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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通,聲音沙啞:若若?
付若在那頭問他:哥哥,在路上了嗎?
賀延賦:算是吧,怎麼還沒睡?
付若明顯有點著急:想你啊,什麼叫算是吧,到底幾點回來?
賀延賦忙了一天,不知道他這裡又出什麼么蛾子,說真的,感覺自己的心態簡直扭曲,居然覺得還挺甜蜜:很急嗎?五點之前回來,你先睡,給你帶了禮物。
付若沉默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我急什麼,我今天去做檢查,醫生說我已經過了孕早期,可以跟老公同房哦。
真可愛,賀延賦還算鎮定:我儘快,但是今天實在沒辦法,若若,早點睡,明天起來就可以收禮物。
付若翻了個身,亂七八糟地絮絮叨叨:睡不著呢哥哥,我買了水手服,分體的,發你看看,還挺貴呢,料子摸起來還蠻舒服的,就是布料太少啦,我第一次買白絲誒,最近有點胖,好怕穿上脫不下來或者勾壞了,還想著你晚上回來剛好幫我看看,哦,還有狐狸耳朵,買一送一,我是不是很持家?
哪裡是胖,那肉長得剛剛好,夾得人頭暈目眩。
可愛在性感水手服面前一文不值。
賀延賦真的有點坐立難安了。
付若打完電話還是毫無睡意,一條來自未知號碼的簡訊跳進來,他看了眼,刪除。
他咬著指甲在房間裡轉了兩圈,心情越轉越糾結,年寒沒死是好事,那死亡證明就不做數,那他豈不是還在已婚?天吶,難道還要演兩男爭一o?
太可怕了,他又轉了兩圈,想了想,發了一條簡訊出去:能見一面嗎?
侯月彬沒回,或者說,之後,付若再也沒收到他的回信。
年寒沒死的訊息是在孩子六個月大的時候進入賀延賦耳朵裡的。
那時候他回家吃飯,賀嵊明的情人做得一手好菜,做完擦擦手,柔情似水地向賀嵊明笑了一下,就到院子裡去了,最後這桌好菜只有父子兩個人享用。
對情人也這麼大男子主義,賀延賦沒打算動筷子。
賀嵊明倒是很愛說,人老了廢話多:前些天託你辦的事,差點搞出亂子來,要我說老陳他就是瘋了,他那個孫子怎麼可能還活著,那麼好的一個苗子讓人家摻和進去
見賀延賦走神,他嘆口氣,擺弄起手機,推給他好些叔伯的適齡孩子:不是我催你,你都快三十了,別人家孫子都兩個打底了這是佳佳,你不記得?小時候最愛纏著你,天天叫著延賦哥哥延賦哥哥那小星呢?
賀延賦只吃了果盤裡的奶油草莓,香氣濃郁果味高階不膩,不知道哪裡買的,付若最近很愛吃這樣的水果,他嚐了一個就罷手:不記得,我已經有結婚物件了。
賀嵊明大喜過望:真的?誰家的孩子?幾歲了,女孩兒還是oga?
一連串問完才咳嗽一聲:咳,看你之前說的,不會是外地的吧?
賀延賦轉移話題:草莓哪裡買的?
賀嵊明擺手,很不死心地接著說:你岑叔叔買的,我哪知道這些,你等會兒出去問他你不說,那就是我不認識?物件還是要找知根知底的
賀延賦打斷他:你認識,之前你還誇過。
賀嵊明心花怒放,他一下很少夸人,雖然想不起來,但被他誇獎過的肯定不是什麼壞孩子:真的?那感情好,哪天帶來給我和你岑叔叔看看。
誇過,誇他結婚早。賀延賦捻了一顆青提放嘴裡,皮太厚太澀,汁也不甜:嗯,早晚帶來給你們瞧瞧。
人逢喜事精神爽,賀嵊明因此立刻扭轉話題:你還記得之前老付家的那根獨苗,叫付若,對付若,這名字不大好。
當時參加完婚禮賀延賦說那話,弄得賀嵊明心驚膽戰琢磨好幾天,生怕他有什麼特殊癖好,人這麼大了管也不好管。
哪不好?賀延賦精神一振:您提他幹什麼?
賀嵊明心裡一跳,笑話他:你看你,有了媳婦忘了老子,剛我說什麼你是不是都沒聽,我之前說什麼來著,老陳之前找那孫子,本來以為賠進去個好苗子,結果人家沒死,帶著孩子和資料躲在越南,前天剛回來。
昨天?賀延賦皺眉:我記得我三月份去的。
賀嵊明嗤笑:一回來就進那兒去了,哪有空給別人彙報工作,行了,我說這人你肯定想不到。
別人生個這樣的兒子,賀嵊明還有點羨慕,不過想想家裡就一根獨苗,到底偃旗息鼓。
他夾了一筷子菜,有點故意的意味:就是跟付家小孩結婚的那個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