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生辰宴2(第1/3 頁)
“祁櫻,出了南旻宗,我看誰還護得了你!”
莫詡怒目圓睜,就連那柄銀白的劍身都沾了些許的血跡,隨後,又重重的朝她揮劍。
祁櫻輕哼一聲,目光裡仍是厭惡,冷冷的開口道:“莫詡,你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你真以為,你能比得過我?”
說著,她突然運結靈力,手中的劍刃猛的凝結出巨大的寒霜,隨後又如同冰柱般變大了好幾分,將莫詡那隻銀劍狠狠壓了下去。
莫詡一頓,連同著瞳目都清澈了幾分,開口道:“凌霜劍意,這不是掌門親傳弟子才會的嗎?”
祁櫻勾唇輕笑,又漫不經心的開口:“對啊,叔父早就教我了。”
莫詡心頭狠狠一陣,一個撲身下去,輕擦了嘴邊的血跡,開口道:“祁櫻,我真是恨透了你!”
說著,就如一條惡狼一般襲來,哪還顧得上他今日精細打扮的裝束。
祁櫻掏出幾十張符咒,疾速默唸口訣,同時還不忘揮出幾十道劍意抵住他的攻擊。
莫詡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性格還極度惡劣,除了對他的養父祁之夷言聽計從,其他人根本靠近不了他半分。
至於他為什麼那麼恨祁櫻,那自然是因為他認為祁櫻搶了他的養父本該對他的關心和愛。
好畸形的一個人。
想到這,祁櫻便厭惡的朝著對面的人吐了吐舌頭。
莫詡臉色一沉,忽然像個瘋子一般暴出幾股洶湧的靈力,激得祁櫻往後一退,見此他又握住劍柄朝她身上劃了好幾道。
裙邊的海棠花忽的凋殘一片,本該淡紫的長裙染上層層血色。
眾人見此,紛紛大喊不妙。
祁家人更是連連叫止,連同著祁之夷都急急忙忙的上前勸誡道:
“詡兒,夠了,快住手!”
莫詡回眸一笑,面龐卻如惡魔般駭人,手中的劍仍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狂妄道:“義父,你們祁家實在是太寵著這位嬌貴的大小姐了,今日,我便要替你們好好教導她一番,讓她知道,什麼才叫做人的道理。”
說著,凝力聚氣,那柄銀白的劍身忽然如同一道白晝一般向祁櫻襲去!
眾人面色微頓,又迅速站起身來欲想阻止這番爭鬥。
劍拔弩張之間,忽然聽見有人說一句:“別亂動!”
眾人如同被禁令一般,驀地不能動彈。
殿堂上又只剩下一銀一藍在搏鬥。
莫詡殺紅了眼,嘶吼道:“祁櫻,你死定了!”
祁櫻聞言,卻是得逞一笑,隨即朝著莫詡微微張手。
去死吧!
“破!”
只聽嘭的一聲,猶如天地開裂般的震動,眼前的景色忽然被好一大團黑色焰氣包圍。
許久之後,那殿堂之上不見方才的白衣少年,唯有一抹淡雅紫裙少女屹立其中。
眾人見到,她的妝容未花,就連發髻上的流蘇看著都一支未落,唯獨裙襬上的海棠,染上了一層奪目的血色。
一陣肅然之間,忽然起起一道脆亮的掌聲。
魔尊遲珩站起身來,讚許的朝祁櫻拋眼神:“祁大小姐果然天資過人,日後定是這五界之中,響徹雲霄的大人物。”
北旻宗宗主顧瓊也跟著附和道:“沒想到祁掌門的小侄女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實力,後生可畏啊!”
眾人見此,哪還顧得上那方才上去比劍的少年去了哪裡,只道這南陽祁氏又出了一個卓越天才。
殿堂之上,祁櫻不急不慢地走下臺去,她身上雖然沒什麼傷痕,卻耗盡了大量靈力,更別提那焰離之術對她靈根有損。
她贏了,她靠自己打敗了那個總是對她惡語相向的人。
哼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祁櫻晃晃悠悠地走著,卻覺得頭身越發的厚重,不知道是方才宴臺上祖母給她簪上的頭飾重還是什麼。
狹窄的視線裡,忽然出現了一道玄青墨服,原本素雅的月白令牌現在卻如此爍眼。
祁櫻略微茫然的抬起眼,低低地喊了一句:“長...遲師兄。”
遲深看著她,眼底的情緒祁櫻看不懂,像是憐憫又像是欲言又止,還帶著幾絲怪罪的意味。
總之,祁櫻看不懂,她突然想到幼時她闖禍卻說是他做的時候,遲深也是這樣的表情。
她這次又沒有說那焰離術是他教的。
祁櫻突然心生一氣,也不知道是腿上的傷太痛還是覺得委屈了,突然對著