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該罰(副)(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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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孟青野當即鬆手放他下去,屁股有傷站著不舒服,但快意當頭也不在乎這點痛,他扒著孟青野的肩喘氣,不久空氣中殘餘的黏膩血味將一時的衝動消解下去。
&esp;&esp;剛才衝勁上來咬的不輕,怎麼說也是個傷口,留了點良心的某人沒忍住偷覷,然這一眼沒有得逞,身形一晃他便跌入一個溫熱的懷抱,孟青野緊緊擁住了他,撐著他的後背手緩緩收緊。江子敘剛想說什麼,望眼便看到床頭鑲著熒邊的油彩畫,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只有兩顆心臟還在跳動。
&esp;&esp;“平時不是自詡很聰明,輪到上陣的時候怎麼就什麼都丟了。”
&esp;&esp;“哼,誰進來就垮著一張臉開始審訊,看孟長官火氣沖天的架勢就是要往死裡打,怕是一監獄囚犯都不夠您打的吧。”
&esp;&esp;明知他在嘲諷,孟青野卻不惱:“既知我生氣還往槍口上撞的是誰?我會不會真的傷了你,你不清楚嗎?為什麼要躲?”
&esp;&esp;“躲便是不信任,你不信任我,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因為你打了陳新南而傷害你,還是覺得我生氣只是因為你打了陳新南?”一度冷峻的面容因破裂而露出掩藏的憂鬱,孟青野甚至有些粗暴地去啄吻他的臉頰:“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esp;&esp;江子敘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心知他誤會了,也急了:“沒有!不是這樣,你知道我沒有不信任你,我、我……你不知道我那時候整天都心神不寧,吃不好睡不好,每天做都噩夢,我夢到我沉在江底,周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見,我怎麼遊都上不去,呼吸不了,我快窒息了,雖然是夢,但那一刻我真的感覺,我快死了。”
&esp;&esp;環在他腰上的手臂驟然收緊,孟青野去尋他張張合合的唇,含住那片水潤,急切地齧咬吮奪,“我知道,我都知道。”
&esp;&esp;“你…唔……”
&esp;&esp;孟青野的目光炙熱灼烈,彷彿要將他融化於此,愣神間孟青野已埋入他的脖頸,一路輕舔,急促的呼吸在頸間徘徊,江子敘仰著頭喘息,喉間帶出絲絲情潮。
&esp;&esp;有時候他覺得孟青野挺幼稚的,“呼呃……你知道就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別以為我不清楚唔……打一頓再給個甜棗,如、如此混賬行徑……呃……沒門!”
&esp;&esp;孟青野正叼著他的喉結廝磨,頓時洩出氣音哼笑:“我不分青紅皂白,小混賬!心情不好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找藉口出去不回來?為什麼要去酒吧買醉。一個人不帶就算了,喝了酒醉醺醺的還屁顛屁顛跑去跟人幹架,你知道那人是誰嗎!深更半夜要是出點什麼事你要怎麼辦?你讓我如何?讓爸媽如何?”
&esp;&esp;“……”江子敘呆住了,咕噥道:“……你、你不是在工作,怎麼知道這麼多。”
&esp;&esp;孟青野懲罰般在他頸側咬了咬:“真該狠狠打!你知不知道……我心憂你。”
&esp;&esp;“呃~”內疚之感如綿綿潮水湧上心頭,江子敘側頭驚歎:“餵你你你怎麼突然煽情啊,你你……我……哎呀對不起嘛,我見你在忙工作,就沒好意思打擾你。”
&esp;&esp;孟青野幽幽一語道破:“你臉皮這麼厚,會不好意思?是怪我忙工作吧。”
&esp;&esp;江子敘緘默不語,他說不上來,介意嗎,的確介意,怪罪?卻也不是。走到現在,孟青野待他是好的,他們已經是最親密的伴侶了,但心有多大心就有多大,這輩子還長著呢,與宏大的時間做對抗,誰又能夠保證不會再出現像今天這樣把委屈吞進肚子裡再變成刀子吐出來的時候,愛意難尋,新鮮不再,最後狼狽收場……
&esp;&esp;屋內暖光照得人無所遁形,孟青野抬手幫他整理凌亂的碎髮,他理得很是認真,不覺間狹長的眼眸也被溫柔潤澤,“你啊,拿我當廢話桶的時候不是心安理得的嗎,別忘了你不僅僅是我的sub,更是我的家人,家人之間,想說什麼就跟我講,我還能扒了你的皮不成,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嗯?”
&esp;&esp;內疚勁兒一上來,難得沒有頂嘴:“知道了,我以後不會那麼任性,都跟你說好了。”
&esp;&esp;孟青野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與他相抵,“作為你的伴侶,沒能及時照顧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