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血戰侯傑(第1/2 頁)
我起勢“抱架”:“來!”
他冷冷看著我,突然,一個“闖步”躥上來,下盤真穩,一揚手,舉臂下劈,一個“手刀”砍向我的脖子,這是玩命啊,上來就打頸椎。
我趕忙架拳格擋,他的掌根重重地劈在了我的肱二頭肌上,肌肉像小蛤蟆一樣鼓起來,鑽心地疼痛。
一劈不中,他胳膊一彎,挺身向前,一肘擊向我的胸口!
有手必有肘,有肘必有膝,這是典型的八極拳打法。
他下面肯定會起膝,撞擊我的襠部。
我趕忙一個縮身,提膝格擋。
果然,他一個襲擊過來,我們倆的膝蓋“嗙”地撞在一起。
哎呀!膝蓋對膝蓋,半月板都快撞出來了,我出了一層冷汗。
隨即,他一個“探馬勢”衝過來,想託我下巴。
如果命中,他可以繞到我身後,趁勢擰斷我的脖子。
我趕忙撤步,不料他身形一扭,一個“轉身肘擊”,砸向我的下巴。
幸虧我躲得快,否則嘴巴子就被他砸裂了。
他緊接著一個“掃腿”掄過來,我本能地起了一個“鞭腿”,迎了上去。
兩腿空中相撞,“嗒”地一聲,那個痛感,就像被小鐵錘敲了一下。
這就是拼骨密度了,看誰骨頭硬。
這一連串的動作,又快又狠,這小子是真猛啊,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這麼玩命的。
這是魔鬼投胎,地獄裡鑽出來的物種。
他遊走幾步,兩眼直勾勾,突然一個換步,又是一腿猛掃過來,踢向我的肋骨。
我趁勢起了一個“低掃腿”,低於他的進攻腿,直接去踢他的支撐腿,這是散打中的“以腿破腿”。
一下命中,將他掃倒!
我餓虎撲食般衝過去,想拿他上三盤,他一腳蹬過來,差點蹬在我下巴上。
我趕忙後撤,他趁機一骨碌,站起來。
隨即他一個“斜行”,繞到我背後,抱住我的雙腿,大喝一聲“草!”一下將我撂倒,我直挺挺拍在了墊子上。
他不給我喘息之機,騰空一躍,一肘砸向我的後腦勺。
我本能地一歪頭,肘尖重重地砸在了墊子上。
他想在後面勒住我脖子,我趕忙一縮身,一個翻滾,掙脫了他,爬了起來。
我們相互怒目而視。
他的小眼睛血紅一片,死死盯著我。
這眼神,不像人,像動物,一個字:毒!
這不是格鬥,這是殺人。
我已頭腦昏昏,酒勁上來了,否則我剛才必能將他拿住。
我深知,一旦被酒精徹底麻醉,動作就會遲緩,就只有捱揍的份了。
像什麼影視中的醉拳、睡夢羅漢拳,那純粹胡說八道,喝了酒打架,就像酒後開車,根本反應不過來。
剛才一番較量,我發現了,侯傑雖然很猛,但動作並不規範,也就是他小時候底子沒打好,一切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一個“狠”字行天下,用力度彌補動作的欠缺,所以他雖然幾次進攻我的要害,都沒得逞。
而且,他地面戰術不行,剛才我明明倒地了,他完全有機會制服我,但他卻沒成功。
此刻他氣喘吁吁,冷冷地看著我。
我笑了:體能不行啊?這些年,吃喝嫖賭,還抽菸,淘虛了身子了吧?
突然,他一個“十字拳”打過來,緊跟一個“雙盤手”,“噌”地拉住我的胳膊,一轉身,把我的胳膊扛在他肩膀上,想來個背口袋。
這要是讓他得逞了,我的胳膊肘就得粉碎性骨折。
我拼盡全力把手拉回來,一個“震腳”,踩在他後腳跟上,磋掉了他一層皮。
他疼得立馬撤步,站不穩了,棕色皮鞋也快被我踩豁了。
“震腳”不是“剁腳”,八極拳裡的“震腳”,是一種斜磋力,要用自己腳跟,去踩對方的腳趾或腳踝。
他怒了,一個墊步躥上來,飛起一腳,一記“高掃腿”,踢向我的太陽穴!
“抬腿不過膝”是傳統武術的規矩,腿抬得太高,容易露出蛋。
我一哈腰,就勢一個“鞭拳”掄過去,直接砸向他的襠部,非把他蛋黃子砸出來!
沒砸準,砸到他小肚子上了,三角區,那塊恥骨硌得我生疼。
他後退兩步,兩腿扭捏,緊緊夾在一起,估計是砸到膀胱上了,他要尿。
我從沒用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