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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秦頌最討厭複述,他拔高嗓門:我說要不要親?!!
還好邊上除了薄燁萊沒人那麼早睡,搞得江之遙心驚膽戰,沒怎麼反應就答應下來:好好的。
秦頌就把他的臉托起來,稍微側一下頭,然後親上去。
接吻是很快很簡單的事情,江之遙的嘴唇很軟很小,如果秦頌想,他甚至可以整個咬下來。
但他沒有,他很認真地閉著眼睛廝磨了一會兒,才嘗試伸舌頭,去敲江之遙的齒關。
一次、兩次他沒想過江之遙會不開門!
他拔開江之遙的時候還想發脾氣,但江之遙的臉特別紅,像一隻晶瑩剔透的番茄,低著腦袋,嘴唇溼潤,眼神都對不上焦。
秦頌十分音量變成三分:你怎麼不張嘴?
江之遙整個人僵得像木頭:要要張嘴嗎?
秦頌惱怒:那你之前偷親我的時候伸什麼舌頭?
江之遙使勁兒搓了搓臉:我沒有想到
他抬起眼睛,眼睫溼漉,看秦頌不滿的臉,非常不好意思,那麼羞赧,支支吾吾地說:對不起因為這是你第一次主動親我。
秦頌滿腔抱怨的話飛走了。
可能親到十一點,江之遙的手一開始撐在他胸前,到後來也掉下去了。
接吻是這麼上癮的事嗎?說好結束了,過一會兒,江之遙靠在他胸前看著他笑一下,就又會想。
像狗一樣,追著不放,舌頭也像狗,寬闊平直,包裹性強,恨不能吞下去。
啊,難怪江之遙當初會那樣。
到最後,江之遙實在忍不住睏意,打保證以後每天都親,才獲得准許入睡。
他是睡著了,秦頌睡不著,翻來覆去,想起那天在廢教室的事,他又爬起來,掀開簾子,盯著江之遙乖乖放到胸前的被子看。
撿了芝麻丟西瓜,江之遙沒說,他也忘了這件事,陳正都看過了,偏偏他不知道。
那個地方,也能親嗎?
作者有話說
別給我打賞,我也不覺得我需要負任何責任
遙遙有期22
賀延賦在這個學期末決定出國。
沒和家裡說,他申請了國際部的旁聽,理由是“想接觸一下”。
告訴兄弟們,大概是為了維繫紙一樣薄的兄弟情。
很荒謬,最放浪形骸的陸但年清清白白,其他兩個滯銷貨居然賣出去了,還帶著物件過來吃飯。
雖然阿萊的那個和阿頌明顯不對付,但既然坐下一起吃飯了,還是要和和氣氣的
陸但年對秦頌說:我那天拍到你和家生子在天台那什麼了,刪一張兩萬。
江之遙的臉騰的一聲燒起來。
秦頌大怒:要錢沒有你有本事就發論壇!
陳正:什麼尺度,我出兩塊,你發給他媽。
秦頌:你有病吧,薄燁萊帶著你的狗滾出去。
薄燁萊:媽寶男。
江之遙:怎麼可以這樣說——
陸但年:我親手拍的照片才值兩塊?一萬起拍。
薄燁萊:我出五千,多的沒有,他攤牌了你得砸手裡。
秦頌買了。
相機拿到手一看,天台兩個小點依偎在一起,看不清是人是狗:陸、但、年——
陳正:哇也太有氛圍感了,好美的校園愛情誰跟我談?
薄燁萊:?
氣的秦頌元神出竅:去死吧你們!!!
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賀延賦清清嗓子:好了,今天我們歡聚在這裡,是為了慶祝兩位兄弟的脫單
秦頌:都多久的事了
薄燁萊:我沒在談戀愛。
陸但年笑了:沒在談戀愛,但預備結婚,你們家人失去清白是不是要跳樓?
陳正:果真嗎老公?
薄燁萊語氣淡淡:你搭理他幹什麼,他祖上近親結婚,基因裡缺德。
陸但年:喂以前表哥娶表妹不是很正常?
秦頌:表妹是人妻。
陸但年:表哥是皇帝。
薄燁萊:堂弟強x堂哥那代怎麼說?
陸但年:強者為王。
陳正:不強者被強?
總之,無人真心為打算出國的賀延賦祝賀,這幾個標準的塑膠兄弟酒肉朋友。
這時候包廂門被敲響,賀延賦無奈地說一聲“我說今天的重點不是我要出國了嗎”,就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