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出色的學生（2）(第2/4 頁)

個問題，而是一道命令。

&esp;&esp;愛茉爾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抬頭看他，發現他眼裡毫無戲謔，表情冷靜、沉著，對待她像對待一個臨床病人一樣，嚴肅的表情就像在等著她交上星期佈置的狼毒藥劑論文一樣。

&esp;&esp;只不過，此時的聲音比在課上的時候更加親和、溫暖。

&esp;&esp;“您想讓我……掀起裙子，還是……彎過腰去……”

&esp;&esp;問完，她才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被藥折磨得發了瘋。裡德爾教授肯定沒有那層意思，他只是在好心幫她而已，她怎麼能說出那種下流的話？

&esp;&esp;她捂住了臉，恨不能地上裂開個洞，永永遠遠把她吞噬，再也別叫她爬出來。

&esp;&esp;“it’s&esp;up&esp;to&esp;you,&esp;y&esp;dearest”（隨你，我最親愛的。）

&esp;&esp;他輕柔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從臉上移下，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暖、和善、沉靜，沒有責怪她的失禮，也沒有絲毫不耐煩。

&esp;&esp;愛茉爾低垂著頭，痙攣般地點了點，不敢再猶豫，顫抖著雙手捏起了裙裾。

&esp;&esp;湯姆沉沉地出了口氣。黑色的蕾絲幾乎無法容納她伴隨脈搏的律動，褶皺淌出一縷縷銀絲，光溜溜、溼漉漉，在燭火下閃閃發亮，而愛茉爾身上獨有的氣息——純淨、青澀、稚嫩、帶著幾分無辜，現在卻又無比激奮——都變得更加濃郁。

&esp;&esp;她小心翼翼抬頭，裡德爾教授正沉著鎮定、泰然自若地觀察著她被粉末傷害、蹂躪的地方，神情幾乎與平常上課時一樣，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波動。

&esp;&esp;但哪裡，又與平時不太一樣……

&esp;&esp;她突然意識到，平日裡的裡德爾教授，身姿雖然筆挺，卻毫不刻板，反而帶著些散漫的慵懶閒適；可此時的裡德爾教授，站姿卻過於挺拔了；他一動不動，就像是被施了iobus一樣，凝定在那裡。

&esp;&esp;像一隻盯上可口獵物的蛇，正等待時機，伺機而動。

&esp;&esp;他就那樣盯著她，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在幾乎過去了一個世紀之後，她才鼓起勇氣，摳弄著裙裾，閃躲的目光小心翼翼望向他的眼睛。

&esp;&esp;燭火下，教授低垂的烏黑羽睫濃密到能在白皙細膩的面板上灑下兩道扇形的陰影。但即便如此，無與倫比的炙烈目光仍舊從濃睫下灼灼外溢。

&esp;&esp;開口時，氣息沉緩，像是極力控制著一樣。

&esp;&esp;“可憐的姑娘……你覺得該如何懲罰布萊克那幾個男生？”

&esp;&esp;愛茉爾記起了艾弗裡和布萊克對她的辱罵，渾身因憤怒而顫抖。

&esp;&esp;“關禁閉……不，我想讓他們……用血筆默寫道歉信，或者……”

&esp;&esp;她咬著唇，沒有說下去。

&esp;&esp;“perhaps,&esp;along&esp;with&esp;a&esp;dose&esp;of&esp;the&esp;cruciat&esp;curse?”（或者，再加一劑鑽心剜骨？）

&esp;&esp;聽他這麼說，小姑娘驚訝得櫻唇半啟，微微露出了幾顆珍珠一樣的貝齒。

&esp;&esp;作為級長，愛茉爾偶爾會被裡德爾教授諮詢如何懲罰其他學生，但她著實沒想到，他非但在一件與她有利益衝突的事上諮詢她的處罰意見，還提出用不可饒恕咒來懲罰她的死對頭。雖然……她想，她適才所思所想也大抵如他所說……

&esp;&esp;她呆呆抬頭望著他。裡德爾教授正居高臨下望著她，將她的一切盡收眼底，眼裡閃出狡黠的笑意中含了無言的默契。

&esp;&esp;這種明目張膽的偏袒，這種分外出格的保護……這超出了她的想象。從來沒有人如此對待過她，不管是其他的老師，還是她那些只能同享樂不會共患難的朋友，當然，更不可能是她的繼父和母親。

&esp;&esp;th…thank&esp;yousir（謝謝您……先生……）

&esp;&esp;小姑娘聲音顫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