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沒事兒吧(第1/2 頁)
楚硯辭被揍了,是的,被揍了,被自己媳婦揍了,在說完溫厄愁是一個被人操控的傀儡後被揍得更慘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事情會變得這麼詭異。
就在楚硯辭準備悲催認命之時他突然靈機一動,“復鏡術!”
準備捶下的手一頓,“什麼?”
“復鏡術!”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楚硯辭急忙解釋,“有一門術法與搜魂術甚是相近,可以透過移魂附身到對方的貼身之物上,便能看到此物自造出後所歷經的一切,此術便喚做復鏡術,你應當知曉此門術法!你兄長做過什麼,見過誰,受命於誰,你一探便知!”
溫翎微怔,緊攥的拳頭輕輕顫抖了兩下,復鏡術她如何不知,只是她沒想到楚硯辭會想到讓她使用復鏡術。
他底氣這麼足,難不成他口中所言皆是實情。
若是實情,他口中的那個歹人為何操控著兄長對她這麼好?
溫翎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那是她的兄長啊,她喚了五十餘年的兄長,餵了她五十餘年鮮血的兄長,處處嬌縱她的兄長啊。
若兄長當真如楚硯辭口中所言是個惡事做盡的傀儡,她要如何面對兄長。
是為民除害殺他?
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似乎選哪一個都會讓她日後寢食難安。
沉默幾息,溫翎眸子一凌,以手化劍抵在了楚硯辭白膩的脖頸,“聽著,日後不許再進我夢境,今日之事我權當沒聽見!”
她還是選擇了溫厄愁。
那個陪伴了她五十餘載給她家的兄長。
哪怕他只是個傀儡。
楚硯辭笑了,那笑容很牽強,“真相就擺在眼前,溫姑娘竟是連看都不願意看一下便偏袒了他。”
見他表情悲涼,溫翎莫名煩躁,心浮氣躁之下甩開了他,不願再看他,轉過了身,“送我離開!”
楚硯辭緩緩起身,凝著溫翎決絕的背影心底五味雜陳,他與她之間好像豎起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明明近在咫尺卻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
“你喚他兄長……”楚硯辭聲音微啞,飽含訴不盡的離殤,“那你可知,你要喚我什麼。”
嘶啞的聲音輕飄飄的,無力、破碎,宛若一顆星星,無聲隕落。
聽著他的聲音溫翎感覺胸口莫名泛酸,她明明沒有心,可是那裡現在好難受啊,她捂著胸口,滿眼的不知所措。
楚硯辭就站在她的身後,沒有上前,沒有離開,只要溫翎肯轉身就一定能看到他。
他靜靜地看著溫翎,輕聲笑:“你問我是用什麼妖術進入你夢中的,好,我告訴你。”
說罷揮了揮手,隨即出現一片蕓薹花,明豔的黃色照亮了整個大地,猶如海浪般將二人淹沒於這花海中央。
溫翎錯愕環視四周,便看到在不遠處遍佈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陣法,那些陣法以血為契縱橫交錯,乾涸的血變得暗紅,顯得格外詭譎驚悚。
不過有一個像是剛剛畫好,陣法紋路的顏色鮮豔,還殘留著溫度般無聲流淌,在那中央坐著一紅衣男子,那男子生得極盡妖豔,他雙目微闔,手上結陣,口中唸唸有詞,他似乎很累,一滴滴汗水接連不斷從額頭滾落。
“他……”
溫翎想問他是誰,可還沒來得及問,眼前的畫面便消失了。
“以主僕契約為引,以入夢者生血為契,以樂翳作法,尋了數十載失敗過無數次方才換得夢中一遇,溫姑娘覺得,這妖術如何?”
男人說話的聲音極盡寡淡,就好像在訴說一件多麼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溫翎聽完卻不由亂了心神。
尋她,尋了數十載……
為何?為何要尋她?
有什麼東西從她腦海一閃而過,只是那畫面很模糊,她捕捉不到。
“你問我屢次進你夢中有什麼目的,沒錯,我的確動機不純。”
說罷,眼前的畫面再次發生了變化,這次他與她出現在一個奇怪的房子裡,那房子很長,且沒有點燈,屋裡很暗,不過藉著點點熒光溫翎還是看到了兩排大大小小的房間。
在走廊裡還掛滿了紅綢,貼滿了大紅喜字,像是有什麼人在辦喜事。
正當溫翎好奇時,楚硯辭一身大紅喜袍走了出來,男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小心翼翼地握著牽紅,牽紅的另一端是一位蓋著紅蓋頭身著喜服的女子。
那女子身材極好,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美中不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