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來自智宵的壓迫感(第1/2 頁)
女性的性格通常比較傾向於柔弱,遇到強硬之後很難去進行反抗。
當然,智宵的強硬並不是用多大的力氣去捏住季嬴的手臂,力量只是能控制住卻造不成疼痛。
其實對季嬴最有“殺傷力”的是智宵臉上陽光般的笑容,尤其智宵還是季嬴的未婚夫。
未婚妻除非非常討厭自己的未婚夫,要不然怎麼會拒絕那種陽光笑容呢?如果是一顆戀愛腦的話,那一瞬間估計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這也是智宵沒有要傷害趙無恤的意思,不然情況就是另外一回事。
“季竟然對我會有抗拒?看來趙氏對智氏的敵意明顯比某些人想的更濃啊?”智宵是一個擅長髮現的人,能從季嬴的一些態度察覺到端倪。
這不是多疑,更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季嬴是智宵的未婚妻,或許會避免身體上的接觸,最可能出現的是在真正有肢體接觸的第一瞬間感到害羞,不應該有那一種太過明顯的抗拒!
所以,智宵無比清楚季嬴的反應只說明一個問題,一定是她在家裡聽說了什麼,甚至是有人專門找她說過什麼,才會下意識做出那種反應。
無論季嬴做出任何的掙扎,反正無法抵抗整個家族的意願。這並不因為季嬴是女性才這樣,男性得到的結果也一定是相同。
畢竟,當前是宗族社會,哪怕以後宗族的控制不是那麼強,一旦出現相同的情況,無論男女其實也會因為種種原因無法抗拒。
他們的這一次郊遊,情況方面會顯得比較複雜。
智宵自己帶來了將近五百名護衛,裡面甲士級別的武士兩百,弓箭手將近一百,其餘則是精銳健卒。
其餘家族攜帶的武士也不少,因為他們很清楚當前並不存在安全的環境。
結果,護衛加上隨行的僕眾,來了二十一個家族合起來的總人數竟然接近一萬人。
這是要郊遊嗎?不知道的人看到一隊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一定以為是要出征。
“此便是宵設計甲冑?”魏駒在趕路的半途才靠近智宵的車輛。
智宵剛才已經發現魏駒在靠近,聽到那麼問之後,笑著說道:“僅是其中兩款。”
魏駒指的是智氏隊伍中身穿中西結合胸甲計程車兵,不太清楚特指重甲,還是輕便的款式。
胸甲在西方是輕型甲冑,只有一塊鐵皮保護胸前,沒有相應的護肩、護頸、護腕、護腿和裙甲。
智氏的胸甲不一樣,上述那些該有的全有,只不過甲士的重甲用到的鐵片比較多,輕型胸甲跟西方款式一致。
“駒,當前魏氏與智氏不和,便是因為宵製作甲具?”智宵問得太直接,搞得魏駒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晉國的卿位家族早有默契,清清楚楚又明明白白哪個家族在做什麼行業,除非是想發起挑戰,要不然根本不會去涉及相同的行業。
魏駒苦笑說道:“我家從未摸索紡織。”
智宵知道魏駒的意思,笑容不變地說道:“我家亦從未在市面販售甲冑。”
不讓其他家族研究甲冑與武器?那魏氏問過發明甲冑和武器的人了沒有???
每一個家族都會自己製作甲冑和武器,過程中肯定也會想辦法嘗試新的設計理念,不可能所有的甲冑或武器都向魏氏購買。
同理,智氏也沒有禁止其他家族自己產布和製作衣服,只是會打擊市面上的競爭對手。
所以,無論怎麼看,魏氏想跟智氏翻臉,起碼要等智氏開始侵佔魏氏的市場才合適吧?
既然魏駒過來,明顯就是魏氏有軟化的跡象。
這樣一來,智宵怎麼可能不抓住機會呢?他講了不少話,話裡話外就是保證智氏不會向市場販售甲冑和武器,願意守規矩的同時,對魏氏突然間的敵意感到不理解。
“我祖並非跋扈之人,從未有過欺凌魏氏。我父乃是溫和之人,亦絕無任意欺凌他人可能。我?我與祖父、父親皆不相同,人未犯我,我亦犯人。”智宵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直盯著魏駒在看。
智宵那句話就一個意思,他是一個很記仇的人,一旦某個勢力無法一下子將智氏打死,等待智氏接受他的統治,接下來就是將那些仇人打死。
明明是想緩和關係,怎麼智宵會直接威脅魏駒呢?這個是晉國自有國情在。
在晉國別談什麼友情,尤其是別在卿位家族的交流中去講,會顯得無比虛偽。
幾個卿位家族互相鬥了兩三百年,任何一個能傳承下來的卿位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