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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你身上的水,氣管的澀痛還未消失,腦門就先暈暈乎乎起來。
&esp;&esp;那是一瓶酒。
&esp;&esp;咳嗽的幅度慢慢減緩,你倚在米斯達的肩上,米斯達擦拭酒液的手漸漸停下,撫摸你後背的手攬上你的腰。
&esp;&esp;樂隊又演奏起來,空氣卻顯得格外的沉悶,除了吉他音與貝斯,彷彿還有些什麼,密密匝匝,猶如針扎一般的強烈視線,以及別的……
&esp;&esp;又響著一些水流與沙石掛花的音效,細膩的沙子正在透明的水中流動。
&esp;&esp;無人出聲。
&esp;&esp;幾波海浪湧過,周圍接著漸起歡笑,剛剛那段寂靜彷彿只是在認真傾聽,鬱悶的空氣也不再停滯,一切都歸為正常。
&esp;&esp;『你醉了嗎?』
&esp;&esp;福葛冷靜的聲音問你,如果不是音色不同,這壓抑的語調你還以為是喬魯諾。
&esp;&esp;你含含糊糊地說不知道。
&esp;&esp;『就是醉了。』
&esp;&esp;布加拉提一口認定,你撇撇嘴,醉了又怎樣。
&esp;&esp;『醉了你就失憶了。』布加拉提還很耐心地對你解釋。
&esp;&esp;原來你是醉醒了會失憶的那類人嗎……哦好像是的,你之前就喝斷片過。
&esp;&esp;啊……酒精,都怪酒精……你現在腦子轉不動了。
&esp;&esp;有人在摸你的臉、捧起你的臉,突然你被另一邊的人拽了去,福葛一聲『你不要趁人之危!』驚醒差點進入深度睡眠的魚。
&esp;&esp;你小心臟都要被他的呵斥炸裂了。
&esp;&esp;『……對不起。』
&esp;&esp;看你捂著心口大喘氣,福葛也沒想到你會驚成這樣。
&esp;&esp;『人在進入睡眠被叫醒會刺激大腦細胞和交感神經,就會受到驚嚇……』喬魯諾不知何時搞到了樂手的吉他,樂隊休息,喬魯諾手裡撥弄著琴絃,他輕輕聳了聳肩,『就像現在這樣。』
&esp;&esp;你的驚嚇反應好一陣子才緩和下去。
&esp;&esp;“oonriverwider&esp;than&esp;a&esp;ilei&039;&esp;crossg&esp;you&esp;&esp;style&esp;day”
&esp;&esp;喬魯諾彈的一首極為緩慢的歌,這曲調你聽得熟悉,好像是哪部電影裡的,你記不起來。
&esp;&esp;“you&esp;drea&esp;akeryou&039;re&esp;heart&esp;breakerwherever&esp;you&039;re&esp;gogi&039;&esp;gog&esp;your&esp;way”
&esp;&esp;燃燒紛飛的火苗也映出他的臉,藍色的瞳色也被染紅,那火星仿若在他的眼瞳中蹦躍,星子落了下去,找不到星星墜落的野地。
&esp;&esp;喬魯諾的額前還沒有甜甜圈,他只在後面紮了麻花辮。怎麼看都像少年時期的dio。
&esp;&esp;他的嗓音一向偏冷,只有為了吃布丁討好你的時候才會甜甜的,同為禮貌,福葛的聲線就更偏溫暖。
&esp;&esp;人的聲音會帶有感情,天生視覺弱於他人,你只能在聽覺上彌補眼睛的缺失。一個人的聲音除了表達情緒,也會透露出他個人的本性,喬魯諾的聲音比福葛細膩,他的心也的確比福葛硬。
&esp;&esp;這是當然的,他之後會成為黑手黨的老大。心不硬的人,只會在權利鬥爭中被殺。
&esp;&esp;一曲唱畢。福葛記起你說過讀學前教育會點樂器,他問你會不會吉他,你說會點,喬魯諾把吉他給你。
&esp;&esp;你只在大一的時候摸過吉他,因為鋼琴實在彈著不順手,學不會,你就試了試同學的吉他。相比起擊絃樂器,你更適應純粹的絃樂器,古箏、箜篌、里拉琴……它們的底層邏輯是相通的,就和人一樣。
&esp;&esp;太久沒彈了,沒有多大印象,你只能憑感覺。根根弦的摸索之中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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