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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好。
到了週末,秦頌剛好要參加一個表姑的二婚婚禮,帶不了江之遙,於是他一整天都像個小媳婦一樣等著秦頌。
他心神不寧,吃飯的時候也沒什麼胃口。
秦頌回來的時候還挺冷靜,身上有點酒氣,但他沒喝酒,是秦雲坤喝多了,差點吐在他身上。
過了八點,他去敲江之遙的門,門很快的開了,江之遙把他迎進去。
做賊一樣,江之遙問他:阿頌,你喝酒了嗎?要不要我煮一點醒酒湯給你?
江之遙要是一直有這麼乖就好了,秦頌就這一瞬間,產生了很強烈的惡作劇心理,他搖搖頭,裝作很迷濛的樣子:不要。
只要他身上有點異常,江之遙就會很擔心他,對他百依百順。
果然,江之遙遲疑了:可是明天早上起來會頭疼的,我去煮,很快的,你等我一啊!
秦頌扯住他的手,把他帶進懷裡,隨後非常輕巧地剝掉他長袖棉睡衣的幾顆釦子。
他想了好幾次了,江之遙就是不願意。
江之遙抓住他的手,聲音顫顫:阿阿頌
秦頌借酒賣嬌:給我看看嘛遙遙?我又不會笑你
本來也要看的,江之遙坐在他大腿上,猶豫片刻,他把剩下的扣子也解了。
非常光滑平坦,江之遙胸膛有一點點很薄的肌肉,面板是溫暖白淨的顏色,陳正說的沒錯,是粉色的,很漂亮,小小一顆,暈很圓,因為空氣有點冷,很快地翹起來。
秦頌專心的時候總是面無表情,江之遙不知道他怎麼想,遲疑著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阿頌?
阿頌沒反應,江之遙疑心他醉暈了,想把他的臉捧起來看看,誰知道他也剛好動了一下。
擦過去了。
江之遙整個身體都很明顯震了一下。
似乎是軟的,像微微有點硬度的軟糖,咀嚼的時候牙齒會有點辛苦。
秦頌覺得還是要徵求主人的意見,稍微抬頭一看,溫熱的液體滴在他手上。
是江之遙的眼淚。
陳正也快哭了,是成功的喜悅。
他成功擠進年級前一百,再創輝煌!
話雖如此,回去之後還得被家教輪流虐待,薄燁萊更是個中翹楚,簡直不敢想象一個大活人怎麼做到上完課回老宅陪老人打完球回來還能一邊輔導他一邊自學微觀經濟理論。
上完刑,他遊魂一樣吃夜宵:我感覺最近我起碼胖了十斤。
薄燁萊不吃夜宵,喝了點安神茶:確實好多了。
陳正特奇怪:你喜歡胖的啊。
薄燁萊:你之前太瘦。
陳正:沒品味,人家老頭找小男孩都好這一口。
薄燁萊:別說這個。
想了想,薄燁萊又問:這次要什麼獎勵?
陳正冥思苦想,上次他說要雙人封閉式相處,被拎到南法小鎮上刑,唯一的慰藉是香吻,這次他要想個什麼辦法才能合理規避這種非人類的實現方式併成功滿足心願呢?
想了想,他還是現結:想親,伸舌頭那種。
江之遙說他一天親一個半鍾,陳正聽著特難受,他不允許薄燁萊在任何地方低秦頌那條死狗一等。
出息,薄燁萊放下杯子,讓他過來。
他坐在沙發上,面對著落地窗外的高樓霓虹,頭髮長了一些,黑色高領毛衣都沒能完全遮住雪白優越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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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裝,陳正腹誹著爬到他身邊,抬頭看了一眼就原諒了。
薄燁萊和世界上其他的美人一樣,需要精心呵護,也怕冷,但更愛風度,他在這個季節甚至會為了搭配毛衣戴黑色耳釘和戒指。
黑頭髮黑耳釘黑毛衣,更顯得面板像瓷一樣白,居高臨下一瞥,陳正很自然地流上沙發。
天氣冷了,蛇一樣冰冷的美人就會找點熱的東西暖和自己。
比如說情人的舌頭。
懶洋洋親完嘴,薄燁萊會非常自然地往陳正身上一靠:我堂哥,一個白痴,老爺子給他一家醫院試手,在私立醫院搞降本增效,花了一堆錢搞推廣,出事了找我擦屁股。
陳正:老公你好棒,世界沒了你要怎麼轉。
薄燁萊換了香水,很暖和的氣味,他輕輕舒了一口氣,話鋒一轉:還有xx局長的小舅子出事了,年前有家沒施工勞務資質的,他收了一百五十萬平了,被人舉報,帶出一大串事。
陳正沉默了一會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