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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咳……咳咳咳……嘔……”

&esp;&esp;才吸一口，你就移開煙，捂嘴乾嘔。

&esp;&esp;『別傷害自己了。』

&esp;&esp;鄰居先生拿掉你手裡的煙，從你口袋裡搜刮出煙盒，停頓幾秒，『這麼貴，你可真捨得。』

&esp;&esp;『有舍……才有得啊……』你虛弱地吐出。

&esp;&esp;『我明白了，哲學大師。』鄰居先生拍拍你。

&esp;&esp;嘗試失敗，可你必須做點什麼，不然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主線來臨。

&esp;&esp;不抽，但將煙放進嘴裡。

&esp;&esp;就和忍不住吃東西一樣，僅僅想咬點什麼，嘴巴動一動，顯得你好像有一個可以傾吐的出口。

&esp;&esp;牙齒也可以拿來宣洩。

&esp;&esp;當你叼著煙，走在大街上，迎面撞上不知在街上幹什麼的布加拉提。他無言看著你，問，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esp;&esp;這和他有關係嗎。

&esp;&esp;你打字：哪隻眼睛看見我抽菸了？

&esp;&esp;布加拉提皺起眉，不再有交流，你起手從前向後撩一下自己的頭髮，與他擦肩而過。

&esp;&esp;那些黑手黨又回到你的生活裡。

&esp;&esp;時而是納蘭迦，時而是米斯達。納蘭迦彷彿終於想起還有你這麼個人，上門來找你。

&esp;&esp;即使看動畫片你也要咬煙，納蘭迦啞口無言。他表現得十分無措，問你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因為自己一直沒來找你，惹你生氣了？

&esp;&esp;你說不是。

&esp;&esp;他問那你為什麼不開心？

&esp;&esp;你特別中二地說，是因為這個世界。

&esp;&esp;面對米斯達，你更沒有好說的。有時路邊遇到他，他就非要與你走在一起。你累了，就坐下，抽出一支菸。

&esp;&esp;剛放嘴裡，嘴下就伸過來一隻點了火的打火機。米斯達的手護著火苗，他的目光沒有刻意看向你，這似乎是他的下意識行為。

&esp;&esp;你拿掉煙，打字跟他講，自己不抽菸。

&esp;&esp;米斯達一愣，隨即顯得很是尷尬，燒起臉來。

&esp;&esp;『你該不會是把我當成瑪蓮娜了吧。』

&esp;&esp;回憶一下劇情，你目前的表現確實與她很像。米斯達滅掉火，沒回答，低頭把玩起打火機。

&esp;&esp;『你知道為什麼瑪蓮娜被那麼多男人圍著，還要流淚嗎？』

&esp;&esp;米斯達抬眼看你，無言片刻，搖搖頭。

&esp;&esp;『抽菸只是緩解煩悶的途徑，不代表她就喜歡抽菸。』

&esp;&esp;你平淡地瞥著他。

&esp;&esp;『那些男人喜歡的是自己的幻想，把凝視放在她身上，這只是慾望的投射，他們根本不瞭解瑪蓮娜的內心到底是如何。』

&esp;&esp;『她等待的不是別人給她點菸，而是能有一個人拿下她的煙，告訴她抽菸有害健康，幫助她脫離苦海。』

&esp;&esp;下單的草莓蛋糕上桌，給米斯達分一塊，其餘的自己吃。懶懶吐出一口氣，手裡的叉子搗弄盤子裡東倒西歪的小草莓。

&esp;&esp;『呃……我是不是應該幫你拿下煙？』

&esp;&esp;米斯達貌似後知後覺。你把沾了奶油的草莓塞進嘴裡，嚼了嚼，面無表情地看他。

&esp;&esp;拿下來有什麼用。

&esp;&esp;又不能解決你的問題，還不如美食來的有用。

&esp;&esp;又不能讓你開心。

&esp;&esp;就縱使你對米斯達多麼不理不睬，他都像只被黃金體驗變出來的蒼蠅，非要圍在你身邊轉。

&esp;&esp;這晚，你被他拉著去吃飯，沒有別人，只有你們兩個。喝了好多好多酒，趴到桌上，世界昏昏沉沉。

&esp;&esp;“米斯達……你怎麼這麼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