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立方體的無中生有(第1/2 頁)
宗鑫集團搞的這個畫虎不成反類犬的瞎**扯的軍訓,讓王起最難受的並非軍訓本身,而是江城這熱死人不償命的鬼天氣!
尤其是到了下午,地面溫度高達四五十度的時候,別說又跑又跳,就是光在太陽底下站著,都是一種折磨人的酷刑。
如果沒有這熱死人的溫度,王起也沒那麼多怨言,權當被動鍛鍊一個星期的身體了。
所以,他現在想解決的,便是如何讓站在太陽下的自己涼快點,讓自己一個星期後,不要被太陽曬成了一個黑鬼。
他在小學和中學,在學校內的男生中一直有“小白臉”之稱,但他並不把這一稱號當成是一種侮辱,恰恰相反,某種程度上說他反而還有些自得。因為這是那些嫉妒他“美色”的傢伙們羨慕嫉妒恨之下的產物。這些傢伙,羨慕他的好面板,更羨慕他有女人緣,然後取個“小白臉”的歪號試圖醜化他和羞辱他,他又有什麼好生氣的?
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因為只要他想,多曬幾天太陽,他就可以像古天樂一樣,讓自己過於白皙的面板變成健康的古銅色。
但那些面板先天不好,黑不溜秋的人,除非像傑克遜一樣得白化病,又或者學rb的藝伎,在臉上撲一層白粉,否則永遠都不可能把自己的面板變得“白皙如玉”。
而且,在王起的審美當中,不論男女,他都覺得白要比黑好。
實際上,中國幾千年的審美文化中,一直以白為美,古代的美男子,潘安也好宋玉也罷,史書記載,都是一個一個的“白美人”——面板都不白,那說明經常在田裡曬太陽,下苦力,不是奴隸也是平民,毫無貴族範兒,美個錘子!
什麼時候中國人的審美開始變化,覺得男人的面板要黝黑一點才美的呢?顯然是近現代受到強勢歐美文化的影響,施瓦辛格,史泰龍,一個個肌肉虯扎,肱二頭肌墳起的健美先生的洗腦,慢慢的覺得這些孔夫有力的人才帥,才美。
但這些人,換到中國還牛逼的古代,被朝廷上計程車大夫們見了,只會大驚失色,大叫一聲:
“哪裡來的蠻夷?哪裡跑進來的崑崙奴/人形走獸?拖下去砍了!”
而女人就更不用說了,一白遮百醜!大唐盛世,萬國來朝的時候,酒店老闆要想生意好,都得找個金髮碧眼白面板的吧檯小姐,用古人的話說就是“胡姬”,而非黑不溜秋的“女崑崙奴”!有詩仙李白的詩為證:
“五陵年少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
“落花踏盡遊何處,笑入胡姬酒肆中。”
看到沒有?是“胡姬的酒肆中”,而非“女崑崙奴的酒肆中”。人長得黑,賣酒都沒人要,只能跟男崑崙奴一樣,給主人變牛變馬,流血流汗!
王起還注意到華夏人近年來的另外一個審美變化則是有關男人的體毛。他發現,有些女人開始羨慕起老外的一身毛茸茸的胸毛來,覺得那是性感,很man!有了某種讓他無法理解的體毛崇拜!
man個毛啊man!
又不是畜生需要毛來保溫,人要那麼多毛來幹嘛?
從古至很近的今,華夏人就從不覺得體毛多是美,只會覺得毛多的人是蠻夷,獸性不改,是沒有進化完全的猴子,野人,需要自己去引導和教化的!
王起覺得歐美的科技,發明發現,法律法規,某些制度可以大加學習,為我所用;但在審美上,卻是大可不必完全被歐美牽著鼻子走,人家說那樣就那樣——難道歐美人覺得黃種男人雞雞小,鼻子塌,眉毛鬍子一把抓,你也要認?
我們有自己的傳統,也有自己的審美情趣。這是我們文化的一部分,如果全丟了,那根也丟了,除了生著一張黃種人的臉,其餘的跟白種人何異?那和黃皮白心的香蕉人又有什麼區別?
反正在審美上,王起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也沒必要改變。改變意味著放棄,意味著迎合。
而放棄跟迎合通常是強者對弱者的勝利,從肉體到思想的全面改造。
他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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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起要保護自己“小白臉”的白面板,不想讓太陽曬黑了,既然不能去宗鑫大廈裡面去躲太陽吹空調,他就只有想其他的辦法了。
這辦法,很自然的就落在了立方體的頭上。
王起第一個想到替自己降溫的辦法就是從立方體內調一團冷空氣出來,打在自己的身上。
於是,利用一次休息的間隙,跑到一邊,眼觀鼻鼻觀心,喚出立方體,用意識撥動溫度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