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夜明寒滾(第1/2 頁)
要是往常陶么么沒病的情況下,聽了他這話就會識趣點頭接下投餵,畢竟她向來慫包,懂得審時度勢,也會委屈求全,不會以卵擊石。
但今日陶么么高燒中意識尚不清醒,聽了他這威逼利誘,本能的更加排斥他了。
她不但不接藥,還劇烈地掙扎起來,把他遞至唇邊的藥湯都給灑了。
林大夫在一旁看著那藥湯都灑在了陶么么身上,忍不住勸說:“王爺金尊玉貴,是幹大事的人,喂下人喝藥這種小事,何須您親自動手呢?”
“這女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面對懷裡女人的掙扎抵抗,夜明寒臉色很不好。
陶么么越是這樣排斥,他越要親自來喂,偏偏就要和她對著幹,冷冷地吩咐身旁候著的獄卒:“給本王把她嘴巴掰開!”
“是。”獄卒依言上前,上手強硬地掰開了陶么么緊閉著的小嘴。
夜明寒手持長柄銀勺從藥碗裡舀起滿滿一勺藥湯,灌進了陶么么被獄卒掰開的小嘴裡,沒好氣地道:“本王何時餵過他人喝藥?你這女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咳咳咳......”
高燒昏迷中的陶么么驀地被灌了滿滿一勺藥湯,就快要窒息,嗆得難受不已,抽搐著咳嗽不止。
夜明寒見她如此可憐模樣,不禁蹙起長眉,拍了拍她瘦弱脊背,安撫起她來。
一旁的林大夫瞅著陶么么這副樣子也是心疼不已,擔憂又道:“王爺,還是交給在下來喂吧......”
“本王這不是喂進去了嗎?”夜明寒對自己灌藥的行徑還感到很驕傲,狠狠剜了多嘴的林大夫一眼。
不管不顧,又舀了滿滿一勺藥湯灌進陶么么被獄卒掰開著的小嘴裡,欠扁地同她道:“這是你自找的,若想舒服喝完這碗藥,就聽本王的,不要讓本王灌你。”
“咳咳......”
昏迷不醒的陶么么又被他灌得嗆到了,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難受地咳嗽不止,本就緋紅似火在燒的小臉越發通紅了,滾燙的小身子痛苦地顫慄。
接連兩次被灌得嗆住,即使意識尚未清醒,但人體本能促使她張開了嘴,潛意識裡似乎知道只有這樣做才能不那麼難受。
夜明寒見她可算是乖順了,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本王就知道,你是個吃硬不吃軟的慫包,早這麼聽話,也不用受那份罪了不是?”
陶么么緊閉雙眼沒有回應他,嚥下藥湯後,顫抖地張嘴又來接藥。
他就又餵了她滿滿一口藥湯。
就這樣,一大碗退熱藥很快就讓他投餵完了,除了第一勺被陶么么灑了,後面的幾乎一滴不剩全都進了她肚子裡。
夜明寒滿意地接過獄卒遞來的白帕子,給她擦拭乾淨嘴角湯漬,想著牢房裡環境惡劣不利於病人休養,打橫抱起她出了監牢。
他將她安置在他平日休息的房間隔壁,也就是夜時修暫住過一晚的榻上。
夜時修走後,榻上的被褥墊子他都讓下人換上了新的,聞著已沒有夜時修身上那股淡淡的雅香了,令他感到很滿意。
這兩間房的隔牆窗戶上糊著透明窗戶紙,往後只要他想,瞅一眼就能看到隔間陶么么的情況。
陶么么喝了退熱藥,身上高熱未退,林大夫讓下人打來了一桶冷水來,準備給陶么么冷敷額頭擦拭手臂。
夜明寒見狀蹙起長眉,直接趕林大夫和下人們走,又要親自來給陶么么物理降溫。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陶么么昏迷不醒,又絕色傾城。
他不能確定,林大夫會不會揹著他對陶么么做什麼不軌的事。
雖然陶么么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只是他的玩物,只是一個該死的細作,但在他沒有玩膩前,她不能被別的男人染指,那樣再碰她會感到嘔心。
林大夫退出去前,鄭重叮囑:“姑娘自從上次跳河後,有一股邪氣侵入身體,後又在小黑屋裡受了驚嚇,折損了元氣,那夜跪瓷片又傷到了雙膝,瓷片刺得深差點傷到筋脈,恐落下病根,往後,姑娘要注意少跪,不能久跪,也不能再受罰,不能受任何刺激了......”
“此次姑娘高燒昏迷不醒,跪瓷片時淋雨受寒只是導火索,與剛剛說的那些其實也是脫不了干係的,邪氣入侵,寒氣入侵,重傷之下,元氣大損,又沒得到足夠的重視和休養,牢房裡環境太差,又經常忍飢挨餓,溼氣熱氣膠著粘滯,幾股邪氣相沖撞,治療起來會比普通風寒感冒要難上許多......”
“王爺親自來為姑娘降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