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祁鉞敏感詞:黃瓜味薯片(第1/1 頁)
爺爺身體不好這件事直戳黎顏心口,她眼裡陰鷙一閃而過,邁步就想過去。
瞳榆使出吃奶的勁拉住人,對著陸昀禮皮笑肉不笑道:“陸二少有潔癖怎麼還有那麼多前女友?”
幾個前凸後翹的前女友在旁邊輕笑:“是啊,二少也不怕得病。”
不遠處的宋清姿臉色一變,陸昀禮不是說她是第一任嗎?
陸昀禮臉色漲紅,狠狠一瞪瞳榆,轉身就走。
看了一場好戲的裴九下樓,邪肆的眸掠過眾人。
“哇哦~一場小插曲,本少才是這場生辰宴的主角!”
眾人回神,頓時笑著祝賀。
宴會角落裡,黑袍人像是自成一界,斜斜靠在沙發上。
長腿交疊,袍下的那雙琥珀色的眸,妖涼,詭譎,危險……
如神聖華魅的仙尊,降臨人界。
他在最角落,輕挑著眼尾,睨著瞳榆。
危險的眸子忽的溢位古怪之意,還有些不解。
“嘖,小瓷娃娃。”
…
瞳榆在樓下和黎顏碰了幾杯酒,喝的分不清東西南北。
迷迷糊糊上樓去找祁鉞,大聲嚷嚷:
“祁鉞,祁鉞,你在哪兒啊。”
“你是不是又揹著我吃黃瓜味薯片了,尼瑪。”
黃瓜味薯片……在休息間的祁鉞敏感的不能聽這個詞。
所以他就沒出去,讓某人在頂層嚎叫了半小時。
等到夜幕降臨,才長腿一掀,慢悠悠的出去。
瞳榆趴在沙發上睡著了,穿的抹胸禮服,背後肌膚凝白,凸起的脊骨十分精美。
祁鉞將西服外套披在她後背,微微俯下腰身,將人抱了起來。
“嗚…捏捏……”
瞳榆臉頰緋紅,被抱起時嘟噥了一句話。
祁鉞沒聽懂,站在原地頓住步伐,認真盯著瞳榆的臉蛋看了幾秒。
勻稱修長的手背碰了碰瞳榆的額頭。
嗯……應該是沒發燒。
祁西他們是跟著祁鉞一起長大的,這幾天一直盯著他的變化。
越盯越覺得這個世界癲了,主子懷裡抱著的一定是白骨精。
一貫清冷淡漠的主子怎麼可能和一個人閃婚?怎麼可能抱著人下樓?怎麼可能栽了??
車上
瞳榆像個巨型芭比娃娃,蜷縮在祁鉞懷裡。
水潤的桃花眼迷迷瞪瞪,忽的撅嘴,蓋了個章。
“寶貝兒,你怎麼長的跟天仙似的。”
祁鉞身體僵住,有些暈眩。
瞳榆仰臉,伸出魔爪揪了揪祁鉞的臉皮。
“跟姐說說,多少錢一晚。”
呼——
冷氣瀰漫,風雨欲來。
祁西以極快的速度將隔板升起,目不斜視。
瞳榆還在繼續,臉頰紅暈愈重:“哦不,問錯了,包月多少?”
祁鉞嘴角帶著滲人的笑,長指捏住她的軟臉蛋子,扯——
“唔唔!”
瞳榆疼的眼淚花直冒,雙手也用力扯——
“……”
中場休息。
瞳榆將臉蛋往祁鉞懷裡拱,嗚嗚咽咽:“疼。”
祁鉞好整以暇的躺在座椅上,似笑非笑問:“哪裡疼?”
瞳榆扁著嘴仰臉,伸手扒拉掉他眼鏡。
抹胸禮服將她的身材弧度展現的極好,祁鉞稍稍低頭,一覽無餘。
她鎖骨上有個繁瑣精緻的藍鑽項鍊,祁鉞早年在拍賣會上見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她。
三十六億的項鍊,被放在櫃子裡擱淺了多年。
這一天的到來,是他從未奢想過的。
男人攬住不安分的人兒,須臾勾了勾唇。
還有一條旖夢瑰手鍊,她應該會:()假千金不幹了,轉身和大佬扯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