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爬床(第2/4 頁)
去脆弱又楚楚動人,只是嘴角的青紫有些刺眼。
青紫?
李行徹這才瞧見溫之藍的嘴角似乎有傷口,平時凹陷下去的兩頰腫起來,好不可憐。
那又如何,奴婢而已,身上有點傷再正常不過。
李行徹笑了下,點點頭,“我以為,你是聰明人,不想委身於我,卻想要利用我?”
溫之藍:“……奴婢不敢。”
溫之藍上前一步,雙膝跪地,呈上了幾張紙。
“行了,下去吧。”李行徹終是不忍,伸手隨意接過瞟了一眼,打發走了人。
*
日落下去,只剩下李行徹一個人坐在房中,他一改白日裡的遊刃有餘,與夜色沉默相對。
“公子,燕京來的信。”房門外傳來子南的聲音,他遞上來一封信件。
李行徹幾乎是逃過來的,現在全燕京城誰不說一句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匆匆來這,只帶了子南,現在又有人給他寄信。
“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李行徹冷哼一聲,將信件開啟一看,果不其然是襄王一黨。
子南接過李行徹遞來的信,“想必是聖上對他們起疑了,這青寧也未必安全。”
“這是自然,青寧這地方,天高皇帝遠,更讓我的好皇兄不放心了。”李行徹隨手將信抖開一看,揚了揚眉,裡面還有一封信。
這封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個人名。
“呵。”李行徹將信件放在燭臺下,目光深沉,一封信很快就燒成了灰燼。
如果是想要以此來威脅他,那麼不得不說,很成功。
“青寧城的鄉紳不能留。”李行徹沉默許久,最終說出這麼一句話。
李行徹手一抬,從書架上拿下幾張紙,是今日溫之藍帶來的,他仔細看過,是租期合同。
聽溫之藍說,她家裡的土地被陶家收上去了,從此以後只能做佃農,生活大不如前。
他何等聰明,也被溫之藍這做法迷惑了,看似是在尋求幫助,實際上是清楚他想要剷除城裡的鄉紳地主。
兩人都在思考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點聲響,李行徹鋒利的眸子猛然看過去,“誰!”
他怒吼出聲,將門外的人嚇得不輕,他揚手就甩出去一個飛鏢,那人發出一聲慘叫。
“城主饒命!城主饒命!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柳聲聲直挺挺地跪下來,頭也不敢抬,一個勁地在地上磕。
李行徹居高臨下地盯著這個陌生的女人,“抬起頭來。”
柳聲聲連舌頭都捋不直,哆哆嗦嗦著回話:“奴婢柳聲聲,什麼都沒有聽見!”
李行徹從來不聽信這種話,他淡聲應下,“我若是想殺你,你現在已經沒命了,這麼晚了在這裡做什麼?”
柳聲聲臉頰迅速竄上一點紅暈,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奴婢聽說城主近日睡眠不佳,就帶來了家裡的安眠香。”
睡眠不佳?
李行徹瞥了眼子南,突然道:“你和溫之藍關係怎麼樣?”
柳聲聲猛然抬起頭來,看清了李行徹眼底的溫度,她身體支起來,重重點頭,“是很好的朋友!”
李行徹眯了眯眼睛。
*
幾日後,溫之藍正要在後院洗衣服,幾個女婢的聲音傳來,悉悉索索地,吸引了她的注意。
這幾天她並不是那麼沉得住氣,有些心神不寧,利用李行徹推倒陶家的做法太過冒險,李行徹這樣多疑的人不知會不會相信她。
“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幾個婢女聚在一處聊天,聲音依稀可聞。
“之藍,你知道嗎?這些日子,柳聲聲都睡在城主房中呢!”走上前的婢女是和溫之藍一個排班的,名字叫“絳桃”。
“什麼?”
絳桃走上前,將袖口裡的一張紙條放在溫之藍手裡。“這裡誰不知道,柳聲聲自薦枕蓆,想爬床都多久了。”
“咚!”
溫之藍手裡的水盆冷不丁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她手顫了顫,迅速撿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溫之藍看過去,“如果是假的,被城主聽見了,還是慎言吧!”
絳桃嘆了口氣,“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也就她心高氣傲,以為自己是當主子的!不信你看!”
絳桃下巴揚了揚,朝著溫之藍身後看去。
溫之藍還沒轉身,就聽見一聲帶著笑意的驚呼,“哎喲,我道是誰呢!”
柳聲聲一改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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