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5/9 頁)

了啊！』

&esp;&esp;『生就生唄，反正本來就有病，多加一個也無所謂。』

&esp;&esp;『我有所謂！』

&esp;&esp;米斯達強硬地拽過你的手腕，非要把你拉走，你用力後退，甩開他。

&esp;&esp;『……你到底怎麼啦？』米斯達難以理解，『是誰讓你不開心嗎？你倒是告訴我啊，我都說過我可以幫你……』

&esp;&esp;『幫我？』你抖了兩下，『你怎麼幫我，你能幫我一輩子？』

&esp;&esp;『怎麼不能？』米斯達反問。

&esp;&esp;騙子。

&esp;&esp;你背過身，月光還平靜地灑落著，水紋上、礁石上，幽藍色的光也讓你平靜，許是藥物的緣故。每晚回去，布加拉提都會要求你吃藥。

&esp;&esp;『反正你再也沒來找我了。』你嘟囔著。

&esp;&esp;他再也沒來找過你，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esp;&esp;『你在說什麼？』他完全聽不懂。

&esp;&esp;『一開始，我完全沒把你當朋友。』你自顧自地道，『老實說，我不是很懂，為什麼你那麼有熱情，即使我冷淡對你，你也能熱臉貼冷屁股。』

&esp;&esp;“？”米斯達撓撓帽子，『你一開始對我很好啊，按你這種性格，算是熱情了吧。』

&esp;&esp;『我還納悶呢，你怎麼一上來就對我這麼好，我還以為你被我迷住了呢。』

&esp;&esp;米斯達自己笑了幾聲，又說自己在開玩笑。

&esp;&esp;你想，原來他是這麼想的嗎。

&esp;&esp;『對你而言，我們只相處了一年。』你繼續說著，『但對我來說不是。三年，四年，五年？……我不記得了。』

&esp;&esp;你的聲音越來越小。

&esp;&esp;第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你不記得了。

&esp;&esp;只覺得好漫長，好快，又好模糊。

&esp;&esp;『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米斯達的聲音裡滿是迷惑，『什麼三年五年，你出幻覺了嗎？』

&esp;&esp;『哈哈哈。』你忽然笑出了聲，『對啊，你不知道。』

&esp;&esp;隨即，你又沉默下去。

&esp;&esp;像塊從海邊跌崖的石頭，在海里沉沒。

&esp;&esp;他還是把你拉走了。

&esp;&esp;回到布加拉提家，你被強行喂進藥，又洗澡，換掉衣服。

&esp;&esp;布加拉提給你吹頭髮，聞訊趕來的福葛衝進布加拉提家，他喘著氣，身子也抖。

&esp;&esp;『先是不打傘自己淋雨，現在又跳海，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esp;&esp;結果還是難逃福葛的發怒。

&esp;&esp;你無言望著他，等他發洩完，你問他。

&esp;&esp;『你是想要控制我嗎？』

&esp;&esp;『什麼？』福葛一愣。

&esp;&esp;『如果不是想要控制我，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焦慮發洩到我身上？』

&esp;&esp;你沒有任何譴責他的意味，只是單純地詢問。

&esp;&esp;福葛突然怔住了。他目光渙散地望著你的周圍，一句話也沒說出。

&esp;&esp;『不……我不是……』

&esp;&esp;他想反駁，喃喃自語，幾個單詞盤巡在嘴裡，又說不下去。

&esp;&esp;『你能告訴我嗎？』他渙散的目光回到你身上，『你為什麼要跳海？』

&esp;&esp;因為水是魚的家。

&esp;&esp;隔絕外界，能夠讓你焦躁的內心獲得安心。

&esp;&esp;『你喜歡水嗎？』你問他，『你有這種感覺嗎？』

&esp;&esp;福葛說不出話。

&esp;&esp;『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可以和我說。』他轉而說起別的，『我們一起想辦法，說不定可以解決呢？』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