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初心不改,篤定前行(第5/6 頁)
說得是這麼回事,不吱聲了,在屋裡來回踱起步來。
“別走了!幹事業哪能都一帆風順的。遇到挫折是正常的。何況整編調整一下也不算什麼挫折啊!”
“咱們真能幹出點名堂來?”劉大龍閃著光看著楊學山。
“我覺得你真能幹出名堂來。我能不能,就看我的運氣了。我跟你不能比!小時候家裡就窮,沒正兒八經上過學。我只能儘量往好裡幹,能混什麼樣就算什麼樣。你就不一樣了,長得一表人才,指定能混上個市長縣長來。”
“你真這麼想?”劉大龍得意起來,不再跟楊學山嗆嗆了。
“別開小差了。我還等你混上個市長縣長拉兄弟一把呢!”說著,楊學山從自己槍套裡掏出槍來,“我這槍是新的,特別好使。遇到土匪,‘呯呯’就摞倒了。它包管你平平安安。”說著把槍遞到劉大龍眼前,“你拿去用。把你的舊槍給我。”看劉大龍不動乎兒,楊學山親自把劉大龍的舊槍從槍套裡掏出來,把自己的新槍插到劉大龍的槍套裡,“別走了。看看再說,啊!”
……
生活中往往這樣,你想穩穩當當,你不惹我,我不惹你,大夥平平安安相安無事,可社會上有些人偏不讓你這樣,非要琢磨出點兒事來鬧鬧你。不整出個事來鬧鬧你,就覺得自己沒威風。
楊學山當機要通訊員已經是南下幹部裡職務最低了,對人構不成威脅, 手中也沒有權力能幫誰,平時就認真履行機要通訊的職責,——領導讓他送機要檔案,他把機要檔案往機要包裡一放,緊緊地繫上包,二話不說,騎上馬快速往目的地跑。每次完成任務回來,抓緊時間看書充實自己,不跟人爭不跟人搶,對人客客氣氣。可就這樣老老實實的一個人,仍有人暗中算計他。
一次執行任務回來,正好看到鄰縣籍的南下幹部胡秋練武術。楊學山一生中特別崇拜會武術的人,就湊過去跟胡秋打招呼:“老胡,練武術呢啊?”
胡秋一人練武術的時候,一招一試中規中矩,氣氛沉悶。當看到有人關注自己了,勁頭來了,——不該跳躍的時候,跳起來了;本來輕輕拍一下就可以了,卻使勁拍一下,然後大吼一聲;本來轉一圈掃蕩腿就行了,他卻轉好幾圈……直練得蹦不起來了,才煞有介事地抹了一把腦袋上的汗水,走到楊學山身邊,等待著楊學山的讚美。
“老胡,身手不凡啊!”楊學山看出胡秋的表情,投其所好地說。
胡秋仍沒吱聲,昂著頭,擺出一副英勇好漢的架勢。
“你這身手,四五個人都難靠近你啊!”楊學山看到胡秋擺出的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頗感好笑。
“那是啊!我當村農會主席的時候,張姓四五家對分地不滿,扛著鋤頭和鎬頭跑到村委會鬧。我抄起一把鐵鍬,往門口一站,嚇得他們趕緊放下傢伙,趴地上又給我磕頭又給我作揖的。不看他們拼命求饒份上,一鐵鍬下,送他們進了墳墓!”
楊學山一聽胡秋的話,就覺得胡秋這小子心懷鬼胎,想震懾住自己。但仍本著不惹事不生事順著胡秋的話把兒說:“照你這麼說,憑著你這一身的武藝,如果路上碰見幾個攔路的,還不當場打得他們趴下喊‘爺爺饒小的一命’嗎?”
楊學山這句話說得胡秋心花怒放:“誰說不是!憑什麼他們當工作人員,我們當小兵子?”說罷,小聲對楊學山說,“你到隊裡去鬧,跟隊長吵。這年頭,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永遠吃虧的都是不喊不叫不鬧的!”然後捅了楊學山一下,“我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楊學山看了胡秋一眼:“我沒什麼武功,當個機要通訊員已經非常知足了。你跟我就不一樣了,你武功高強,刀槍不入,可堪擔大任。”
“你去合適!”胡秋捅了楊學山一下。
楊學山搖頭。
“你去合適!”胡秋使勁捅了楊學山一下,他是想用肢體語言警告楊學山,——如果不去隊裡鬧,他就要揍你楊學山。
楊學山沒有思想準備,被胡秋捅出兩三步遠。楊學山站穩後,看了胡秋一眼:“我去吵我去鬧,如果給我一個司令,我怎麼辦?三位一體的作戰法,我懂嗎?怎麼指揮千軍萬馬?”
“誰讓你當司令了?先當上隊長再說唄!”胡秋又湊到楊學山跟前,“唉,如果我當上隊長,給你個組長或黨小組長乾乾!”說著用手使勁去推楊學山。
楊學山往側面一閃,衝著胡秋的胳膊一擊。
“哎喲!”胡秋一聲慘叫,胳膊像斷了的樹枝掛在樹幹上一樣,嘀哩噹啷地不聽使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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