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吞吞吐吐是小卷毛(第1/2 頁)
祁鉞頸窩酥麻,如翼的長睫輕顫。
大掌將人攬的更緊了些,他懶散的眼眸輕揚:“瞳寶猜猜。”
瞳榆水潤明豔的眼眸輕眨,細臂環上他的脖頸,主動將軟唇貼在他的喉結。
祁鉞眼眸霎時暗了下來。
隨即抱著人慢條斯理推開浴室門,淺淺暖光打下在二人身上,拉扯這極致曖昧。
關門,放水……祁鉞將人圈在懷裡,始終持著看戲的態度。
就好像,要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瞳榆臉頰泛紅,有些氣惱地咬了下。
“嘶…”祁鉞扯扯她的後脖頸,音調始終懶散輕慢:“謀殺親夫。”
這下是終於忍不住了,瞳榆開始日常叭叭:“不管贏沒贏,你都是最棒的,棒棒棒超雄!……所以什麼時候把書給我嘛。”
祁鉞還沒開口說話,喉結就覆上一片溫熱,酥麻感流遍全身。
垂頭就看見她埋頭,睡衣向下滑了滑,露出白皙優美的後背。
嬌聲跟他叨叨叨:“哎呀不會的,我有分寸,什麼精神掌控也只是說說而已,學起來這麼麻煩不會不會的。”
祁鉞長指輕挑慢捻,悄然將她腰間的睡衣釦子解開。
將唇貼在她的耳邊,低沉撩欲的嗓音道:“嗯?真的?”
“真的真的,你怎麼還不信我。”
瞳榆點著腦袋,臉頰紅撲撲。
就就就撒謊了怎麼滴,就就善意的謊言,天爺爺還能劈了她不成。
下一瞬,她整個人就被託了起來,睡衣早已悄然滑落。
水花撲騰,蒸汽瀰漫。
大掌撫上滑膩後背,祁鉞喉結滾動,聲音啞的不像話,“撒謊的小嬌嬌,是要被壓榨成魚乾的。”
難為被欺負慘的人還想著他受著傷,嗚咽出聲:“別…碰水……”
磨砂玻璃下,兩道人影交相輝映,光影融合。
第二天,瞳榆重獲至寶。
抱著這本厚厚的書又愛又恨。
再次看到不容易啊。
祁鉞俯身親了親她的眉眼,聲音帶著些警告:“不準自己嘗試。”
想了想,又不放心補了句。
“就算要嘗試也要先找我。”
這種越界的心理催眠,精神也叫意志力。
在催眠的時候,催眠者要將自己全部傾覆,一旦遇到比自己意志力更堅定的人,就意味著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但若是被催眠者自願接受,那催眠者成功的機率會大大增高,就算失敗也不會有什麼傷害。
瞳榆眼瞼上撲了層粉霧,根根分明的睫毛撲閃,眼眸好奇看向他:“你怎麼懂那麼多?”
不會這人也……
祁鉞給了她個腦瓜崩:“別瞎想,以前有個朋友。”
偏偏瞳榆捂著腦門跟他作對:“哦~我~有~個~朋~友~”
祁鉞不想理瞳榆。
頗有報復性的又給了個腦瓜崩,惹的她淚眼汪汪。
祁鉞心不在焉地去給花澆水,等他回神時,花骨朵已經被澆的溢了滿盆水。
他悻悻抽回手,又將花盆傾斜,把水倒了些出來。
腦海中思緒飄遠,想到了自己為什麼去z國。
最有名的心理醫生對他的父親說:“祁先生,小少爺的病情我們有心無力,但若是再讓他在這裡待下去,恐怕會越發嚴重啊。”
那時的他躺在床上,手臂搭在抱枕,任由醫生幫他手腕纏上紗布。
其中一名醫生說:“聽聞仄而·勒恪在z國有位徒弟,小少爺的病他或許有辦法。”
那是他第一次經歷心理催眠,整個身體精神被剝奪,那種恐懼似還在昨天。
但真的很神奇,小祁鉞的心理陰影被他安撫,抑鬱在好轉。
不愧是信徒無數,出現即引起全球躁動的人。
記得他當時說了句:“哦,真是個弱雞小子,無用且弱小,竟然妄圖用你那弱不可聞的意志抵抗我,你很可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二十四歲的祁鉞,將仄而·勒恪的祖墳給刨了。
將他一生的心血,全部餵給了自家老婆。
要說仄而·勒恪安撫了他,祁鉞並不反對。
但真正解救,將他從深淵拉出的他的,不是仄而·勒恪。
是偶然跌跌撞撞闖進來的小女孩。
手軟軟的,聲音也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