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隻小狗(第3/4 頁)
出去,此刻再將這事拿出來說眼前這位必定不會答應。
兩人正待轉身離開,南凌延月驀地開口道:“等等。”
師雪妍剛回過身來,便覺懷中多了一物,有些重,她忙用手摟住。
是個藍色的布袋子,她好奇的開啟,將手伸了進去。
這毛茸茸的觸感是?
師雪妍低頭一看,驚呼一聲:呀!小犬!”
她摸了摸小傢伙胖乎乎的小腦袋,被舔了幾下手心,癢得咯咯笑了起來,銀鈴般的聲音尤為動聽。
“殿下哪裡尋來的?”
瞿巖見南凌延月未開口,便替他答道:“這隻小犬自被逃難的流民帶到這裡,便一直跟著殿下,殿下本不想要,興許是看著有趣,便想抱來給姑娘解悶。”
南凌延月轉頭看向瞿巖,他立時看向了別處,佯裝不覺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師雪妍自是沒有注意這一幕,只滿心歡喜地給南凌延月行禮:“謝謝殿下,雪妍先行告退。”說完便抱著小犬又親又貼地走了。
瞿巖在一旁心滿意足地笑道:“殿下您看,屬下就說,小姑娘就喜歡這些玩意兒。
南凌延月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師亭昱的房間,見他正在看書,沒有注意到自己,便屏退了瞿巖,徑直走到他的床邊坐下。
“殿下。”師亭昱微微啞然,想起身行禮,又想起自己的腿下不得地,便在榻上低了低身子。
“可好些了?”
南凌延月掀開被子看了看他的腿,還未消腫,看來還要恢復月餘才會好。
“軍醫用了藥,不怎麼疼了。”
“這幾日,本王見袁佐令隔三差五便來看你,你二人相談甚歡,便未打擾。”
“何來打擾一說,我也有事正想問殿下,隗之儉可招認了?”
南凌延月道:“本王一直未曾見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師亭昱瞭然點頭:“不若回去之後將他放在御庭司,屆時再讓他開口便好。”
南凌延月本就是這個意思,師亭昱腿傷未好,不能下地,自己的身份也不太方便審問隗之儉,將他帶回御庭司審問是最好,也能避免許多麻煩。
“無論他說了什麼都直接呈與陛下,莫做其他。”
這番提醒師亭昱自是聽得懂,御庭司雖然權利很大,但這種權利握在手中卻是一把雙刃劍,一不小心便會傷著自己,故而他平日審案子都頗為注意,每一個細節都親自把關,從未出過一絲錯。
師亭昱“嗯”了一聲,隨即又粲然一笑,與南凌延月說起了袁黎。
“此人當真奇,會易容,說話也和常人不同,我原本還不喜他為人,但經歷許多之後,才知此人是真性情。”
誰知南凌延月聽後,卻一反常態地沉默了片刻,才道:“袁佐令或許是為大義捨身救宿陽郡守,但本王總覺他心思極深,袁氏一族的族長曾為北祁皇帝重臣,如今支脈凋零,總歸是因南北祁一戰。”
師亭昱對袁黎的身世也略知一二,他算敵國遺族,自己則是毀他家國之人,若在此事上換成自己,怕早就讓此人死於亂箭之下,更何談救。
可偏偏是袁黎拼死救了他,又經幾日的相處,他覺此人心胸寬達,是個既可全然寄情山水,又能提筆直言家國天下之人,這樣的人,又怎會是兩面三刀的小人?
他自覺做了幾年的御庭司掌使,看人的眼光還算有幾分。
“殿下說的我都明白,但我們無憑無據,不能無端猜疑,否則恐會寒了良臣之心。”
南凌延月只是一種直覺,袁黎此人不會如他們看上去的那樣純粹,相反,他覺此人城府極深,否則怎會一眼看破塗子平心計?
但此事只能按下不動,他的當務之急也不是探查袁黎,而是如何安安穩穩的回去。
“再過不久便是除夕,要啟程回淮洛了,這回去的路上恐怕異常兇險,本王怕你傷勢加重,不如你先在此地休息,等隗之儉與塗子平安全到了淮洛,本王再派人接你回來。”
師亭昱思索了一番,淮安王的主意是不錯,但若是如此,屆時師老頭見所有人都回了家,只餘他一人在此難免憂心,怕是又會幾日幾夜吃不好睡不好,但如果回去這一路如殿下所說的危險,那他這副樣子,著實只能拖後腿。
他本還在猶豫,忽然心生一計,便道:“那一日殿下和袁大人審過塗子平之後我便在想,若幕後之人真的是長寧侯,不如將塗子平招認的訊息傳回去,長寧侯何其城府,定會因此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