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叫花子(第1/2 頁)
吳月天出盡全力使出金光罩,護住三人,那灰熾一下子湧到罩面,灰色氣體裡面的火焰就噴了出來。
肖陽被眼前的術嚇壞了,他也見過師父和吳月天使出過火遁術,可跟眼前的這火比起來那簡直是燭光燈蕊。
只見漫天的火焰包住金光罩,在裡面三人直覺炙熱難忍,而那金光罩也開始出現絲絲裂紋,吳月天也知道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這時吳小曼從罩中扔出銀斧來,直奔南歸海面門 。
那斧也來的突然,南歸海見斧子到了面前,只好用手一指,那火一下子就把斧子燒溶。
吳月天一看灰熾轉了方向,忙念祭起青磚石向南歸海拍去,他也明知是徒勞,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出了全力。
一隻金色的大手從南歸海身上出現,一把握住那青磚石,吳月天催動靈力,可那青磚在大手裡紋絲不動。
南歸海一聲冷笑,那大手一下子就把青磚捏碎,吳月天一看本命法寶如此不堪一擊。張口就吐出一口心頭熱血。
天道不公,我等如螻蟻一樣被惡人殺戮,還沒等吳月天多想,那大手呈劍指狀,戳向他的胸膛。
吳月天整個人被擊飛起來,胸口出現一個大洞。
“爹!”吳小曼向前撲去,那南歸海輕蔑看著院中兩小孩。再一甩手,一團灰氣向他們射來,他要把這裡的一切都燒的乾乾淨淨。
眼看那灰熾轟隆隆越來越近,肖陽頭髮已開始發焦。他心中只有無窮恐懼,這修行之路真是噩夢。
就在這時,一扇門板飛向那灰熾。竟把那灰熾打散。滿天火花飛舞。那門板也被燒焦了一半。
“誰他媽的在我的院內打架。”隨著一聲破罵。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一箇中年人從院外走了進來。
這人上身的衣服破了好多洞,下身的褲子捲起到膝處,兩條腿曬得黝黑。頭髮也胡亂的在頭頂打了個結,但一雙眼睛透出精光來。
他手裡提著一個酒罈和包子。嘴裡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老子剛到城裡弄點吃的,你們這群人卻在我院裡打架。”
見此人進來。南歸海吃了一驚,自己苦練多年的術被對方用一扇破門板輕易的給破解了,看來這人境界並不比自己低 ,甚至可能高自己一個境界。
他眯起眼來,放出神識想看一下這人的境界,可那目光所到只是一片白光刺目,看來對方已用秘術隱藏了境界。
但他知道自己的灰熾可是連鐵都隨時能溶掉的,但那人一腳踢飛的門扇卻能轟開灰熾,再說那人說這兒是他自己的家。難道眼前這叫花子是維正會的人。
那人走到院子中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吳月天說:“晦氣,”又望向站在那房頂的南歸海說:“老頭,你還有沒有教養,站在人家的房頂,還放火把我的院子燒的焦黃,最不要臉的是在我的地盤殺人。你是那門神仙。”
南歸海聽那人口出大言,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心頭不由怒火上升,心想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我都要把你們一起做掉,總之我身修魔功的事,一定不能讓人知道,要不然整個修行界會以此事來討伐玄空門,他便也無立身之地。
他想至此,雙手一伸,一雙金色的大手從空中向那人抓下,想把人捏碎。
中年人一看這人連他都想除掉,腳在地上一跺,地上出現一個約三尺見方的土柱,拔地而起,迎向那大手。
兩種力量在半空想撞在一起,那土柱竟一下子刺穿金手,繼續向南歸海刺去。
南歸海見對方連兩次破解自己術,知道此人功法高出自己,再加自己身練魔功隨時都有走火發狂,再糾統纏下去反倒受制。便使出金光罩擋住土柱的攻擊並問道:“這位先生可是維正會的長老。”
那人哼了一聲,說:“維正會的人都死了。要不然像你們這些鳥人哪敢在這昌國的分院殺人。”
南歸海一聽那人並不承認自己是維正會的人,但也沒說自己不是,反正今天這兩小鬼是殺不掉了。看來還要再做打算,便向那人一拱手說:“今日我追殺孽徒,清理門戶,給你造成不便,還望見諒。”說罷。足下生風,升空遁去。
那人見南歸海逃掉,望空啐了一口:“老東西,算你溜的快。”轉頭望向肖陽幾人。
那吳小曼抱著父親的大哭,那吳月天也是氣息微弱,看來也是命不久矣,肖陽呆呆的站在一旁也是不知所措。
那人過來看了吳月天一眼說:“這位兄臺,有什麼事就趕快給你身邊的人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