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姓江名珊(第2/2 頁)
握,是在大量的死記硬背的參與下才得以完成的。
而且即使他能夠把一堆散件復原,復原後的發動機能否正常工作,上臺架進行測試時,怠速,功率,油耗,尾氣……等指標能否達標合格,沒試驗過他也不知道。
所以,接下來的四天,王起感覺自己也不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自我輕鬆,他還是需要嚴格要求自己,多流幾天臭汗,對已學到的知識和技能熟練和鞏固,爭取早日內化成他自己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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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收班回家的途中,擠在猶如沙丁魚罐頭般,潮溼悶熱的老式公交車中,原來一上車,便瞌睡兮兮,精神萎靡的男女今天卻有點不同,一個二個,全都精神亢奮,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二廠質檢部的那個“廠花”,八卦對方的長相,以及各種道聽途說,沒什麼可行度的身世傳聞。
這不僅讓王起也有些好奇起來,尤其是在聽到兩個江外的男生也全都興致勃勃,唾沫翻飛的談論著那位廠花的“天生麗質”和“花容月貌”時,他的好奇心頓時高漲了一大截,從“有些好奇”,變成了“大為好奇”。
“靠!莫非二廠那又老又破的山窩窩還真藏著一隻金鳳凰不成?”感覺自己這次似乎看走眼了的王起不由心頭一“靠”,頗有點“馬前失蹄”,“一個人終究會倒在自己對世界固有的經驗和認知上”的意味。
因為沒見過,他也就沒有什麼發言權,所以,跟著公交一路搖擺回家的路上,他便只聽不說,耐心的聽著眾男女對二廠“廠花”的各種議論跟傳說。
傳說,這“廠花”姓江名珊,叫江珊,陝西米脂人,去年初中畢業,今年也才十六歲。畢業沒多久,就被她姐姐喊到宗鑫來打工了。因為她姐姐和姐哥都在宗鑫集團上班,她姐姐在一廠當一個庫管員,姐夫在二廠質檢部的完檢組當完檢員。江珊自己,和她姐夫一樣,都在二廠質檢部,只不過她在更為輕鬆,沒那麼髒,也沒那麼累的資料組當了一名資料統計員……
有關廠花江珊的各種小道訊息,一路上,便如流水一般流進了王起的耳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聽這些傢伙說得有眉有眼,頭頭是道,應該也有幾分可信度。
王起以前在看陝北作家路遙的小說時,其中有一句當地流傳甚廣的民諺讓他印象深刻,現在還記憶猶新,那便是“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如果那江珊真來自於陝西米脂,那成為美女的可能性還真不小!
“但這些狗日的傢伙,一個二個,鼻子也太他媽靈了吧?這才多長時間啊,就把人家的年齡,老家,老姐和姐夫,祖宗十八代的資訊給打聽出來了,難道這叫江珊的‘米脂婆姨’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聽著耳邊一句緊接一句的亢奮的議論,王起在心頭腹誹不已。
但與此同時,他的心頭也不禁生出了一種去打望一眼“米脂婆姨”的較為強烈的衝動。
他這輩子,見過的美女不少,但基本上都來自於蜀地和江城,儘管這兩地自古以來就是出美女的地方,但看久了,看了十幾二十年也不免有些“審美疲勞”。他目前還沒見過傳說中的“米脂婆姨”。如果有近在眼前的機會,有空的時候,倒不妨去見識一番,看看北地的美女倒地有怎樣的一番風情。
當然,他的目的也只是見識見識,打打望,過過眼癮,像周江那樣的白日夢,他是不會去做的。倒不是說他擔心自己追不上,只是感覺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小妹妹”,一個二十二歲,大學都畢業了的“大哥哥”,走在一起,實在是有點不搭調。
而且,王起理智的覺得,找物件,金錢地位無需考慮太多,但文化和三觀卻不得不慎重考慮。兩人待在一起要有共同的語言,基本見識和知識層次不能差得太多。不然,勉強在一起,除了幹那事,就再也沒事可幹,沒天可聊,久而久之,那也太過無趣。他畢竟是在找人生伴侶,而不是找一個伺候自己的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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