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不裝了,攤牌啦!(第2/3 頁)
下”呢?說白了就是君主位置的臺陛之下,用“陛下”來稱呼君主就是這麼個由來。
魏駒聽到招呼站起來,神色上沒有半點尷尬,出聲招呼道:“宵。”
之前,魏駒為什麼不是回到都城,悄悄從前線離開,又第一時間趕往“虎牢”這個地方?
那個“虎牢”算是魏氏當前的軍事重鎮,不止長期駐紮著一支數量不少於七千五百的軍隊,魏氏集結大軍的地點也是放在該處。
從地形來看,“虎牢”確確實實也是處在交通樞紐位置。
魏駒第一時間去“虎牢”而不是回到都城,無非就是形勢顯得很複雜,魏氏需要做好相關準備罷了。
至於魏駒為什麼又出現在都城?智氏兵圍秦國都城,智宵卻突然出現在“新田”城內,並且回到都城就第一時間到韓氏府宅拜訪,魏氏判斷大機率亂不起來,再讓魏駒待在“虎牢”就顯得很不合適了。
智宵要說點什麼,韓氏父子和魏侈一起步入殿內。
之前智宵想說什麼已經變得不重要,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
不會有人比幾位卿大夫更晚抵達,身份越低……或者說家族實力越弱小的人,他們一般會更早到來。
所有人都落座,自然是僕眾先端來用餐工具,再給上酒上肉了。
歌舞什麼的自然沒有,要有也是非卿位家族的小輩經過請示之後,得到同意開始為大家進行舞劍。
那些小輩會當場著甲,兵器則是早在腰間懸掛,頂多就是讓人再取來一面盾牌,隨後單人舞劍,或是兩兩共舞,反正不會超過三個人。
殿內還有有兵器和盾牌的敲擊聲,上場進行舞蹈的人,他們其實就是給卿大夫展現自己的武技,以此表示自己平時一直在奮發努力,渴望能夠得到賞識。
幾位卿大夫的心思其實不在小輩的劍舞上面,偶爾才會吃喝一口,大多數時間坐穩不動。
“代國、中山國戰事半途而廢,有落我之威風。”韓不信因為卿位排序的關係,可以說是眾人中位階最高,肯定要先起個話頭。
不談過程,只論結果,討伐代國和中山國確確實實是虎頭蛇尾,極可能引得諸侯做出錯誤判斷,例如再一次覺得晉國不行了,想要挑釁或挑戰一番。
所以,不管因為何種原因離開戰場的韓庚和魏駒都要背鍋,也必須承擔該有的相關責任。
魏駒和韓庚同時舉起酒爵,一聲不吭連飲三爵。
以前還是用“觴”來裝酒,怎麼就使用“爵”來裝酒了呢?無非就是隨著形勢的改變,幾位卿大夫不打算再裝了而已。
智宵伸手摸向了酒爵,緩慢舉起來,一邊說道:“既無折損,此事便就此揭過。”,說完邀請眾人一起飲一爵。
這一次是魏氏和韓氏有錯,智氏有充分的理由找茬。
智宵表示揭過,兩個家族應該心裡有數,起碼欠了智氏一次人情。
有些話智宵又不得不說,也就說道:“若列國有所異動,韓氏、魏氏擔其責任。”
等於說,哪一個諸侯試探或直接出兵要與晉國較量一場,反正智氏不會出兵。
韓不信和魏侈能說什麼?他們異口同聲說道:“理應如此。”
座位離得比較遠的那些大夫,他們全程關注幾位卿大夫的互動,再從聽得不是那麼詳細的一言半句猜測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些人明明白白看出智宵控制住了局勢,再根據自己的立場產生憂慮或喜悅的情緒。
他們能夠肯定的只有一點,老一輩活著魏氏和韓氏或許還敢扎刺,一旦老一輩都逝去,輪到一代新人換舊人,恐怕會是智宵盡情地來引領風騷了。
一個話題揭過,氣氛變得輕鬆起來,卿大夫們可算有空去注視正在劍舞的人了。
春秋時期的劍(青銅)一般劍比較寬,只是寬度不固定,劍身長度一般在55厘米左右,握柄約為10厘米左右,合起來便是65厘米左右的總長。
實際上,不存在制式標準,即便是同一個家族生產,每一把劍都不一樣。
這種情況在智氏被智宵改變,進行了統一的標準,再採取流水線方式製作,包括但不限制於劍、刀、戈、戟、矛、弓、箭以及防具等等。
有些家族可能發現智氏的不一樣,無論有沒有發現,反正不懂得意味著什麼。
他們想要懂,起碼先將統一衡量度的意義先研究明白。
第一個話題完畢後,智宵一直在沉默,臉上則是帶著微笑。
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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