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檢討（晾臀/耳光）(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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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沉聿敲了敲他的屁股讓他下來。

&esp;&esp;“痛。”輕輕碰一下都痛，祁安眼圈紅得泛著水光，他喘著哭氣，慢吞吞縮下椅子。

&esp;&esp;屁股挨完就輪到下一個地方，沉聿示意他：“手伸出來，五指併攏，攤平。兩邊各十五，你好好做，這樣很快就能結束。”

&esp;&esp;“知道了。”祁安乖乖照做，沉聿握住他的手，壓住指節不讓他亂動。木棍揮下，頃刻在掌心留下一道紅痕。

&esp;&esp;沉聿牢牢押著他的五指，脆弱的手心被迫承受抽擊，祁安忍不住曲起手腕，沉聿則將他的手箍得更緊，抽得也更用力。

&esp;&esp;祁安不禁想，沉聿打他的時候，總是能毫不留情。

&esp;&esp;“……手麻了怎麼辦？”

&esp;&esp;“手麻了？”沉聿停下動作，翻看他被打得紅紅的手掌，關切道：“哪個位置？這裡？還是這裡？”

&esp;&esp;祁安瞄了眼沉聿，小聲道：“沒有，我想問手要是麻了怎麼辦……”

&esp;&esp;“……”沉聿重新押住他的五指，重重抽打上去，“我看你是欠打，多打幾下就不麻了，我們可以試試。”

&esp;&esp;“啪啪！”

&esp;&esp;“啪啪！”

&esp;&esp;“這不能試的。”祁安慌了，不知為何眼淚落得異常洶湧，淚珠隨著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抽噎而滑落。他努力想要控制，可越是壓制，哭得越厲害，尤其在看到沉聿的時候，眼淚壓根兒就繃不住，“不麻不麻，我錯了，輕點，輕點嗚嗚……爸爸！”

&esp;&esp;“爸爸。”

&esp;&esp;“爸爸嗚嗚嗚。”

&esp;&esp;沉聿揉了揉他發腫的手掌心，“眼淚收收。”

&esp;&esp;十五下不多不少，單看施棍的人怎麼把控。祁安兩個手掌又紅又燙，沉聿撂下木棍，把著他肉嘟嘟的手心來回揉捏，滿意道：“手感很好。”

&esp;&esp;“打這麼疼，揉也這麼疼，好沒道理。”祁安邊哭邊喘。

&esp;&esp;“聽話，揉散了才不會疼。”沉聿輕聲道。

&esp;&esp;“嗚嗚嗚……”

&esp;&esp;沉聿手掌撫上祁安涕淚橫流的臉，威脅似地拍了拍，“別哭了，眼淚，止住。”

&esp;&esp;“止、止不住，止不住了。”祁安啞著嗓子，成串的眼淚奪眶而出，愈演愈烈，“嗚嗚嗚嗚。”

&esp;&esp;“啪！！”

&esp;&esp;巴掌響亮無比，打在他完好的右臉，腦袋猝然被大力貫偏在一邊。

&esp;&esp;沉聿摸上他發燙的臉，語氣不善：“再哭，你試試。”

&esp;&esp;周遭斷片般安靜了幾秒。

&esp;&esp;“疼。”祁安害怕地望著沉聿：“嗚不不不哭。”他連續抽噎幾聲，鼻尖憋得通紅，喘著氣把眼淚都憋了回去。

&esp;&esp;大半都是被嚇回去的。

&esp;&esp;沉聿扯了張溼巾給他擦臉，淚水汗水全都擦掉，臉上不再是溼漉漉的邋遢模樣。

&esp;&esp;沉聿拉著他去到衛生間，“自己看看。”

&esp;&esp;鏡中的人整張臉通紅，隱約能分辨左右兩邊一青一紅。因為哭的時間太長，眼球已經紅得充血，眼皮也浮腫起來，眼睛腫得快剩一條縫。偏偏鏡中的人不自知，一個勁兒地莽哭。

&esp;&esp;“看清楚了嗎？”

&esp;&esp;祁安扭過頭：“我這樣好醜，您先別看我了。”

&esp;&esp;“不醜，轉過來。”沉聿道。

&esp;&esp;“哦，好。”祁安乖乖轉回身。

&esp;&esp;“哭泣只是傾訴負面情緒的一種方式，但總得有個度吧，長時間無厘頭的哭泣絕不是好事，你是想第二天起來弄個結膜炎？還是想頭痛缺氧，嗓子變啞？你要是這麼想，那就當我沒說。”

&esp;&esp;“我錯了嘛爸爸。”他當時就想發洩情緒，哪還想得到這些，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