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三舅子,歡迎上鉤(第1/2 頁)
沈弋有起床氣,很大的起床氣。
沈瀾犯賤擾他睡覺,他能直接拿槍崩過去。
眼下對於祁鉞也不例外,尤其這人他格外看不順眼。
男人嘛,一言不合就是幹。
叮叮噹噹團吧團吧蹲地上,一人一個鋼蹦拋起來。
叮叮自信呼呼:“這把穩了,咱弋哥贏。”
噹噹喪氣滿滿:“這把懸了,咱弋哥危。”
叮叮生氣:“無理取鬧!說了弋哥穩穩穩穩穩!”
噹噹更氣:“不可理喻!說了弋哥危危危危危!”
與此同時,祁鉞和沈弋瘋狂纏鬥,在深黑的夜空中快如殘影。
倏然間,祁鉞手掌抵住沈弋的脖頸。
月光下,他身姿如玉,格外優雅矜貴,“弋神,久仰。”
沈弋睏倦打了打哈欠,目光朦朧中,像是一隻高傲的波斯貓。
“祁家大少,久仰。”
幾乎是他話落的瞬間,一把銀槍瞬間抵在了祁鉞後腦。
清漠冷淡的眸和慵懶睏倦地眸對上。
強者碰撞,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自周圍瀰漫。
沈弋無趣,將槍扔了。
祁鉞放下手,輕飄飄道:“沈瀾走了。”
沈弋轉身的動作停下,桃花眼忽的躍起興奮的光。
總算走了。
不枉費他給他弄出的那些麻煩。
祁鉞銀絲邊框輕閃,側顏斯文淡漠的很,黑夜將那抹淺淺勾起的弧度隱下。
“瞳榆想學槍,不知弋神可有時間來祁家上堂課。”
沈弋舌尖舔了舔唇,甜滋滋的觸感猶在口中。
他是個貪婪的惡龍,糖在車上就吃完了。
甚至覺得不夠甜,用牙齒兇狠咬碎,享受那一時猛烈酣然的甜。
這麼乖的甜甜要學槍?
那可真是期待呢。
想想有一天,她臉上濺著猩紅的血,腳踩在人的腦袋上,歪頭喚他哥哥……
沈弋垂下的眼瞼激動地顫,陷入自己的幻想,整個人都有些亢奮。
“我的……”話到唇邊,掩在陰影下的唇勾起,“榮幸。”
話落,轉身離開,混混沌沌的要去補覺。
祁鉞長指摸著虎口處的疤痕,淺褐色的眸裡高深莫測。
沈弋做的這些事,他怎會不知。
刺殺那天的出手相助,祁鉞記得,也不介意幫他一把。
也就是派人在沈瀾老巢放了把火。
三舅子,歡迎上鉤。
瞳榆一大早就被人提溜了起來,嘴巴翹老高。
“祁鉞,你是不是那個啥,就有點問題。”
祁鉞湊近她,“腦子?”
瞳榆用力撐住自己下巴,一副想點頭卻又不敢點的樣子。
祁鉞哼笑,屈起手就彈了上去。
瞳榆委屈巴巴,兩眼淚汪汪。
在衣帽間看到那條‘旖夢瑰’頓時就不委屈了。
這條流蘇手鍊,她在書中見過。
細膩的粉色為主調,寬大手鍊上,蝴蝶垂吻,稀疏鑲嵌了幾顆玫瑰粉鑽。
中間那顆粉鴿子蛋,尤為閃,尤為大。
最驚歎的莫過於那串繁瑣流蘇,節點被顆顆粉鑽鑲嵌,晃動輕舞,流光溢彩。
奢華璀璨,將少女的粉色夢幻詮釋到極致。
瞳榆晃了晃,被美的心直抽抽。
當時就戴出去過一次,還被陸昀禮那個逼擾了心情。
書中記錄,這是歐洲中世紀某位尊貴的公主生前所戴,後被收藏家送到拍賣會上拍賣。
瞳榆想到那串數字,心疼的直抽抽。
瞥一眼祁鉞:“五十七億,你當年是要拍了送給誰?”
三年前拍賣下來,這一看就是送女人的。
祁鉞拿出條領帶,嗓音低沉:“當然是給未來老婆。”
想到什麼,男人似笑非笑盯著瞳榆看了會:“當年這項鍊二十八億就能拍下的。”
瞳榆撥弄著流蘇,隨口應:“那為什麼五十七億,豪擲千金?”
祁鉞臉上的笑深了深:“有個人和我做對,故意將價格抬到了五十七。”
“啊?”瞳榆抬頭,有些幸災樂禍:“誰啊,你就沒把人弄死?”
不過都抬到這個價,祁鉞還是願意當冤大頭,腦瓜子定是有點問題。
祁鉞走過去,捏了捏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