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從一名普通機要交通員躍升為交通站長(第2/3 頁)
得多。
早在派工作組前,組織上就對紅崗廟村的情況有所瞭解,知道村裡有個惡霸趙家豪,他詭計多端又兇殘暴虐,手下還有一股不小的地主武裝。決心剷除這一惡霸勢力,把紅崗廟村列為首批土改重要試點,為中原地區的土地改革點亮一盞明燈。為此,派往紅崗廟村的工作組採取人員高配置,——派出前所未有的一群“高階”知識分子。除了專門任命經馬列學院熔鍊過的大學生鍾原為紅崗廟工作組長外,還從各個部門抽調十幾名具有初高中文化水平的知識分子。
這麼高配置紅崗廟村工作組的力量在當時缺少知識分子的革命隊伍來說太奢侈了。那個年代,革命隊伍裡,大多是窮苦人,大把大把的文盲,有高小文化水平的人就算是了不起的知識分子了,具有初高中文化水平的人真屬於“高階”知識分子了。而隨著新解放區的不斷擴大,越來越多的新解放區的鄉村土改急需能看懂各種檔案並能寫出工作報告的知識分子,知識分子成了當年的稀缺品。
從當年革命隊伍的文化水平來看,不論從人員數量上看,還是從工作組的知識水平衡量,紅崗廟村工作組的力量都是前所未有的強大。並且其工作能力也足夠高。這十五六個知識分子都能說會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講起革命道理來條條是道。而旁邊的丁莊工作組只派去了三人。。
鍾原工作組一進紅崗廟村,就把土改工作組的架子支了起來,還在村裡主要街道上貼布告和標語,宣傳黨的政策。然而,主動來反映情況的沒幾個真正的貧僱農,淨是些村幹部和大地主惡霸趙家豪指派來的,號稱是貧僱農。他們進屋兜來兜去,就是不談紅崗廟村的土地分佈和農戶狀況等一些工作組要調查的問題,而且說不了幾句話,就強拉硬拽工作組人員去他們家“同吃同住同勞動”,聲稱紅崗廟村的情況特別複雜,一句話兩句話說不完,也說不清楚,而且乾巴巴地說沒有情調,只有邊吃邊喝邊聊,才能把紅崗廟村的情況講清楚。如果路上遇見工作組要去貧苦農民家去“三同”,他們想方設法不讓工作組進到貧苦農民家,死乞白賴地往自己家攔。當工作組問及紅崗廟村的情況時,他們都說,自打解放後,紅崗廟村的革命形勢不是一般的好,是特別好,每家門口都插上了紅旗,現在全村上下一片紅!紅崗廟所有人都擁護新政府。特別是趙家豪,現在特別開明,特別守法,堅決擁護新政府,他家門口插的不是一面紅旗,而是兩面紅旗,而且是紅崗廟村最大的兩面紅旗,旗杆也是紅崗廟村最高的,趙家豪還特別服從農民協會的領導,農會要求他做什麼,都不惜財力物力做得好好的,趙家豪主動把生產資料拿來幫助貧苦農民的,不再剝削也不再欺負百姓了……當工作組人員又問紅崗廟村裡誰最窮,誰最苦時,他們都說以前自己最窮最苦,解放後,當了農會的領導後才吃上飯穿上衣的,就是不說出紅崗廟村裡最窮最苦的人家,把工作組與窮苦農民隔絕開來,讓工作組無法抓住“根子”(“根子”是指解放初土改運動時,土改工作組可以依靠的根本,主要是指貧苦、積極、勤勞、正派的貧僱農,經過解放區的土改運動,共產黨總結出一個掀起土改運動的主要經驗:把“根子”串連起來,動員起來,農民就能發動起來,土地改革運動就會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
鍾原等紅崗廟村的工作組人員並不灰心,他們想方設法瞭解到趙顯龍、趙酒櫃等十多戶常年給趙家豪扛長工,當佃戶,受盡了趙家豪的壓迫和剝削,對趙家豪有深仇大恨的貧苦農民,並悄悄地到他們家裡促膝談心,啟發他們勇敢地站出來與趙家豪大地主鬥爭。
然而,讓鍾原他們始料不及的是,工作組白天發動群眾,“趙閻王”夜間就派人登門威脅,致使工作組找來的這些窮苦農民沒有一人敢站出來的。不只是不敢站出來與趙家豪鬥爭,還不敢說趙家豪一句壞話。當問到趙家豪對他們的殘酷剝削的情況時,有的把話說了半句又咽回去,有的竟然說趙家豪如何如何的好,對他們沒有剝削,都是趙家豪養活了他們,看他們沒地,把地讓他們種,才沒餓死活到了今天……
工作組一看直接問趙家豪的情況,貧苦農民都有顧慮,就繞開趙家豪的話題,想從問及其他地主富農的情況入手。但這些貧苦農民回答問題時,還是顧慮重重,從不主動說話,都是你問上一句,他才答一句,說話拘緊,目光膽怯,說不知道情況,也不清楚他們家裡有多少財產,多少地,常年僱多少長工。
更讓工作組不能理解的是,明明是工作組來幫助窮苦農民分趙家豪地主富農的土地,幫助他們打倒欺壓了他們多年的地主惡霸,幫助他們翻身得解放,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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