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管理（2）(第2/4 頁)

向安靜、孤僻、敏銳的女孩兒也能憨厚笨拙得可愛。

&esp;&esp;湯姆瞥向教室前方的愛茉爾。小姑娘靜靜坐在那兒，裙襬和過膝長襪間恰到好處地露出一點兒大腿，輕薄合身的針織毛衣完美勾勒出挺翹的曲線，開啟的領口下鎖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水凌凌的杏眸過分暴露著那些不規矩的想法——顯然他說的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不過仍舊令人欽佩地付諸努力，儘量讓自己集中注意力聽講。

&esp;&esp;不行——湯姆倏然轉了個身，面向正為非作歹的艾弗裡，金髮男孩兒訕訕住了手——如果任由事情繼續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對他和她都沒任何好處。愛茉爾明年就要畢業了——對於他和她這種家庭貧困、被至親拋棄的孤兒來說，掌握至高無上的魔法力量是唯一的出路。這是她的未來。他不能眼看著她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esp;&esp;更何況，小姑娘乾淨得就跟張白紙似的，那晚的記憶和那些誘人的想法都一清二楚寫在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裡。如果萬一哪天她遇到一個像他一樣的攝神取念高手呢？

&esp;&esp;湯姆心中升起一陣煩躁。這煩躁區別於隱私被人發現的憤怒和名譽受損的被威脅感；它更像是一種嫉恨，好像自己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被外人偷瞧去了一樣，即便知道他們無法擁有它，卻依然忍不住去加強對領地的守衛。

&esp;&esp;嗯，事情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他得再約談她一次。

&esp;&esp;§

&esp;&esp;裡德爾教授說要再次跟她單獨談話時，愛茉爾嚇壞了。

&esp;&esp;小姑娘小心翼翼坐在那兒，連咖啡都拒絕了。湯姆嘆了口氣，他又不會吃了她。

&esp;&esp;“you&esp;assured&esp;&esp;st&esp;ti,&esp;iss&esp;sayre,&esp;that&esp;you&esp;‘jt&esp;needed&esp;&esp;ti’&esp;well?&esp;it’s&esp;been&esp;ore&esp;than&esp;a&esp;week”&esp;（你上次跟我保證過，瑟爾小姐，你‘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現在呢？都一個多星期了。）

&esp;&esp;“but…but&esp;i&esp;have&esp;been&esp;dog&esp;better,&esp;sir…&esp;i&esp;have&esp;been&esp;payg&esp;attention&esp;&esp;css;&esp;i&esp;really&esp;have!”（可是……可是我已經盡力了，先生……&esp;我已經有在很認真聽講了，真的！）

&esp;&esp;這抗議惹惱了裡德爾教授。他緩緩眯起眼睛，語調冷冰冰的，顯然不滿她為自己的極力辯白。

&esp;&esp;“oh&esp;you&esp;have,&esp;haven’t&esp;you?”（到底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沒點兒數麼？）

&esp;&esp;聲音很輕，滿是諷刺。

&esp;&esp;淚湧了上來，愛茉爾咬住唇，嚥了回去，極力剋制著喉嚨裡的顫抖。

&esp;&esp;“i&esp;have&esp;been&esp;payg&esp;attention”（反正我就是有在認真聽課。）

&esp;&esp;湯姆沒理會少女的任性和強詞奪理，自顧自說了下去。

&esp;&esp;“becae&esp;if&esp;there&esp;has&esp;been&esp;any&esp;iprovent,&esp;i&esp;haven’t&esp;been&esp;able&esp;to&esp;tell”&esp;（如果你有進步的話，起碼我是沒看出來的。）

&esp;&esp;他一臉怒其不爭地盯著還想狡辯的愛茉爾，“and&esp;if&esp;you&esp;can’t&esp;take&esp;your&esp;education&esp;and&esp;your&esp;future&esp;serioly,&esp;then&esp;i’&esp;forc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