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jiza i 5. co m(第3/12 頁)

做出來，達成心裡的目標，可是自己就是做不到。

&esp;&esp;又開始逃。

&esp;&esp;聽覺與視覺恍惚，對自己的方位一無所知。蜷縮排狹小的空間裡喘息，身體還在因疼痛發抖。甜甜的、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氣味，縈繞於忽深忽淺的呼吸。於是，你閉上眼。

&esp;&esp;被喚醒之時，你只安安靜靜地發著懵。

&esp;&esp;不知先前的自己是真正的睡眠還是昏厥，對於發生的事情，一概記不清。

&esp;&esp;身下與身上堆積著厚薄不一的衣物，亂糟糟，身子擠在狹窄的木櫃。

&esp;&esp;回來的裡蘇特立於長方形的門框外，夕陽的暖橙色也擠進這小小的地方，傾斜晃動的視野裡，是他撐著木門，低頭看你。

&esp;&esp;這是他的衣櫥。

&esp;&esp;你緩慢眨巴下眼，雙腿與手臂都麻掉了，動彈不了，星星點點的癢。

&esp;&esp;掌心的傷口也爛了，原本癒合了些的尖角再一次被撕開，關節處也染著淤青，不知是撞到哪。

&esp;&esp;傷口的血弄髒他的衣物，櫃子裡的衣服也都被你搞得亂七八糟，你想道歉，但就是打不開口。

&esp;&esp;好累。

&esp;&esp;你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就覺得累。

&esp;&esp;雙目再度閉合，意識也隨之模糊。活人體溫的溫度貼上你的額頭，對方摸了摸，逗留的時長不足以令你迷戀，他把你抱出去。

&esp;&esp;身體被放至床上，裡蘇特撐開你潰爛的手心。

&esp;&esp;“再這樣下去就要留疤了。”

&esp;&esp;“……？”

&esp;&esp;你睜眼，與俯在你身上的裡蘇特對上。

&esp;&esp;他剛才說了中文？

&esp;&esp;裡蘇特檢查你的手，說現在帶你去醫院。

&esp;&esp;——剛剛那句話不是從他嘴裡說的。

&esp;&esp;奇怪。

&esp;&esp;意識與思考沒能撐幾秒，你再次昏睡過去。

&esp;&esp;第一道聲響是水珠的嘀嗒嘀嗒。視覺恢復，自己的正上方吊著往下滴落液體的藥瓶。

&esp;&esp;又在醫院。

&esp;&esp;你半垂著眼，視線迷離地凝望不知有多高的天花板。

&esp;&esp;醫護人員對你做了些什麼，意識還不甚清醒，待真正清醒，你已經離開醫院十多米，身邊的人是裡蘇特。

&esp;&esp;你問他發生了什麼。他回答∶你陷入深度昏迷一個多星期，但那破醫院查不出原因，你醒了，就放你出來。

&esp;&esp;裡蘇特推測極有可能是那次車禍把你腦袋撞壞了。

&esp;&esp;他認真的。

&esp;&esp;這群黑手黨為什麼一個個都覺得你腦子有問題？

&esp;&esp;你解釋是san值太低的緣故。

&esp;&esp;里仁兄不信邪，拖著你又去好幾家醫院，他還沒搞清楚原因，你先情緒崩潰。

&esp;&esp;『能不能多掏點錢插個隊？』你的眼淚一波一波，『人太多，我受不了。』

&esp;&esp;見你的確被醫院的各項檢查折磨到不行，裡蘇特便罷了那份心。回去的路上，他問你，要不把你送去梵蒂岡？

&esp;&esp;你才記起還有神父的事。

&esp;&esp;『不行，萬一碰上最終大boss怎麼辦。』

&esp;&esp;憶起那場不明真假的夢，你就不可控地發慌。

&esp;&esp;『那個神父拿走了我的什麼東西，把我搞成現在這樣。他的替身會催眠又會製造幻境，把人的精神抽走……你要是死了怎麼辦！光是想想我都要裂開了！』

&esp;&esp;你幾乎要尖叫，雙手不自覺地亂抓自己的頭髮。

&esp;&esp;『我沒要去送死，別慌。』

&esp;&esp;裡蘇特一把定住你胡亂揮舞的爪爪，你的手腕被他握著，省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