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她,罪人是誰?(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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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浴室的一陣子角逐和慪氣,兩人都卸了力氣,林韻被李承圈抱在懷裡,她枕著自己的手臂,隨著時間的流動,被枕壓的胳膊酥麻。
&esp;&esp;懷裡的人不動,本就是溫軟的性格,睡覺更是乖的很。
&esp;&esp;李承輕輕吻了吻她光滑的額頭,倒是想起來秦一舟額頭那道疤痕,不由得嘲諷他。
&esp;&esp;夢裡的人一遍一遍寫著自己的名字。
&esp;&esp;林韻。
&esp;&esp;有人問她,罪人是誰?
&esp;&esp;她說林韻。
&esp;&esp;拿著筆尖的手顫抖,指尖因為緊張被啃咬的出血,黑色的墨水混著血液,她剛剛寫的名字變得潮溼,暈染的看不清楚。
&esp;&esp;[不是林韻。]
&esp;&esp;又有人說。
&esp;&esp;“嗚……”
&esp;&esp;林韻悶哼著,帶著剛剛睡醒的聲音,嘶啞,乾澀。
&esp;&esp;環抱著的人,因為小beta的聳動緩緩醒過來,看著在夢裡都能嚇哭的人。
&esp;&esp;李承摟緊林韻,大手貼著細潤的後腰,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柔順的長髮。
&esp;&esp;“乖韻韻……”耳邊的聲音輕柔,林韻拱動了一下,又迷糊著眼睛睡著了。
&esp;&esp;李承舒展之後的胳膊依舊當著稱職的枕頭,小臂處的咬痕還在,她唇小,留下的牙印也小巧可愛。
&esp;&esp;北城的雨停了,窗外貼著偷看的雨滴也因為李承的甦醒,悄咪咪的混成水流逃走。
&esp;&esp;“到了。”林韻抓著安全帶,輕輕衝李承說了一句。
&esp;&esp;“我陪姐姐一起去。”
&esp;&esp;李承笑著,他穿著一身合身的運動裝,整個人吹過頭髮,蓋著腦袋,陽光少年一般。
&esp;&esp;“嗯。”
&esp;&esp;破舊的平民窟,踩下去的水坑一個接著一個,混著土路上的泥濘,沾染著兩人的白鞋。
&esp;&esp;到處散發著難聞刺鼻的alpha資訊素和oga,發情期的不加修飾,甚至樓道里都扔著裝滿精液的避孕套。
&esp;&esp;房屋裡的裝飾反而完全不同於這棟樓的整體,鋪著平價的地毯,李承和林韻換了拖鞋,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門。
&esp;&esp;裡面剩的東西不多,可見佟寒松當時也陪林韻來過幾趟,李承瞥到冰箱上貼著的一張合照。
&esp;&esp;稚嫩的小女孩笑的燦爛,依偎在母親懷裡,林韻和她媽媽長的很像,都是溫軟一般的。
&esp;&esp;不同的是她的媽媽是oga。
&esp;&esp;一個oga在這種破樓裡如何扶養一個孩子,哪怕是小beta。
&esp;&esp;李承想象不出來。
&esp;&esp;猛生覺得女人有點眼熟。
&esp;&esp;他正準備拿起那張圖片準備仔細看的時候,林韻突然過來搶了過去。
&esp;&esp;“這是林小姐?”
&esp;&esp;“嗯。”
&esp;&esp;林韻拿著一小兜東西,和李承一前一後出了門。
&esp;&esp;林韻坐在車上,指尖觸碰著泛黃的照片,這張照片沒有放在過那裡,這次她也是特地來找這張照片的。
&esp;&esp;家裡的鑰匙,只有她和佟寒松有……
&esp;&esp;佟寒松?
&esp;&esp;林韻皺了皺眉,頭疼的閉著眼睛。
&esp;&esp;曾經的林家因為沒有男性alpha,只能用自己唯一的女性oga進行政治聯姻,誰能想生出了一個小beta。
&esp;&esp;oga沒有平權,在所有人眼裡都是一個生殖工具,生不出alpha的oga更是一無是處。
&esp;&esp;況且林韻母親的子宮因為護著她而被迫摘除,徹底變得一無是處。
&esp;&esp;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