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挖心(第3/3 頁)

這些婢女們也沒察覺姬玄悅近些日子有什麼異常。你們每日和她同吃同住，可曾發覺不對？”

女眷們垂著腦袋搖頭，一位綠衣裳的姑娘撇眼看到雪絨，指著雪絨說：“要說悅兒有什麼不對勁，她上個月同雪絨姑娘拌嘴後，就一直悶悶不樂。”

怎麼又繞回她身上了？

雪絨微微皺了下眉，不動聲色的看向衛承之，那人還盯著說話的姑娘。

“可還有別的異處？”雪絨現在失憶，前塵往事一概不知，衛承之不想在她身上繞來繞去，就看能不能找到別的線索。

“別的？”綠衣裳姑娘蹙眉思索，又說：“悅兒性子悶，不常和我們一處玩，自從她和雪絨姑娘生氣後，就一直自己在院子裡鼓搗作畫。”

“作畫？”衛承之手指摩挲刀柄，一雙銳利漆黑的眼眸，眼底掠過一抹疑色，落在雪絨身上。

“可否讓我們去看看？”雪絨開口。

綠衣姑娘帶她們前往姬玄悅的院子，屋內幾個貼身婢女在整理姬玄悅的遺物，衛承之見狀，呵道：“誰讓你們亂動的？”

婢女冷不丁被嚇，紛紛跪在地上，面色如紙：“奴婢們不知，只是按照慣例打掃，皇后娘娘命我們整理好舊物送往邊境給宗親。”

“現在屋子裡東西有沒有少過？”

“沒有，絕對沒有。”

綠衣姑娘擺手，示意她們先下去，衛承之和大理寺官員一同檢查房間，雪絨跟在衛承之身後觀察，屋內傢俱擺件漂亮細緻，看得出主人精心佈置。

房間牆壁正中掛著一副古畫，看破損程度是三四百年前的畫作。

“這幅畫是悅兒半年前從古玩市場討回來的，一直愛不釋手，說是哪個大師四百多年前畫成的，我對畫作不瞭解，沒記清那個畫師名字。”綠衣姑娘看雪絨一眼就注意到這幅畫，開口和她介紹。

雪絨伸出手，少女手指素白，肌膚細膩，右手中指指尖上暈染著一抹藍色，雪絨對著古畫，把手舉起，她手上的顏色和古畫上高山上瀑布如出一轍。

“聽說雪絨姑娘前日在大理寺遭遇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