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茶而不自知的天生茶茶(第1/2 頁)
瞳榆手都在顫,欲哭無淚,多年前的自己怎麼還能坑現在的自己。
呼吸都重了重,瞳榆心臟狂跳,手心都出了汗,緩緩把書從中間翻開……
“嗚……”
她忍不住低低嗚咽一聲,推了推身上的腦袋。
祁鉞慢吞吞抬頭,唇瓣有些腫,將書拿了過來。
“寶寶選的……真好。”
~
窗外燈火闌珊,煙火人間。
這一晚,瞳榆哭的嗓音沙啞,眼尾泛紅,被逼著一遍一遍叫哥哥,一遍一遍說喜歡他……
宴會。
沒去。
放鴿子。
祁魘暴怒。
祁鉞捱罵。
中午十二點,祁大少爺才醒,慵懶打了個哈欠,“造娃去了。”
祁魘被這一句整的啞口無言。
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都沒說出句整話。
祁鉞欣賞著無名指上的銀戒,性感沙啞的嗓音帶著饜足,“老登,是不是開啟了那箱子。”
祁魘一時不知是氣還是心虛。
當年祁鉞被迫回到國,什麼都沒帶,就要求帶幾個箱子。
祁魘當時就把箱子扣了,下了命令,只要完成要求就把箱子給他。
這些年,箱子一直在祁鉞書房好好儲存,怎麼一朝成了祁魘的,還移了箱子。
祁魘張張口,想解釋,直面就迎來銀戒的注目禮。
銀戒上的鳳尾栩栩如生,昂揚挺立,直直對著祁魘。
裡面被做了複雜機關,抹了藥的短銀針,只要祁鉞想,便可奪走祁魘的命。
祁魘心肝兒顫,猛地坐下身。
強制鎮定的輕咳一聲:“這是那天去你放房間拿分公司的計劃書,不小心看到的。”
看完也是真的知道祁鉞的心了。
罷了罷了,戒指給他們吧, 反正就這一個兒子,不寵著以後等著被拔氧氣罩嗎。
祁鉞今天心情甚好,懶洋洋道:“宴會下午吧。”
祁魘怒目而視:“你以為這宴會是為你開的,你說改時間就改,你說再開就開。”
祁鉞挑了挑眉:“唔,不就是為我開的嗎。”
祁魘要趕人了,“走走走,快走,糟心玩意兒。”
瞳榆睡到下午三點才醒,想到昨晚的瘋狂,輕嘶了聲。
太可怕了。
祁狗!
祁鉞推門進來,愛憐親了親她眉眼,“下午安,我的寶寶。”
“gun!”
祁鉞低笑,將人抱起來,“今天下午的宴會,還能去嗎?”
不行就推了,讓沈瀾過去開兩槍。
瞳榆埋在他懷裡悶悶,“去,我要吃甜糯米,想念。”
“好。”祁鉞給廚房那邊發了訊息。
在吃飯的時候,瞳榆看到了不知何時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頓時彎了彎眼,有點子好奇:“這個是什麼?”
她指了指戒指上的小凸起,那裡本該是鑲鑽的地方。
祁鉞將自己的手伸過去,“一個是鳳尾,一個是凰羽,這個凸起裡面是抹了藥的短針,按鈕在……”
瞳榆眼睛亮晶晶,還真是想要什麼來什麼。
興沖沖問祁鉞:“這是不是就和沈夜的銀鐲一樣。”
祁鉞想了想,“差不多,不過他那個更高階。”
銀鐲的承載空間可比戒指大。
祁鉞摸了摸瞳榆的腦袋,仔細叮囑:“瞳寶要記得,這裡面只有兩枚短針,關鍵時刻保命用,無論射進人體的哪個部位,瞬間斃命。”
瞳榆歪頭,“那短針用完了還能續嗎?”
“當然。”祁鉞唇邊勾起惡劣弧度,“給瞳寶看個好玩的。”
祁任祁爾被東西南北壓了過來,兩人腦袋上分別頂著個蘋果。
心裡苦逼,有這麼記仇的嗎,他們也只是聽老爺的命令啊。
瞳榆放下筷子,微笑。
她可是記得就是因為這二人抬箱子進來,她才被欺負了一整晚。
祁鉞抬了抬手臂,無名指上銀戒閃著光芒,冷聲:“站好。”
瞳榆什麼都沒看到,連什麼時候發射的都不知道。
就是突然間,祁鉞無名指曲起。
祁任祁爾頭頂的蘋果瞬間腐蝕萎靡,流出黑色液體。
祁任祁爾當即嚎叫,瘋狂甩頭,將被毒害的蘋果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