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年過三十的楊學山看上小十多歲的大美女(四)(第3/5 頁)
“那也不能這就麼稀裡糊塗地就見了一面,只為油鹽醬醋柴把自己贖出去啊!而且還不知道楊書記什麼個態度呢!”韋美娟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看到韋美娟眼淚汪汪,李軍趕忙好言相勸,“好!好!小韋同志,你先彆著急,你聽我說,我先糾正一下啊,你們不只見過一面。”
“不只見過一面?”韋美娟抬起頭來不解地看李軍。
“你們見過好幾面了!可能你沒注意。上次楊學山又到你們學校來看你了。不然,楊學山怎麼會求我來給他說媒搭線呢?”
這時,韋美娟終於明白過勁兒來了,李軍書記講的那麼多楊學山的英雄事蹟都為了給自己拉郎配的,就努力推脫道:“我和楊學山除了有代溝外,思想和認識水平都不一樣。他扛長工出身,沒有文化,像我們一個初中文化水平的知識分子很難跟他這樣一個大老粗生活到一塊的。我看報刊上說,一個知識分子跟一個工農幹部談戀愛,晚上在月亮下一起散步,女方看著明亮的月亮說,今夜的月亮多皎白美麗。可那工農幹部根本理解不了女方此時幸福浪漫的心情,‘哐嘰’來了一句:‘我看不出有什麼美麗來!和往常的月亮沒有什麼區別!’把女方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那一點點幸福浪漫情緒扼殺掉了,後來女方再也不想跟那個工農幹部說一句話了。”說完,韋美娟抬起頭來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李軍,說,“所以,知識分子根本無法跟大老粗生活到一塊!生活在一塊,我們這一輩子還不桎梏死!”
“唉-,”李軍根據以往的經驗,對這一問題特別做足了功課,便胸有成竹地邊說邊從衣兜裡掏東西,“我就知道你們知識分子小資……”說到這兒覺得不合適,改口道,“喜歡作詩寫歌什麼的。你看!”說著把掏出來的一張紙開啟,“這是楊學山寫得詩。我念給你們聽。”
這時韋美娟和坐在旁邊的陳校長都不約而同地,滿臉驚訝地看向李軍,——工農幹部楊學山還能作詩?那個時候,工農幹部給她們的印象是,工農幹部別說作詩了,連字也識不了多少。
李軍清了一下嗓子,字正腔圓地念了起來:“英雄面前無困難,總前計後膽如天。 狂風巨浪何所懼,利用客觀作行船。”唸到這兒,李軍故意停下來,正了正衣襟,又說,“你聽聽!多大的英雄氣魄啊!你聽啊,下邊還有!”李軍瞄了一眼韋美娟,見韋美娟瞪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又正了正身,兩隻手高高舉起紙,繼續往下讀,“身臨險境不退縮,審時度勢險變安。真理利劍斬蛇妖,泰山壓頂腰不彎!”
陳校長驚歎:“這是工農幹部出身的楊書記自己寫的詩?”
李軍驕傲地說:“那當然了!你聽這內容,不是楊學山寫的,還有誰能寫出這般歷史烙印的詩?”說著,把手裡的詩向眼前兩位老師抖擻一下,大聲說,“這是楊學山的英雄詩!
“我的天啊!”陳校長又驚歎,“美娟,楊學山像一個大老粗嗎?讓我寫,也寫不出這樣氣勢的詩來啊!”
韋美娟點頭。
“還有呢!”李軍把手中的紙敞開,繼續念,“《人生苦甜分水嶺》!”唸到這兒,李軍停下來解釋,“這可能不算詩了,但寫得也不大老粗!你聽!”李軍清了清嗓子,又陰陽頓挫讀了起來,“原始漫長百萬年,不知盲從苦無窮。損人利己貪心重,利用神鬼欺盲從,人類解放靠真知,知識拯救大蒼穹。”讀到這兒,李軍又故意停下來驚歎道,“你聽聽!總結性多強!”然後又驕傲地繼續讀,“自然社會兩寶庫,物物互變生無窮。知識越廣越解放,不知盲從才神靈!萬年戰爭何時止?高智普及偷搶終!人生苦甜分水嶺,知識幫人脫迂腐。人生視智為財富,先知及時必取勝!”讀完後,李軍看韋美娟和陳校長,問,“怎麼樣?你們還認為楊學山是大老粗嗎?”
“總結得還挺深刻啊?”陳校長又驚歎道,說完看韋美娟。
韋美娟微微點頭一笑。
“除了英雄詩,楊學山還有小資詩呢!”說完,李軍把紙翻過來叫韋美娟看。
“工農幹部楊書記還能作小資詩?”陳校長又驚訝地看李軍
“你們聽啊!”李軍先看了一遍,然後一字一句地讀,“這個詩的題目是《情妹》。”
“《情妹》?”陳校長更加驚訝起來,“工農幹部楊書記還能寫情詩?”
“當然了!要不怎麼我親自上門幫他提親來了。楊學山不僅有一身硬漢的氣質,還有令人感動的情懷。你們聽啊!”說著,李軍陰陽頓挫地讀了起來,“哥頂風雪下南口,妹送村頭難分手。日思夜盼共剪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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