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生魂的本質是傻白甜(第1/2 頁)
“為什麼要綁他們?”
呵,這真是個好問題。
說來話長,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其實還得從白天蕭景臣和老鬼圍觀吃瓜的事情開始說起。
正是正午時分,分明是陽光最明媚的時間,但眼前十字路口的生魂卻好像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依舊週而復始地去演繹著同一個劇本。
蕭景臣的瓜都已經吃完了,只剩下一盆子西瓜皮,他剛想用帽子蓋著臉睡個午覺,江遠突然又跑了過來,端起他腳邊的盆就想走,連招呼都不帶打一聲的。
剛蓋上臉,還沒找到個好姿勢睡的蕭景臣:“……”
合著在你小子的眼裡,咱就是閉眼就睡的嘍,連有人過來偷盆都不曉得?
雖然這不鏽鋼盆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多重要的東西,但秉持著“我可以不要,但不能沒有。”的優良傳統,蕭景臣直接撲騰起來。
他趁著江遠得逞後的一時不備,直接捏住對方的手腕反剪在後,膝蓋頂上江遠的背。
猝不及防地,江遠被蕭景臣這利落的操作控制,左腿直接往地上一跪,上身被膝蓋頂向前,又被手腕上的力道帶著往後,全靠蕭景臣的力氣支撐起他沒有直接趴下去。
江遠:“……”
謝邀,並不想以這個姿勢被按在大街上,這簡直要多丟臉就有多丟臉,這事兒估計都能被同事們笑話一輩子了。
他還沒開始嚎呢,蕭景臣那邊就疑惑上了:“你這爪子是來幹嘛呢?頂風作案啊。”
他一邊放手,一邊看了一眼身後,警局的警徽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江遠揉了揉自己被“哐當!”往地上砸的左膝蓋,一臉的後悔委屈,:“我就是過來把盆拿回去,曬久了容易爛盆……”
說實話,這話蕭景臣是真不信,一臉狐疑地盯著江遠看了一圈,直把人給看得心虛。
蕭景臣眯了眯眼,直接伸手把江遠褲袋裡的布頭扯了出來,江遠連忙往回扯,倆人就著一塊布頭進行了一場拔河。
你一下我一下地拉拉扯扯,布頭直接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塊兒抹布,擦座椅和玻璃的那種抹布。
蕭景臣:“……”
江遠:“……”尷尬得腳指頭能在鞋底摳出一座芭比夢幻城堡了,嗚嗚嗚,媽媽,我在領導面前社死了。
這讓他以後怎麼理直氣壯地去抓發神經的領導?作為正義使者突然出現,抓著領導回警局做思想教育(雖然對方根本不聽),這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唉!
蕭景臣挑了挑眉,已經能猜到這傢伙為什麼要來他這裡偷了,估計是警局搞大掃除,他舍遠求近,直接想起了自己腳邊的盆,然後打起了主意。
這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江遠既沒有拿到盆,又被他直接暴力往地上一按,面子裡子都丟乾淨了。
江某人一臉的“爭取寬大處理”,心裡卻在流著寬麵條眼淚
蕭景臣正想嘲笑,在本就社死的江遠頭上添一把火,結果好像連老天爺都在幫對方,那邊一直沒有異動的生魂突然就出了問題。
他們本來在十字路口打得好好的,但江遠往地上一跪,生魂就好像被按了某個開關鍵似的,突然停頓下來。
蕭景臣瞟了一眼,見他們沒什麼特殊的行動,便也沒理,誰料這群傢伙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就一窩蜂地往江遠身上竄。
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找著替死鬼後要上人身的妖魔鬼怪,哪有一點生魂傻白甜的樣子。
蕭景臣:“……”江遠果然是什麼奇奇怪怪的開關吧。
好傢伙,有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杵在這兒,然後一群發了瘋般的生魂往人身上竄,他這個唯一能做點什麼的玄學界人士怎麼都不可能坐視不理。
而出手的代價就是——他把自己當鎮靈石用,直接定在這裡動不了了。
看著又重新回到十字路口繼續打架的生魂們,蕭景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看熱鬧害死人啊,這下好了,直接沒有退路,要把事情管到底了,沈全知道了一定會罵我蠢的……”
他將倒在地上的江遠拖起來開搖,直把人搖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時候,直接把盆放在了他的手上,用一種臨終託孤的語氣表情道:“我的瓜皮兒就交給你了,帶回去給食堂阿姨,一定要不負我的期望炒一大盆啊。”
江遠下意識地低頭一看,自己懷裡抱著的正是蕭景臣吃剩下的西瓜皮兒,他說:“大盆沒有,中盆應該有,你要遵循質量守恆定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