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第2/3 頁)
不喜歡。施個粥添個香油錢難道就是好人了?
想到這,水靖把那兩個銀錠子裝進自己口袋,又把銀票推向老者,“抱歉,在下真的無能為力,還請另請高明。”
老者如同天塌下來一般,哀悽道:“先生難道就沒一點慈悲心腸?”
“真是好生奇怪。”水靖不怒反笑,“以你主人家的身份地位,你為什麼會認為我一個算命的能夠幫上忙?而且能夠摧毀他的,肯定也不是等閒之輩,我一個算命的,又能幫的了什麼?”
就算他能幫的上忙,他又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和精力去幫他不喜歡的人。他又不是聖人,說不好聽的還有點小肚雞腸。
老者臉色僵了僵,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所以然。
“我很好奇。”水靖點了點桌子,聲音冷了下來,“你究竟如何認為我能夠幫到你家主人的?”
老者頭低的低低的,悶聲道:“抱、抱歉,打擾了。”
看著老者逃也似的背影直到消失,水靖重新拿起遊記看了起來。
他倒不怕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想要對他不利。他們來了,也得能有命回去才行。
時間如梭,很快夕陽西下,此時的光線看起書來稍顯費力,水靖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脖頸,決定打道回府。
“先、先生能不能給俺算個卦?”
蚊子般細小的聲音響起,水靖看向來人,是一個壯實的黑臉大漢,如果不是這周圍只有他一個人在,水靖很難相信剛才是他在說話。
那大漢見水靖遲遲沒有說話,不由緊張起來,有些慌亂的說道:“先生,俺、俺要算個卦。”
水靖摸了摸額頭。
今兒真是奇了,在有精瘦道士這麼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下,竟然一連有兩個找自己算卦,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不過他更關心的是,這個穿著已經褪了色還帶著補丁的粗布麻衣的大漢,有沒有錢付自己十兩銀子,他可不喜歡做白工。
不過他最後也沒撞上南牆,反而憑藉著持之以恆的精神打動了張顯芳的芳心,成功娶得美人歸。
而成婚以後,賈赦就散去了家裡的通房,和張顯芳過上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羨煞他人。可惜張顯芳卻是個薄命的,要不兩人說不定能譜出一段佳話。
水靖突然覺的有些對不起賈赦。張顯芳逝世的時候他並不在京城,也不知道那段時間賈赦是如何舔舐傷口的。後來他回京城的時候倒是見過他一次,那時候的他身形瘦削,但精神氣看起來卻不錯,現在想來,應該是在強顏歡笑安慰自己。
看著哭了好一會兒還沒止住淚的賈赦,水靖嘆了口氣,感慨道:“人死不能復生,顯芳在下面……也不希望你這般糟蹋自己身子。你也起來吧,別老跪著了。”
他說著衝重九使了個眼色,重九立馬心領神會,上前將賈赦扶到椅子上坐好。
水靖又道:“說起來,爺確實挺對不起你的。這麼多年對你的關注太少,也不知道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賈赦抹了抹眼淚,“爺有難處,我心裡面都明白,所以這些年不敢給爺添麻煩,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個而怨恨爺。後來發生了那件事,我知道,爺肯定連我們榮國府也一起怨恨上了,我就更不敢到爺的面前礙眼了。如今能再見爺一面,我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這番感人肺腑的話讓水靖更愧疚了。
他自小就與太上皇不和,正確的說是太上皇看他不順眼,他又懶得用熱臉貼這個年齡上可以做他爹的侄子的冷屁股,而且因為某些事他們之間還數次發生衝突——雖然每次都是自己佔了上風,雖然也不認為自己有錯,唯一後悔的是當時太年輕,只知道蠻幹不懂得迂迴——於是乎他和太上皇的樑子越結越大,等到太/祖和高/祖全駕崩後,太上皇登上皇位,他榮寵不斷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不過他倒沒有想不開甚至出現怨天尤人的情緒,反而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嫌我礙眼,我還懶得往你跟前湊呢!因此他非常瀟灑的揮一揮衣袖,離開了京城。
而賈赦……雖然自己跟他的交情不菲,但賈赦可是榮國公的嫡長子,已經不打算待在京城的自己當然不能將榮國府未來的繼承人帶走,讓榮國府沒有了繼承人。再加上自己那時候即便不過問政事,也還是受到太上皇的忌憚,為了避免自己身邊的人跟著一起遭殃,他唯有遠著他們。他雖然不怵太上皇,卻不想連累身邊人。
而那件事發生以後,其實不只榮國府,他將四王八公都怨恨上了。但賈赦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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