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消失(第2/3 頁)

家吧。”又看向邊錦，“這次多謝你和趙小姐。”

&esp;&esp;邊錦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攬著趙掇月的肩膀，聞言展眉一笑：“多大點事，不用謝，能幫上哥哥的忙，我也很開心。”

&esp;&esp;邊察和顧雙習坐上回家的車。進入秋冬季節，顧雙習的手總是涼涼的，握在掌心，像一團潮溼柔軟的雲，隨時醞釀著降雨。邊察便把她的手握在掌心，猶恐暖得不夠快，拿來常放在車上的毯子。將他們的手一齊裹了起來。

&esp;&esp;一面殷勤地問她：“雙習身上冷嗎？”

&esp;&esp;她想拒絕，但看出來，他不過是想借故和她親熱，回絕的話語便又被她嚥了下去。顧雙習很乖，自覺靠進邊察懷中，主動將臉埋進他頸窩。

&esp;&esp;擁她在懷，邊察的心情明顯晴朗許多，只是每過一陣，總要低頭去尋她的唇、要和她接吻。

&esp;&esp;顧雙習一一應允了，甚至主動回應他，用雙唇與舌尖去吮弄、挑逗他。邊察的手擱在她腰後，輕輕地拍著她，直至一吻結束，他好似再也不願忍耐，終於告訴她：“我很怕雙習突然消失，就像你突然出現那樣。”

&esp;&esp;他說：“我調查過你的背景資訊，然後發現我什麼都查不出來。你是在都柏德為我物色合適人選時，恰好出現在他面前，恰好符合我的需求。我只知道你年滿十八，體內有歐羅巴血統，母語是凱爾特語。你來自哪裡、你有哪些家人，這些我全都不知道。”

&esp;&esp;“但您只需知道我的年齡、我的性格，我符合您的要求，這樣不就足夠了嗎？”顧雙習柔柔地回答他，“那些未知的資訊並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更不可能影響他的計劃。

&esp;&esp;她沒有明說，也知道邊察不希望她明說：皇帝最要面子，要用光鮮亮麗的皮毛遮蔽底下的醃臢與傷疤，他可以利用所有人也欺騙所有人，卻不容有人揭穿他的陽謀。

&esp;&esp;正如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利用顧雙習、傷害顧雙習，卻不能接受她明確承認，她自己的“工具”地位。那樣於他而言，就像是在打他的臉。

&esp;&esp;他滿以為他的演技足夠瞞天過海，至少也該唬住顧雙習這資歷尚淺的年輕女孩：他不允許自己敗給她。

&esp;&esp;邊察沉默一瞬，擱在她腰後的手掌貼上來，攏著她緊靠在他身上。

&esp;&esp;“但我根本不知道，你是怎樣出現的，而你出現在我身邊，又是為了什麼。”他說，“如果……如果你真是帶著任務來的，那麼雙習，你能不能答應我，即便有一天任務完成，你也不會離開我？”

&esp;&esp;顧雙習沒接話，而是安靜地看著他。英明神武如皇帝，也該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是多麼的荒謬可笑。

&esp;&esp;倘若她的確身背任務，現在在他身邊忍辱負重，那任務完成之時，自然是她離開之時。邊察憑什麼覺得，她會願意留下來？

&esp;&esp;……儘管顧雙習完全不清楚，她為什麼會穿越。她留在邊察身邊，也只是單純的因為他綁住了她、困住了她。若是有朝一日，她如來時那般突然離去，那她當然會喜不自勝、慶幸自己逃離了魔窟。

&esp;&esp;至於邊察的願望和想法，她才不在乎。

&esp;&esp;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esp;&esp;顧雙習不願和邊察起衝突，只好儘可能地順著他來。她抬頭去吻他的喉結，在他頸間呢喃道：“我在您身邊，絕無其它目的……不論我們將迎來怎樣的未來，我都不會離開您。”

&esp;&esp;她抬起左手，給他看那枚戒指：“您已經把這枚戒指送給了我，而我也收下了它，這難道不是如山鐵證嗎？證明我們已與彼此立誓，相伴此生、永不食言。”

&esp;&esp;她微笑，以深情溫柔的形象：“……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esp;&esp;意外的，邊察沒有說話，沉默地抱緊了她。

&esp;&esp;吻從她頭頂落下，一路遊弋至額頭與鼻尖，繞過嘴唇、經過脖頸，直到他剝開她胸前那幾粒紐扣，將唇瓣印在心臟外的那片肌膚上。心跳正綴在他的唇面上，鼻間盡是她周身的馨香。

&esp;&esp;“雙習、我愛你。”他忽然說，“全世界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