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第2/2 頁)
,隨即倍感荒謬地笑了出來:跟你們這種人說不通,電話,我要直接和薄總談,斯雨,你被解僱了,還有你丈夫,你們兩個現在滾,回家等我的律師函。
爹的爹的爹的,斯雨感覺自己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扯了一下老公的袖子:你爸死了能給你留多少財產。
南溯額角冒汗:十億不到,現金應該不到兩億。
斯雨瞳孔地震,不早說,談這麼笨的真是不如死了。他閉了閉眼,錢壯社畜膽,隨即從包裡掏出一沓紙,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啪的一聲重重砸在了陸但年臉上。
南溯看著他文質彬彬的小雨毫無預兆地衝上去,揪著老闆的領子尖叫、嘶吼、詛咒和辱罵:去死吧你!臭傻x老闆,沙文主義豬,誰忍得了你,活該你活該,你憑什麼讓人墮胎,你怎麼不把幾把剁了以示決心,又不是你的種關你屁事,睡遍七大洲都不要你這個賠錢貨急死了吧,就該給你戴綠帽,你們家就活該斷子絕孫兒孫滿堂綠到發光——
他也是有良心的啊,當初一路筆試面試進了總經辦,誰年輕時不是陽光明媚意氣風發,都是這黑心賤老闆害了他。
南溯迅速衝上去嘗試控制住陸但年,但沒什麼用,因為捱了兩下又被助理貼臉辱罵的陸但年根本沒有反抗和還嘴的餘地,只是側過臉,盯著門的方向看。
門是開的,門口站著事故的另一個主角。
樂朝盯著陸但年被揪起的領子和他被紙砸亂的頭髮看,好半天,他露出一個溫煦柔和的笑容:我是不是聽錯了,但年,你想讓我流產嗎?
南溯很自然地把自己啞火了的老婆搬開。
可能一個世紀,陸但年坐直,他抿著嘴唇:那是個雜種,小樂,你要生一個男妓的孩子嗎?
樂朝走過去,他沒生氣,甚至也不傷心,只是很疑惑似的:我沒搞懂,但年,你可不可以好好說話?
陸但年被他這樣有耐心的表現蠱惑了,執拗地重複:我要你拿掉這個雜種。
終於,樂朝站在他面前,他伸出手,似乎是要幫忙理理頭髮,而陸但年心裡有怨氣,微微側過臉躲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