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做你的師姑娘(第2/3 頁)
下去的閨閣千金,若是日後有了變故,她該以什麼身份來支撐自己或是剩下的人走下去?
她不想總是被別人救,她想學會救自己,救別人。
思定後,她望向蓁胥,道:“如果有一日,我是說如果,我不是師府的小姐了呢?那我該如何活下去?蓁胥,你是不是覺得女子就應該在閨閣中等著嫁人,才是她們的歸宿?”
“你可知,多少人為填飽肚子而發愁?又有多少人沒有母親疼愛,父親庇護?經此一事之後,我希望你能看清這世間的險惡,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回淮洛之後忘掉這裡發生的一切,若是再惹出什麼事,我的命只有一條,不夠救你許多次!”
師雪妍忽然冷笑出聲,嘴唇輕輕顫抖道:“回淮洛之後,我自是不需要你來救,這你無需擔心,再則我不傻,吃一塹長一智,有些事情我不會再摻和。想來你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回去之後,我會告知父親,讓他以厚禮重謝你,至此我們兩清。”
師雪妍驀然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一人抓住了手。
“兩清?”
蓁胥面色冷然如霜,像是罩了一層化不開的冰雪,有什麼東西在他的眼中瀰漫開來,師雪妍眨眨眼,感覺是自己瞧錯了,可那些水霧般的情緒如同一盞漸滅的舷燈,令荒月都哀然。
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只覺大腦一片嗡鳴,似乎在預示著某種危險的東西即將到來。她下意識慌亂起來,只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卻發現他握得太緊,掙脫不得。
“蓁胥!你放手!”
“太傅之女的命價值幾何?”蓁胥看著她,雙目殷紅:“你想給我多少東西才算兩清?”
師雪妍一面試圖將自己的手拔出來,一面嘴硬道:“你想要多少東西,便能給你多少東西。”
“好,那便看你能不能給得起。”
蓁胥將酒瓶中的酒一飲而盡,用力摔在地上,隨即使勁一拉,將她扯了過來,反手將房門一關,把她抵在房門上,緩緩湊近她的耳邊道:“我為你受了三劍,五刀,若是將這些都算上,今夜你都回不去了。”
師雪妍被嚇壞了,卻不敢出聲,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蓁胥。
蓁胥在她的眼中一直是個乾淨的少年,但她卻忘了他揮劍時的果決狠辣。
他能一劍刺穿人的頭顱。
亦能生生扯下人的臂膀。
他是跟野狗爭過肉,在碳火中與人搶過食的孤苦少年。
亦是與博名錄高手齊名,聞名遐邇卻又不拘虛名的少年將軍。
她不是什麼小白兔。
他自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蓁胥的唇貼在她的頸側,激起她莫名顫慄,也不知是害怕多一分,還是不適多一分。
在這尊崇禮義得體的朝代,他們現下做的事或許連已經成婚的夫妻都不一定能做得出來。
她本能想反抗,可剛掙了一下,便被面前的人狠狠壓了上來。
兩人的距離已是緊緊相貼,她面紅耳赤,胸口窒悶,彷彿被抽走了全部空氣,憋悶又無力,若不是蓁胥用手撐著她,她早已跌坐在地。
蓁胥不給她一絲喘息之際,便吻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從淺嘗輒止到後面的漸漸深入。她感覺有什麼溼軟的東西撬開她的唇齒鑽了進來,纏繞著她。
師雪妍面色漲紅,使出渾身氣力推開他,捂著嘴低吼道:“蓁胥!我看你不是醉了,你是失心瘋了!有病叫嬸子給你拿藥!”
說完便轉身想逃。
但下一刻,又被蓁胥折了手臂按在門上,這次是毫無憐香惜玉的用臉懟門,壓得生疼,師雪妍直被擠出眼淚來。
“你不是想兩清?還沒還完債,便想逃?”
蓁胥聽見她低聲呼痛,手上下意識鬆了鬆,卻沒放她走的意思。
“你想如何?任你輕薄,還是陪你睡覺?”師雪妍顫聲道。
蓁胥忽然笑了起來,眼中凝聚一抹痛苦之色,可不知如何發洩,他忽覺自己骨子裡是有些自私的,明知不應該覬覦夠不到的人,可他偏偏不甘心,想要拉她入塵埃,隨自己一起淌過河,走過沼澤,弄得滿身淤泥,不再遙望,才能心滿意足。
這種心情讓他不齒,偏又讓他放不開,忘不掉。
他想,既然無法做到不愛,那便孤注一擲將一切都擺在她的面前,她再想逃,也逃不了。
他趁著酒意將自己的頭埋在師雪妍的肩上。
狐裘的軟領如同少女肌膚,柔軟,馨香,使人一觸即潰,想要繼續沉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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