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楊學山的仕途之路——兩個筆劃造成的巨大傷害(四)(第3/3 頁)
解釋完後,張金章又接著剛才的話題說,“張雙喜上山從懸崖上掉下來後,他媳婦快五十了都,還嫁到山外了呢!”
“是嗎?”韋美娟又驚訝得兩眼睜得大大的不解地看著張金章,問,“那還有人要?”
“那咱村裡的光棍還沒搶上呢!”張金章做出一個非常惋惜的樣子,然後嘆了口氣,心有不甘地說,“看來還是楊科長的法子對頭!人勤地長寶,荒山長金條。不怕人窮,就怕沒志氣!不幹,永遠也沒法改變山溝裡的貧窮落後的面貌。改變不了山溝裡的貧窮滿後的面貌,山裡人就掙不上錢富不起來。山裡人掙不上錢富不起來,就永遠別想娶上媳婦!”看到太陽快要落到高高的山坡後邊去了,張金章站起來說,“走吧,到你住的人家去看看!咱們山裡黑得早也黑得快,有太陽的時候,天亮亮的,太陽一下山,說話就黑了。”說著,張金章抱起桌上韋美娟行李往外走,“你住的這戶人家離這兒還幾里路呢!”
“還往裡走?”韋美娟問,邊問邊拎著東西跟著張支書往外走。
“往山裡走!”張金章語氣肯定地說,邊說,邊走出了門。
“門還沒鎖呢!”韋美娟走出門提醒張金章。
“我們這門有好幾年不鎖了。”張金章又自豪起來了,說,“我們山裡就這一點兒比城裡好!夜不閉戶!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是想偷,也沒什麼可偷的!”說罷,張金章自豪的表情馬上又增加了一層尷尬的色彩。
接下來韋美娟沒再與張金章說話,只是跟著他沿著山溝順著蜿蜒的蛇形小道往山裡走。
走了一會兒,張金章像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停下來對韋美娟說:“我必須得跟你說,你要住的這個人家的主人叫張喚喜。這個,這個,”張金章非常為難地看著韋美娟,說,“張喚喜呢,家裡有個老孃。蓋有兩個房子,一個北房,一個西房。我跟張喚喜說好了,他們住北房,你住西房……”
張金章邊向韋美娟介紹張喚喜家的情況和村裡的其他情況,邊領著韋美娟往張喚喜家走。
到了張喚喜家,張喚喜不在家,張喚喜的娘說,張喚喜上山放羊還沒回來。
天幾乎要黑下來時,張喚喜趕著羊出現在他家上方的山坡上。
“喚喜!趕緊著!”張金章看見張喚喜後,兩個手卷成一個桶狀形放在嘴邊向上喊。
“這就下來!”張喚喜在上邊大聲回答。
韋美娟向上邊望去,見張喚喜是個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上身穿著一件無袖,油光鋥亮的白色粗褂子,下身穿著一條白色褲腰的黑粗布挽襠褲,腳上蹬著一雙牛角布鞋。
張喚喜把羊群趕入羊圈,綁上門,跑了下來。
……
張金章把韋美娟住在張喚喜家的事安排好後,下山回家了。
張金章走後,韋美娟把門閂上。然後,一隻手拿著油燈,一手擋著風,把房子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尤其仔細檢查了一下門窗上有沒有插銷,插銷插沒插上,插銷插得牢固不牢固等等。都檢查完後,才坐在炕上鬆了口氣。
由於爬了近兩天的山路,又沒好好地睡一覺的韋美娟,此時才感到身體非常疲勞,靠在行李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突然,韋美娟被院子裡陣陣“咔!嚓!”的撞擊聲驚醒。她一個激靈從炕上跳了下來。躡手躡腳走到門口,然後貼著門縫往外看,但什麼也看不清,——天太黑,屋裡的小小的煤油燈光又照到院子裡。
“這響聲是什麼聲音?是劈柴的聲音?從響聲節奏分析,好像是!‘咔’,是斧頭劈進木柴裡的聲音!‘嚓’,是劈進木柴裡的斧頭掰開木柴的聲音!這聲響是劈柴的聲響!”韋美娟斷定著。
斷定“咔嚓”的聲音是劈柴的聲音後,韋美娟放下心來。身體的極度疲勞和夜晚的平靜又要讓韋美娟迷迷瞪瞪睡著了。
突然“咚咚咚咚”的一陣敲門聲把剛迷瞪了不一會兒的韋美娟嚇了一哆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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