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弦一郎(第3/3 頁)
喝這種罈子酒,不用高腳杯,而用陶瓷碗,牛天定用酒杓為弦一郎和自己舀上後,將酒罈轉至了森茗那邊。
弦一郎端起這如碟子一般的瓷碗,微微搖著腦袋品著酒的香氣,這直衝腦仁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幾乎只是聞上一聞,就飄飄欲仙。
牛天定舉起酒碗,其中酒水左右搖晃,卻不撒出,他說道:
“來,一郎小友,走一個!”
“走!”
二人輕輕碰杯,然後牛天定一飲而盡,弦一郎則是希望這酒在口中多停留一會兒,分成幾口吞下。
“好!”
“樂極,確實好酒!”
冰冷的酒下肚,溫熱的酒氣反上口中,噴香濃郁,卻好似將人整個埋在了桃花瓣堆成的小山之中,又暖又香,很是愜意。
“森茗,你喝嗎?”
風簫見那二人喝得開心,亦是有些心動。
“行啊。”
森茗亦是用酒杓將酒舀出,為風簫與自己倒上。
風簫好奇地抿上一口,這酒沒有絲毫苦味,也不刺激,倒是那種若有若無的甜味很讓人心癢,想要多多感受它,就忍不住多喝下去。
森茗雖是為自己打上一碗,但卻只是喝了一半,要是來談吃食,森茗有信心與桃甜這位“專業”的來比一比,但談到喝酒,森茗就不甚在行了。
在森茗看來,酒這種東西若是倒入菜中以作陪襯來增添味道倒也無妨,只是直接去喝則太過妖豔。論香氣,不如茶來得舒服,論味道,又不如現代糖水來得爽快,因此,森茗也就淺嘗輒止了。
當然,這只是森茗的一家之言,至少除開森茗外,在座的幾位都覺得這桃花雪酒不錯,願意去喝上幾盅。
“唉,若不能快點拿到旗子,我們怕是不好給公眾一個交代。”
正喝得開懷,弦一郎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就和樂極生悲了一樣。
“就這麼一根旗子,還能與公眾過不去了?”
牛天定很是不解。
弦一郎擺擺手,說道:
“你不懂,國寶啊,歸心引道,那旗子就是民眾們的一種支柱,不趕緊迎回,民怨難壓。”
牛天定放下筷子,有些驚異,道:
“所以整個東瀛就是靠著這法器才享安定?高樓竟以獨木支撐?”
弦一郎很苦澀地搖搖頭,又說:
“也不能這麼說,纏旗只是保證,只不過近年我們官方的公信力不再高了……”
森茗嗤笑出來,說:
“從這治國重器能被輕易盜取這點就可以看出端倪,挺可笑的。”
風簫停下了口中咀嚼的動作,聽著三人之間的對話,雖然對於森茗攻擊性強這點她逐漸習慣,但如此情形卻還是讓她有些結舌。
弦一郎又喝下一口桃花雪酒,只是不再和開始一般好味了,他索然地抿抿嘴,說:
“確實如此……只可惜我只是一個小小狸貓精罷了。”
“轉念一想,我這算是幫助你們尋回國寶,對東瀛民眾以及官方,我豈不是大恩人?”
森茗露出了和剛剛不一樣的笑容。
“自然,自然,森先生高義,是民眾的救星。”
弦一郎的苦澀也和剛剛的不大一樣。
“對於恩人不許些好處不大應該吧?”
“不應該,不應該,只是……這好處非我能商定。”
“不打緊,我可以親自去東瀛商討,順路還能見見老友。”
“老友……呃,是該聚聚……”
森茗特意說出見老友,害得弦一郎又開始緊張起來,他完全摸不透眼前這個叫森茗的男人。
“那就如此說定,你可先行回去通知,到時連同纏旗的交接也可以一併完成。”
弦一郎瞅瞅鎖眉不語的牛天定,又看看微微張著嘴巴的青風簫,嚥下口唾沫,說道:
“好,我將會如此轉達上級……”
森茗滿意地點點頭,說:
“既然事談妥了,那都別愣著了啊,還有菜呢,多吃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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