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人生三(第2/2 頁)

姐，來立本是工作原因嗎？”

你微笑，“我表弟在這裡留學，我來看望他，順便祭奠一下我死掉的前男友。”你說這話時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很正常，但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感覺怪怪的。

“啊，這樣，請節哀，祁小姐。”少年有些尷尬自己似乎直接戳了你的傷心處。

你微笑著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氣氛冷凝了起來。

你低頭擺弄著你的手機，陰影遮蓋了你的整張臉。

大概礙於你的存在，他們不在討論有關於‘聖盃戰爭’的事。

你率先提出去休息，在你離開後，他們不約而同地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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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金髮藍裙的少女睡在一間，你有些睡不著，她也是，但你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你突然坐了起來，她側臉看向你，翠色的眼睛深邃又無我。

你回視，你突然平靜下來了。

你說，“saber小姐，我可以離你近一點嗎？”

她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允許了。

你又躺下了，這次你很快就睡著了。

而saber在你陷入深層睡眠後又看向你，她覺得你有點熟悉，但卻不知道著熟悉感是從哪裡來的。

思索無果，她又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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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噩夢驚醒了。

你睡不著了。

你準備去外面呆會。

saber似乎被你吵醒了，你溫柔地對她笑了笑，她就又閉上了眼。

你站在廊下，夜晚還是有些涼的，你面無表情地看著遠方，絲毫不在意自己旁邊突然多出個人。

“……”

“死了後的感覺如何？”

“……”他一直看著你，但對於你的問話，卻說不出什麼來。

你笑了聲，“其實，能再見你一面，我還挺高興的。”

你黑色的眼瞳終於與他的雙眼對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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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望著他。

他和你記憶裡的樣子並沒什麼差別，畢竟你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了。

只是死了之後的衣著，還整成緊身衣了嗎。

對於他的死，你其實一直有種不真實感，被自己救的人送上絞刑架，他的終局也未免太過地獄。

他仍舊沉默地站在你面前。

你不瞭解他的過去，也不想去深究，畢竟你注視的，你喜歡的，只是現在的他。

你別開眼，也不再說話。

“直到你回去前，我會保護好你的。”他說。

“……”你閉了閉眼，冷聲拒絕了，“不必。”

你親姐給你的資料裡，他這種情況叫什麼來著？

使徒？還是英靈？

啊，對了，那個少年應該就是以前的他吧。

他似乎輕嘆了聲，手微微抬了抬，卻又放下了，和你保持著禮貌的社交距離，“別任性了，祁。”

“……”

怎麼搞得像只有你走不出來一樣，你沉思。

你再次看向他。

你後退了一步。

你的心臟痛了一下。

“現在不高興了。”你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