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苦命人2(第2/2 頁)
看了一眼,均想:“這戮天絕非泛泛之輩,不管他是否是危言聳聽,擾亂咱們,這次都要出全力了。”
沙皇從後方走了上去,媚眼含笑,道:“那麼第一局就讓我來打吧,琰帝,你應該不會和我爭吧。”
琰帝唯一可見的下顎上面有些汗珠,搖了搖手,沒有答話,不過其意自然是不會和沙皇去爭。
其實此刻的琰帝,和野豬激戰,剛才在全力拼殺的時候,尚不自覺,可將野豬打倒之後,整個人瞬間虛脫了下去,舊傷復發,疼得冷汗淋漓,不過他生性要強,自然不會說出來,裝作沒事人一樣。
沙皇走上前去,一雙妙目從對面諸人身上一一掃過,叫道:“你們誰想跟我打第一場。”
大頭領暗自沉吟,私下忖度:“戮天和那個藍袍人應該是最難對付的,得留給我和師弟來對付,只可惜任南飛那個膽小鬼不在,不然那膽小鬼膽子雖小,可一身修行實在是了不起,莫丹士都被他給殺了,連我都不敢小覷看這位女子剛才出手的手段,功法不弱,不能小覷,得讓西統領出馬,只要他勝一場,我們的氣勢變強,他們的氣勢變弱,我們非贏不可。”
大頭領計較已定,向身後的西統領招了招手,壓低聲音道:“第一局全力以赴,不要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一定要拿下。如今膽小鬼不在,後面的兩局只能由我和我師弟出戰了,咱們只需三戰全勝即可。”
西統領便是生性好賭的鐵骨銅盅。
據說,鐵骨銅盅的父親便是個賭鬼,可是賭運一向不好,直輸的是傾家蕩產,最後連老婆兒子都輸給了別人。後來,他漸漸長大,不過為了找出父親當年將自己和母親輸給別人的原因,他也開始學賭。
他自學成才,也漸漸理解了與人對賭時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又回想起當年與母親所受的侮辱,性子也漸漸變得古怪起來,自認為,凡是賭客,就有將性命輸給對手的覺悟。
因此,凡是和他對賭之人,如果對手輸了,必須替他殺一個人,如過自己輸了,便替對手殺一個人,哪怕是自殺,也毫無怨言,這便是賭徒的覺悟。
鐵骨銅盅一步步的走向前來,一張彷彿僵硬的屍體一般,沒有絲毫表情,淡淡地道:“這是一場賭博,你和我打的話,我贏了,你替我殺個人,你贏了,我也替我殺個人。”
沙皇一愣,媚笑道:“如果你輸了,我讓你自殺或者殺你的妻女,你可會去做?”
“自然,這便是一個賭徒應有的覺悟,你敢和我打,也是一個賭徒,也該有此覺悟,你輸了的話,即便我讓你殺了你爹孃,你也絕不能反悔。”鐵骨銅盅表情僵硬,可說著說著,手不由自主地去甩那纏繞在脖子上的辮子,話中更浮現出一股傲然之氣。
沙皇的臉色瞬間變冷,她本是兩城公主,六十五年前神龜國與兩極族開戰之時,她的父母皆為一百零八城城主,責無旁貸,全都赴戰,可她父親被兩極族高手砍了雙手,剜了雙眼,成了一個廢人。她母親也因此拋棄丈夫而去,改嫁他人。
自那後不久,沙皇的父親便死了,年僅九歲的投靠親戚,可親戚當中,都認為她的母親不顧丈夫死活,實在無恥之極,連帶沙皇也不怎麼喜歡。後來,沙皇一怒之下,便一人遠走,先後走鏢,當殺手、強盜、土匪,什麼都幹,從死人堆裡爬出來,雜七雜八,什麼都學,練就了一身本領,直到遇上了戮天,才漸漸開始她憤憤不平的復仇。
而她,生平最恨別人提及她的父母,常帝和琰帝無不捏了一把冷汗,相對看了一眼,均想:“沙皇可要拼命了。”
果然,沙皇眼中顯露出令人心底發寒的殺氣,整個人彷彿開始顫抖起來了。
戮天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盡力而為,別勉強!”身形只是微微一晃,消失在夜空深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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