪後,中央有關部門給太行省有關組織部門寫信,要求嚴格按照落實中央幹部政策,恢復我的縣級領導幹部職位的事嗎?我這可不是信口開河!不信,你可去太行縣組織部調看這封信件。如果我以前不是縣級幹部,中央有關部門能給太行省有關部門寫信恢復我的縣級領導幹部職務嗎?你以為中央都是傻子啊?到那兒你說什麼,人家就聽什麼?不是精英能混到中央去嗎?一看你說話的表情,人家就知道你肚子裡有幾根蛔蟲!”說到這兒,楊學山停了一下,繼續說,“說我坐直升機上來的?我跟你說,趙丙乾,我從南方省調到太行縣,是降了我近三級安排我到林業科當的一個副科長!我是從一個掌管農林水三個部門的副縣級的領導降到一個科的,而且還是一個不起眼的林業科的副科長的!說我從直升機上跳傘下來還差不多!”說完,楊學山對趙丙乾不屑的使勁“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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