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捆起來打(第2/3 頁)
有一種略帶魅惑的嬌憨。原本還算平靜的心忽然開始莫名悸動,僅存的理智很快便因皎白骨紗下若隱若現的鎖骨而潰不成軍。
畢竟血氣方剛的年紀,彷彿能聽見自己的低聲喘息,迷離惝恍中,他緩緩伸出了手,搭在她的頸側,又忍不住緩緩下移,撫上了她的外衫。
但下一刻,他將被子扔到了師雪妍面上,將她捂了個嚴嚴實實。
低聲嘆道:“若以後再鬧便真將你捆起來打。”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勾唇。
長寧侯府中,韶怡已哭了兩日,就連宮中也聽聞侯爺臥床不起的訊息,皇后茶飯不思,險些動了胎氣,皇帝親賜醫官來探病,最後診得正氣內虛,肺氣失和,血行受阻,開了些藥便離開了。
長寧侯對外稱風寒入侵,加之醫官的診斷,南凌延月一時犯了難。
“烏萱之毒是金漠特有的毒藥,普天之下也無幾人能解,長寧侯到底是如何騙過醫官的?”
瞿巖從南凌延月手中接過一株橙黃的乾草,仔細端詳:“聽聞此毒藥配方複雜,中毒者三日之後才會發作,開始只覺身體不適,再之後便會胸痛咳血,若過七日都無解藥便會立即斃命......”
這名為烏萱的毒藥其主要成分是烏萱草,又稱“七日斷腸草”,名字雖俗,毒性卻十分猛烈,南凌延月為了揪出此案幕後之人,便讓師為敬在信上塗了毒藥,若誰接觸了此信,便會中毒。
現在他得知的中毒之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長寧侯,一個,是太傅府的李管事。
李管事已毒發身亡,但長寧侯除了身體抱恙,卻依舊好好活著,他頗為疑惑。
“難道長寧侯的身邊有金漠高人?”
南凌延月道:“就算有金漠高人,也不一定會知曉此毒解法。”
兩人正想著,突然有人叩門。
“殿下,師姑娘正鬧著要出來,蓁將軍的房門都快被這姑娘給拆了。”
瞿巖忍不住朗聲大笑:“蓁胥做事也太不地道了,給人家姑娘鎖自己屋裡,像什麼樣子。”
南凌延月支頤嘆道:“蓁胥一直挺正常,這是怎麼了......”
“畢竟年少輕狂,不像殿下這般.......沉穩。”
瞿巖躊躇片刻,覺得自己這樣一比,或許會讓已過而立之年的殿下感覺他自己老了,便換了個說辭。
南凌延月輕笑一聲,也不在意,淡淡道:“綁著她也好,否則若這姑娘跑去外面有個好歹,我如何向她父兄交代?”
瞿巖聽後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一個太傅府的嫡出小姐,竟然使下三濫的迷藥!”
他還在對師雪妍給常正下迷藥的事情耿耿於懷,自不可能同情她。
南凌延月無奈嘆息,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想了想,這小姑娘看似老實,實則有幾分小聰明,一個不留神便會跑出府去,還是莫要將她放出來。
“且由著蓁胥管著她,只要一日三餐好好吃著,便不用太在意。
師雪妍在榻上鬧了兩日,沒有等到蓁胥與淮安王,卻等來了自家父親和兄長被放的好訊息。她忙活了一陣,還未來得及做什麼便結束了。
懷著對沒能為家人出力的愧疚感,她被南凌延月放回了家。
師為敬此番入丞令臺不像是渡劫,反似去度假,她見老人家的氣色不錯,手中拿著一本書冊子看得認真,彷彿自己才是被抓進去差點丟了小命的那個,一時有些摸不準狀況。
“父親......”她在門口悽悽哀哀叫了一聲,也不敢進,只在門口看著他。
師為敬見她確實消瘦了不少,眼下的烏青也有些重,想是多日憂心也未睡好,難免有些心疼。
心下嘆了一聲,輕道:“站門口做什麼,進來。”
她緩緩走了過去,還未開口便先紅了眼眶:“您身體可還好?”
師為敬淡道:“如何不好了?每日忙碌,好不容易得了假,自是要好好放鬆一下。”
這能算假麼?若是此罪被坐實,輕則卸官罷職,沒入掖庭,重則抄家滅族,連個體面的死法都不能有,父親居然還說得如此輕鬆。
她不由有些氣惱,道:“您說的倒輕鬆,可知我整日提心吊膽為你和兄長擔心......”
“那丞令史也算和善,未曾為難過我們,也未曾動過刑,只問些關鍵線索便去查,雖然耽擱了些時間,好在將此人抓了出來,也不免我與你兄長蹲這幾日大牢。”
“可.......”她猶豫再三,道:“奸細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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